叶心盈:“我那是忽悠的吗?是你们做事情,漏洞太多了好不好?”说完又得意洋洋说:“还好我够聪明,及时发现,然后收手了。”
说完,叶心盈瞅了眼看完信后,便就皱眉的夏元让。
叶心盈没问夏元让,邓玉信是怎么说的,打算如何打发的那丫头,而是回都尉府,将这事,告诉给了赵月娥。
男人嘛,对得不到的白月光,都有着常人不能理解的执着。即使这白月光掉进泥里。
她还是当回好人,提前跟赵月娥说声,也好让赵月娥有个心理准备。
夏元让也是非常有意思,他既没回邓玉的信,也没让那丫头走,而是带回都尉府,让她跟那两燕子呆一起了。
本来就来气的赵月娥,一下子可就炸了马蜂窝了,抓着夏元让让给说法。
像极了元配抓狐狸精场景,叶心盈不怕事大地在边上煽风点火:“男人三妻四妾没啥,就邓玉现在这样,来了也只能给夏将军做妾。”
叶心盈对邓玉,也打心理的烦。上次邓玉想卖叶心盈的事情,叶心盈还没跟邓玉算账呢,竟就敢自己蹦跶上来。
这是看她脾气太好,还是看她好欺负?叶心盈咬牙。
不过,叶心盈多少也猜着,夏元让是想利用邓玉的意思,毕竟这都快过年了,再不收拾了周兴,别说都尉府,就是城里百姓,都快过不了年了。
就是周边的百姓,也搁不住周兴这么祸祸,一切军需全都靠抢!
三十万大军,气势汹汹压境,一直打不下内空的柳城,也与周边百姓,不断地骚扰周兴,有很大关系。
不过周兴也不好过,毕竟夏元让安排好防城之后,便就派人冲出包围圈,采取坚壁清野的策略。
周兴去远处抢,又有夏元让派游兵拦路抢劫。
所以,仗打到这个时候,就看谁能坚持了。但周兴不能等,他怕等到卫封班师。
周兴得了邓玉的信后,想了下,他不觉得邓玉能成事,但可他以将计就计,因此让那丫头带回信,答应下了柳城,就让邓玉做正妻。
这对邓玉来说,是极有吸引力的,而对周兴来说,却什么损失没有。
他心里清楚,云城现在已经是没了,蒋夫人生死未卜,小妾们更是不知所踪,他也正好缺夫人。
夏元让向赵月娥表决心,指天发誓的,说他真没对邓玉有想法。
可惜,赵月娥一句都不信,夏元让没工夫,长时间呆都尉府,出去办正事去了,赵月娥就哭骂夏元让。
孙平安看不过去,帮夏元让劝赵月娥说:“我觉得吧,夏将军不是那样的人,他要不是因为你,能被我们抓起来?”
赵月娥冷笑:“那是因为邓玉没在,你看现在邓玉一来,他连跟我说话,都不耐烦了。”
……孙平安说:“现在不是非常时期嘛。”
赵月娥气哼哼地说:“幸亏我姨母之前教我,让我认清了男人的真面目,就没一个好东西!”
孙平安无语地瞅了叶心盈一眼,给了赵月娥三字:“呵呵呵!”瞧你把这棒槌教的!
叶心盈清了清嗓子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只花?”
赵月娥深以为然地点头说:“幸好我姨母在的时候,给我订了亲事!我还打算抗争一下呢,这回不用了。”
孙平安都惊了,瞅着叶心盈问:“你给她订了谁?”
叶心盈也十分惊讶:“不是我,我没有,别冤枉我!”否认三连。
粗神经地赵月娥怪叫:“是我姨母,你说她干嘛?哼,我姨母那时候可是说,说亲上加亲,表哥表妹正正好来着。”
!!!孙平安瞪大眼睛瞅叶心盈:“还是你厉害!在下佩服!”
赵月娥也想到叶心盈身份,与叶心盈说:“我知道,你跟我表哥私订终身嘛?可我是姨母亲点的,你那算私订终身。”
叶心盈突然有些心塞,却又说不出,赵月娥错了。
孙平安决定,还是挽救下这倒霉孩子,与赵月娥说:“现在你姨也不在了,还是先问过你表哥意见吧。”
想想你表哥对你的无情,醒醒吧,要你把叶心盈给气跑了,你还想不想好好过日子了。
正处失恋中的赵月娥,哪儿会想到这些?理直气壮地说:
“表哥那么孝顺,自然要完成姨母的遗愿!不过我也不是不通情达理,心盈姐这么好,我表哥将来,又是要做皇帝的。
后宫三千呢,我自然是皇后,心盈姐就作贵妃吧。”
叶心盈一听就更心塞了,也对,卫封将来成事,就跟她爹似的,三宫六院的,呵!这种男人,她才不要呢。
孙平安瞅了眼叶心盈,问:“既然你能容忍你表哥纳妾,干嘛不给夏将军做正妻?”
赵月娥气喊:“我就不!”
还能因为什么,因为她喜欢的是夏元让,自然就容忍不了。
孙平安见叶心盈十分沉默,问她:“你怎么不吱声?”平时很活跃的一个人。
叶心盈低头玩帕子,好一会儿才说:“我在想未来呢。”
……孙平安不敢吱声了,她怕卫封回来,叶心盈会带着叶添喜跑路,卫封明儿一查,再说她说什么了!
瞅了眼,就怕别人听不着,很大声的,自己来回叨咕,她要嫁表哥的赵月娥,孙平安没再提醒,让她住声。
她死总比自己死强!孙平安很没同情心地,在一边幸灾乐祸。
邓玉见给夏元让送信的丫头没回来,还挺高兴的。在邓玉看来,那就是夏元让在意的表现。
她都成了周兴的妾了,夏元让对她有意见,也可以理解。
由于坚壁清野,柳城附近也没民众,邓玉便就在一户,被遗弃的房子里住下,条件十分的艰苦。
她虽带了两丫头,此时也只剩一个了,她也不好再当大小姐,也只能跟着那丫头一起,每天去外面寻吃的。
周兴便就是接济她,她也不敢太明显了,怕夏元让偷摸出城来找她,再看出什么来。
又正是冷天,邓玉生活的十分艰苦,几乎比她家破时,还要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