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林义知道叶易的功夫可能会很高,但是那依然存留的水气和破裂的茶杯历历在目,让纵横上海滩多年的李林义不由得大声惊呼,由此可见叶易显露的这手功夫有多么让人惊讶!
其实叶易目前的内家拳修为距离真正的“吐气如剑、滴水穿石”还有一步之遥,即使能滴水穿石至少也得三击之后,而叶易若要做到吐气如剑也不是不可以,但绝对不可能气出三尺,经久不散。不过叶易抱有震慑一下李林义的意思,故在和李林义交手之际运用体内的紫霄诀内力,让李林义误以为叶易的武学修为已经达到半步抱丹!
看着一脸微笑的叶易,李林义只觉后背冒出丝丝冷汗,心中暗想:“看来这个小子确实是某个隐世高手的传人!”嘴上却说道:“叶小兄弟,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呀!”不知不觉中改变了对叶易的称呼。
“李先生过誉,只是在武学方面略有所得,不可和家师相提并论!”叶易有意提到自己师傅的武学层次!
李林义深深吸了口气,虽然不确定叶易说的话是否属实,但能让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达到半步抱丹,叶易的师傅至少也不会弱于叶易。
“叶小兄弟过谦,现在这个时代能有你这样修为的通道可是屈指可数!”
叶易未曾答话,便听李林义继续道:“叶先生,这次冒昧请你过来,主要是小女想当面对你表示感谢,不知可否?”李林义放低了自己的心态。
“好!”叶易给了李林义一个肯定的答案。
“小女正在花园会客,叶先生请跟我来!”说完,李林义起身相迎,叶易不做他想跟随李林义向花园走去。
此时的李紫清正和楚姓女孩在花园边下棋边聊天,正在兴头上,只听得李紫清说道:“楚姐姐,要不你让我几手吧,这才多长时间,我们都下了好多盘,但我一直都没赢过!”
“清儿,不得无礼!”
听到自己父亲的声音,李紫清回头正要撒娇,却是眼睛一亮,抛下手上的棋子向李林义小跑而去,还未喘气,就听得李紫清开心的说道:“呵呵,叶易,你来了!”原来李紫清看到跟在李林义身后的叶易。
“李小姐,很高兴再次见到你!”叶易依然保持平淡的声音。
李林义轻轻扫了一眼端坐的楚姓女孩,见女孩没有说话,知道自己的女儿应该跟她提过叶易的事情,随即找个借口跟离开三个年轻人的聚会。
待自己的父亲走后,李紫清更加开心,拉着叶易走向一旁的女孩:“楚姐姐,他就是我之前说的叶易!”
“你好!我是叶易!”叶易主动伸出右手。
“你好!我叫楚雨婷,很高兴见到你!”端坐的女孩起身和叶易握手。
看到两人互相认识,李紫清未等叶易说话,便道:“叶易,昨天走的太急,今天要当面谢谢你!”
自来熟的女孩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让人愿意跟她成为朋友,更何况李紫清不仅自来熟,而且还很漂亮,听到李紫清的话,叶易轻轻挥手:“顺手而为,李小姐不必挂怀!”
李紫清虽然生活在一个比较受控制的环境,但是只要自己能看得上的人,无论男女,都能有话聊,听着叶易跟自己答话,便跟叶易热聊开来,把楚雨婷放在一边。叶易无奈一笑“谁叫自己有其他目的呢!”,只得和李紫清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虽然话不多,但是也能和李紫清保持良好的交谈,虽然大部分都是叶易在听。
看着眼前的情况,楚雨婷心中暗笑“小清还是这个样子!”本不欲插话,却见那云淡风轻的男子向自己投来一道求救的眼神,不由得笑出声来。
听到楚雨婷的笑声,李紫清也停下了话匣子,转头看向楚雨婷,却见漂亮的女孩掩嘴轻笑,本来就清丽非凡的女孩更加传来一种不可描述的魅力,连身为女孩的她都呆住了。
此时却听楚雨婷说道:“紫清,是不是忘记什么了?”说完瞄了一眼下到一半的棋盘。
李紫清定了定神,看着眼前魅力非凡的女孩,呵呵笑道:“楚姐姐明明知道我下不过你!”话音刚落,李紫清狡黠一笑,轻轻说道:“叶易,能再帮我个忙吗?”说完,一双大眼睛一闪一闪的看着叶易,透出掩饰不住的笑意。
叶易看着眼前的快乐女孩,心头微微叹气,不过却答道:“在下虽棋艺不精,不知可否跟楚小姐对弈一局?”
楚雨婷并未答话,伸手示意道:“请!”
抛下叶易和楚雨婷对弈不谈,李林义再次返回书房之后,脸上表情不停变化,略微思索便从书桌里的小保险柜中拿出一个卫星电话,拨了出去。
嘟嘟的振铃声传来,李林义心中不由得感到一丝紧张,不到一会,听得电话中传来一个低沉有力的声音:“你最好能给我一个主动联系我的理由!”
感到电话对面的怒气,李林义的声音略显颤抖:“先生,有一个半步抱丹的少年出现在上海!”
“半步抱丹?少年?”电话那头略微动容,李林义将叶易的所以情况以及自己的探测和今天交手的结果都一一向电话中的先生汇报。
“好!我知道了!留意此人!”未等李林义回答,电话随即挂断,只见此时李林义的脸色阴晴不定。而不知何处的一个苏州园林式建筑的庄园内,一个端坐在地的身影放下手中的卫星电话,黑暗中的双眼透出明亮的光芒!
正在此时,远离上海的西方边陲,一辆大切洛基行驶在沿山的小路上,听到车里传出一个声音:“大哥,为什么我们每次都要走这样的山间小路,运送的也不是什么特殊的事物,只是玉石而已!”
另外一个声音传来:“你知道什么,我们只是拿钱办事,不用知道太多!”说话之人阴鸷的眼神望着车窗外。
听着自己大哥的回话,徐墨识相的没有继续答话,自从五年前跟着大哥干这个运送玉石的行当,多年以来从未出事,因为这些玉石虽然是走私而来,但自家大哥在西南边陲之地也是属于说得上话之人,更何况玉石而已,国家并不会太过注意,所以一直都是安安稳稳,徐墨看着用手铐铐在大哥手上的手提箱,心中暗想:“一些破石头而已,大哥还真是从不离身,嘿!”随即闭目假寐。
张飞是大哥的名字,和三国那“据水断桥”的张翼德同名,张飞自己觉得这个名字很合适,因为自己也是纵横西南一带的老大级人物,和当年张翼德统领万千部队虽不可同日而语,但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
看着闭目休息的徐墨,张飞心中轻轻叹了口气,犹如徐墨所说,他们只是做运送走私玉石的活计,更何况这个活计一年只有一次,而且可以和那上海滩摊上关系,张飞为求心安,也是向上海滩表达自己的诚意,每次都是自己亲自到口岸去收取货物。
不过这次虽然向平时一样,但是张飞总觉得心中略微不安,这是张飞与生俱来的一个异能,因为每当要发生对自己不利之事,张飞总会有不安的感觉,而他已经靠这个异能躲过多次,依然活跃。
这次虽然张飞心中不安,他自己也不停的观察窗外的环境,不过和往常一样,小路周边依然是虫鸣鸟叫,张飞紧了紧手提箱,吩咐道:“老刘,开快点!”
开车的老刘跟着张飞已经超过十年,知道老大的能力,对自己大哥的吩咐从来都是令行禁止,油门猛踩,飞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