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总经理办,秦兆年让安云哮下,然后吩咐秘书泡两杯咖啡进来。【更多精彩请访问】(.)
“工作上有什么问题,尽管来找秦叔。”秦兆年恍然想起,那天晏止凌亲自前来,向他推荐了安云希的事情,这会儿不禁问道:“说起来,我还忘了问你,你和晏总的关系很好?”
“秦叔怎么突然问这个。”安云希淡笑道。
“怎么,不方便告诉秦叔?”秦兆年见她笑而不语,黑白分明的瞳仁里分明写满坚持,他倒也逼迫,笑道:“不说也罢,秦叔只是难得好奇。”
“在工作上,晏总是晏总,我是我,秦叔不必有所顾忌。”安云希道。
从她选择将晏止凌送的戒指戴在脖子上,她就没想过在公司里宣布她已婚的事实。
何况,她看得出来,秦兆年是有意打探,不管目的是什么,她不想因为自己而害得晏止凌欠下不必要的人情。
维持现状就好。
“希丫头,下班后和秦叔一起吃顿饭,算是我聊表心意了。”秦兆年突然道。
闻言,安云希客气地推脱道:“不用的。”
“别拒绝,就当看在你爸爸的面子上,陪秦叔吃个饭。”
“……”秦兆年的坚持,让安云希不好意思再拒绝,只好笑道:“吃饭可以,但秦叔可别抢着买单,不然,我可就不敢答应去。”
“你这丫头!”秦兆年大笑,“好了,先去工作吧。”
“好的nAd1(”
安云线出办公室,返身,将门轻轻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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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樽会所
在侍者的引领下,安云希进入包厢,秦兆年已经坐在里面。
“来了。”秦兆年招手道:“过来坐。”
“抱歉秦叔,我来晚了。”安云希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
“没事。”秦兆年将菜单递向她,“我刚才已经点餐了,你看看要不要再加几道。”
安云希接过,却是将菜单合上,说了句不用了。
瞧得出来,秦兆年是这儿的老顾客,经理亲自过来送餐,还免费送了一壶上好的铁观音。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随便聊着,吃的差不多了,秦兆年突然问道:“对了,你爸爸现在怎么样了?”
“在波士顿的医院休养,还没有醒过来。”安云希的神情黯然。
闻言,秦兆年不禁叹气道:“哎,你爸也真是狠心呐。”
安云希沉默的拿起茶壶,替秦兆年先斟了一杯。
“过了这么多年,我也不怨他了,只希望老天爷能垂怜,让我爸醒来。”
秦兆年道:“会的,会的。”
过了一会儿,包厢的门被人敲响。
“秦先生,张总和李总也在这儿吃饭,听说你也在,想过来打个招呼nAd2(”经理亲自前来通知。
闻言,秦兆年起身说道:“他们订了哪间包厢?我过去。”说完,看向对面的安云希,有些抱歉,“希丫头,你先等会,我打个招呼就来。”
“不用了,秦叔,我也得回去了。”
“也好。”
安云希乘坐电梯,来到b1层的地下停车场,从包包里取出车钥匙,就在这时,身后却猛地有人喊了她一声,“安云希!”
她条件反射的返过身,一根结实的棍子朝着她的额头挥了下来,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安云希甚至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便被打晕过去。
意识坠入黑暗之前,她的瞳孔里模糊的映出一个女人的样子,刚才的叫声,也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昏过去了?”李蔓从暗处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的盯着地上躺着的安云希,看到她额头上淌出的鲜血,李蔓的嘴角扬起阴毒的笑容。
司机蹲了下来,探了下安云希的鼻息,然后点头道:“晕过去了。”
“快点把她弄上车,我今晚要好好的整治整治她!”李蔓恶狠狠的说道。
她答应了给司机一万块的报酬,这时她的话,对于司机而言就是圣旨。
没几分钟,昏迷的安云希被司机扛到了李蔓的车上。
李蔓刚想上车,电梯的方向冲过来一个人,是秦兆年。
“带子呢!”秦兆年用力拽住李蔓的手腕,此刻,他摘掉了面对安云希时而刻意戴上的温和面具,神情狰狞,咬牙说道:“李蔓,你最好别再跟我耍花样!”
“差点忘了感谢秦总,还得多谢您帮我把安云希约出来,您放心好了,答应你的事情,我肯定会照办nAd3(”李蔓的嘴一向能说,哄的人晕头转向的,她从包包里翻出一卷录像带,扔给秦兆年,“母带你自己销毁吧,我手机里存的,我也当着你的面删除。”
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的。
秦兆年私底下和不少女人有/染,事后都是拿钱了事的,可这回却是栽在了李蔓的手上,不仅让她拍了两人的性/ai视频,还借此威胁他找机会将安云希约出来,否则的话就在网上公布这则视频,害得秦兆年身败名裂。
男人活到中年,最在乎的无非是名和利,汲汲营营的积累多年,秦兆年说什么也不敢和李蔓一拍两散。
于是,他作为长辈,黑着良心的将安云希约出来吃饭,李蔓则是寻找机会,伺机而动。
李蔓的红色奥迪渐渐驶出秦兆年的视线,他想到无辜受害的安云希,心里也有不忍,只是目光一触及手中的录像带,对安云希的心思收了起来,疯了似的将带子扔在地上,一脚踩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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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如霜。
“嗯……”
酒店顶层的套房内,陡然响起一声暧日未的声音,猫儿般的婉转低吟。
玄关处,男人松解领带的动作一僵,随即迈开步子,走进主卧室。
越是靠近床边,越是闻到空气中飘浮着一缕异香,身体里的燥/热被一点点的挑起,香味里竟带有催/情的效用!
安云希根本不知道她被李蔓送到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床上,只觉脑袋好重,眼皮更是重若千钧,只有她的身体越来越柔软,体内还窜动着一股可/耻的空/虚,白皙的手臂从丝被里探了出来,潜意识里想抓住一些东西,却不得其法,只有胡乱的摆动小手,不停的蹭着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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