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完了会,各位组长带着自己的队员回了自己的办公室。米米往桌子上一跳拍了拍手掌:“大家这个礼拜辛苦了!没别的说的,继续加油!今中午老规矩一起吃饭,吃完饭该干嘛干嘛!”
张剑锋站在秦雷的边上:“头,上次跟你说的那个货运公司你什么时候陪我去?!”
米米翻出包里的记事本,看了看:“下礼拜一二都不行,剩下的你安排。”
秦雷接过话:“头,我那两个代理的单子上的不是很好,他们说想请你去帮忙讲讲。”
“行,没问题。”
老苏:“头。。。。。。。”
屋里一共十一个人,十个队员一个头,大家的眼睛都看向了欲言又止的老苏,还是米米先接过话来:“老苏,是不是业务没完成的事?”
老苏的爱人上个月摔伤了,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他又要伺候爱人又要照顾孩子还要兼顾业务实在有些忙不开了。公司的业务每年有一个大定额每个月有一个小定额,老苏这个月的业务还差一半没完成呢。
秦雷走过去拍了拍老苏的肩膀:“苏哥,头早想好了,她下个礼拜的业务都放到你这边,放心吧,对头来说十万的业务不算啥。”
老苏的声音有点哽咽:“我是想说,我拖大家后腿了,对不起!”
切~~~~屋子里此起彼伏的嘲笑声,大李啊,小倩啊集体伸出中指对着老苏比了比:“虚伪啊,老苏同志,太外套了,今罚你喝酒!”
内勤张燕咯咯的笑道:“别说了,馆子都订好了,吃饭去吧。我们的口号是什么?!”
“十人如一人,一人抵十人,我们是不可战胜的!耶!”
“耶!好热闹,我也凑份子行不行啊?!”臧红红贼眉鼠眼的从门缝里伸出一个脑袋。“我也要,我也要。。。。。。”呵呵,感情她们团队的人都来了!
“行啊。”米米大手一挥:“出发,不过,你们的单你们头买,哈哈!”
热热闹闹的吃过了中饭,米米开车送喝了酒的老苏去医院,到了医院门口,米米叫住了老苏:“苏哥,等等。”从后座抓过书包一通海翻,呵呵终于找到了:“哥几个给你的。”
那是一封厚厚的信,信纸都是一百元的人民币,哥几个有的多捐没的少捐,米米给凑了个整六千块:“别感动哦,拿着给嫂子买点好吃的。”
苏有为惦着沉沉的信封,看着笑眯眯的米米,不知道说什么好。
“还有打包的饭菜别忘了,快走吧,帮我们问声好!”
老苏站在原地一直看着,直到米米的车屁股消失在车海中,左手是特意打包的饭菜,崭新的一口都没动过的,右手是沉甸甸的信封。眯着眼睛抬头看向太阳,又红又暖的照的人想流泪。
米米下午还约了两个客户,一个是老客户续约的事,一个是个新的代理公司有业务要上,这忙着忙着就把家里那位大神给忘了。
好冷,好痛,胡焰在床上翻来滚去,出了不知道多少汗,终于沉沉的晕了过去,偶尔醒来一下,看一眼雪白的房顶就恨上该死的女人一分,到最后他已经记不得恨了多少分了。
华灯初上,晃了晃脖子,摇了摇手中的支票,深呼出一口气,米米上了车准备回家,点上一根烟才觉得今天好像忘了什么?
北京好吗?那么多人蜂拥而来?让房价飞,让汽油飞,让一切物价都飞的城市有多累,有多少人工作了一天之后只想骂人?“操!怎么不让汽车飞,从四环外往三坏开,简直就是折磨!”
米米焦躁不堪,因为她终于想起遗漏了什么——家里还有一个神经病那!万一,丫是小偷,天啊,上帝啊,保佑保佑,别来一搬家公司给我整端了!
越着急车越赌,越赌就越着急,米米坐在车里决定给家里打个电话试试,嘟嘟——嘟嘟,完了,没人接!
好不容易看到楼底下,停好车,三步两步蹿到三楼,钥匙捅进门里,吱呀呀,门开了!
拍拍胸脯,还好,鞋柜还在,哈,冰箱也在,打开客厅的房门,电视电脑都在。慢条斯理的晃到卧室门口,我希望你不在。。。。。。。
咦,真走了?!大床上空空如也,大被子平摊在床上,只在中间有一个小凸起,看样子应该是米壳。米米刚这么想,就听见喵呜一声,米壳晃着肥胖的身躯从厨房走了出来,一直走到米米的脚下磨蹭着她的裤腿。那,被子里的是什么?!
一把掀开被子,里面蜷缩着一只很奇怪的动物,毛发是红色的小卷卷,就跟非洲人民的脑袋上的卷卷一样。
研究了半天也没弄明白,米米的手伸向了那只动物的耳朵。
冰凉的触感,激醒了昏迷中的胡焰,好舒服:“水,水。。。。。。”
火热的触感吓了米米一跳,水,水的人声更是吓得她把包都扔了,米壳跳上床呜呜的恐吓侵犯者。
胡焰:“水。。。。。。水。。。。。。”
谁在说人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