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宥才双眼瞪大,眉头一皱,眼神回复李若晴,“你表哥我可是出了名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有多少纯情少女都拜倒在我的背影上,就他,没法比。”
“表哥,你描述的是哪个,我怎么不认识有这样一号帅哥。”继续用暗号回刺郝宥才。
郝宥才被刺激的动作幅度有点大,跺了一下右脚,嘴角一歪,“我我我,就是你表哥我,你是审美观被扭曲了吗?好好看看你表哥我多么帅气。”
李若晴很明显的左眉一挑,双眼的黑眼仁都往右上方看去,给他一个最巨无霸的翻白眼。
然后她的下巴往顾菁菁的方向扬了扬,“看了再说话。”
郝宥才慢悠悠的朝顾菁菁的方向看去,果然受到了惊吓。
顾菁菁一手拿着烧饼,一手抱着进宝,然后白羽翎就在顾菁菁的旁边,抚摸着进宝的头,还有,抚摸着顾菁菁的头。
这还不是最过分的,最过分的是,他还吃了顾菁菁手上的烧饼,那是她吃过的!!!
“我也要吃。”郝宥才不由分说的抢了顾菁菁手上的烧饼,很欠扁的往嘴里塞,吃的嘴鼓鼓囊囊的。
李若晴看到此画面,无视的转过了身,那是不忍直视!
“我还要吃的,招财你要就自己买,干嘛抢我的。”顾菁菁欲哭无泪,还没有吃饱,就差那一口了,他居然连渣都不剩的给她全抢了。
“宥才,原来你喜欢,”白羽翎一副看穿一切的眼神看着郝宥才,待到郝宥才惊恐望着他时,他又风轻云淡的说,“喜欢吃我的口水啊!”
“噗!”郝宥才把嘴里的烧饼都吐了,口水,小白的口水,呕~
“行了,表哥,我们快回家吧,别在这引人注目了。”李若晴嫌弃的看着郝宥才,啥丢人的事都能做出来。
终于暂时的分道扬镳了,白羽翎回了客栈,顾菁菁回了顾府,李若晴和郝宥才一起回了李府。
顾府内。
“我回来了。”顾菁菁抱着进宝凯旋归来,等待父老乡亲的欢呼,想着,这也是不可能的,留口吃的就好了。
“登登登。”轰轰烈烈的脚步声向她靠近,咦?什么情况啊!
“菁菁啊!你终于回来了,来来来,很爹讲讲你的感想。”顾致像老顽童一样,虽然没那么老。
“啊?爹,我今天没有比赛,我的号排在后面了,没比就没有感想。”顾菁菁就知道她老爹对比赛的是很上心,只是没想到会那么在乎。
“比赛?喔,比赛什么的就先别管了,我是要问,它!”顾致指了指她的进宝,诶?进宝又有什么不对吗?
娄九姬一直站在顾致后面,她也没有了之前的热情,整个人今天特别怪,不说她,也不骂她。
顾菁菁和顾致一起到厅室的时候,她居然安静的回了房间,不过问,不在意的。
顾菁菁懒得管那么多,她不管不是好的很,难道还要求她,“姨娘,快来管管我吧,我的皮又痒了。”
呵!这不是找抽的嘛,她才不做。
“爹,什么事要找进宝。”顾菁菁可是进宝的代言人,有关进宝的一切事她都要过问。
“我是看上了它脖子上的金铃铛。”顾致紧紧盯着桌子上的猫咪,的脖子,准确的说是瞄准铃铛。
顾菁菁眯着眼看着她老爹的财迷眼神,用手戳了戳那个铃铛,“我说爹,这可是你自家的金子,用不着那种必要夺取的眼神去垂怜它。”
“菁菁啊!你是怎么想到要做一个铃铛的,还是做成这种镂空的,你快告诉爹,你脑海中的所有灵感。”顾致已经进入了癫狂的状态,恐怕很难治好了。
“这还要想,你看看周围事物,什么树啊,鸟啊,虫子啊!都是可以用金子把他们的形态给铸造出来的。”顾菁菁脑瓜子还没有那么深远,只是把看到的说出来。
“只是这样?”顾致觉得这太简单了,简单到都不用费大脑。
“没有再多了。”顾菁菁脑子就那么点,装不下更多的东西。
“很好,你很有才。”顾致夸赞了她。
哦!她居然被爹爹表扬了,是不是她最近又学识渊博了,是不是又开始闪闪发光了,好开心。
李府内。
“表哥,那突然多出来的人,到底是谁啊!”李若晴不习惯突然身边多个陌生人,所以要先知根知底,才好日后的玩耍。
郝宥才起先望了望天,夜晚的星空真的很美丽,有时候没有星星的夜空也是夜晚。但是,太乏闷了。“一个可有可无的朋友。”没了的话,会有点孤寂的朋友。
“切!都是朋友了,还叫可有可无的,太任性了。”李若晴不自觉的感觉他们的关系肯定是很好。
“女儿,你对画有没有研究?”李恒泊突然在饭桌上问李若晴。
“女儿只懂写诗词。”李若晴惭愧的低下了头。
李恒泊又转向郝宥才,“贤侄可否有所作为?”
郝宥才此时的内心是崩溃的,他的特长,有点不符合潮流,所以他选择了摇头。
“哎!”李恒泊叹了一口气,真的很想在家中找个便宜的帮工,看来又要破财了。
铃铛小姑娘今天居然没有去比赛,她以为自己是代表留芳轩的,但看秋娘已是选定人员,就退出了。
这几天都没有课,她住客栈的期限又到了,只好一个人在大街上走啊走啊!
街上空荡荡的,没有一家是开着门的,都多晚了,打更的人都不知几时回去睡了吧。
“叮铃~叮铃~”她身上的铃铛一直在响,她不知道今晚要在那里过夜。
“掌柜的,铃铛住的客栈到期了。”赵小二急匆匆的对吴明说。
吴明对着账本算着以前的旧账,在账本的一角折起后,抬头问赵小二,“替她续了吗?”
“哎呦!就是这个,我去续了,可是那边的伙计却说铃铛一早就出去了,很晚都没回去。”赵小二急死了。
“什么!”吴明慌得合起了账本,里面的折起的一角又被压平了,他没有管,直冲冲的跑到外面去了。
“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么黑的街上。”
铃铛看了看来人,他手里提着一盏花灯,四周竟围满了萤火虫,中间的人影倒是看不清了。
“铃铛,铃铛。”吴明在街上大喊,这深更半夜的,也不怕被人告扰民。
“哗啦!”一盆水由上而下泼在了吴明身上。
一位妇人探出头来,“哦!对不起,我不知道下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