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5号手中多出一把魔杖,魔杖直直对向苏亦的脑门。
苏亦拿起染着血迹的零落,身影瞬间消失在5号眼前。再次出现时已经站在5号身侧,手中零落轻轻一挑,就将5号手中的魔杖挑开,魔杖被苏亦甩得远远的。
“你!”5号愤怒地回过头来,却感到脖子上透着一阵让自己差点失去知觉的冷意。
零落此时正架在5号脖子上,强烈的冷意让5号不由身子一僵,双眼紧紧盯向苏亦。
“你……你到底是谁?”
她一直想问这个问题……为什么眼前这个不过才十三四岁小女孩能将6号和8号那么轻松就杀掉了?
苏亦抬眼,望着5号眼中的恐惧,轻轻一笑:“我是谁?如你所见。”
话音刚落,苏亦持剑轻轻一划,锋利无比的剑锋将少女娇嫩的颈脖割破,鲜血飞溅而出,少女睁着眼倒在了血泊中,眸中满是不甘。
苏亦没再看地上的尸体,美眸扫向被白梨压制住的7号,抬起腿优雅地走过去:“那么你呢,自尽,还是被杀?”
7号眼睁睁地看完5号被眼前的少女一招秒杀,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眼光顺着她手中的零落看去,一滴滴从零落上滴下来的鲜血深深刺激着他。
那是……双生剑的其中一把吗?
7号苦笑,只有冷血的人才能配得上冷血的武器,眼前的女孩也是一样的人。
已经没有任何胜算了,他也不可能活着回血痕了。
暗暗想着,7号闭上了眼,选择了咬舌自尽。
看着7号慢慢滑下去的身子,苏亦一声冷笑,从紫璇里拿出手帕,将零落上的血迹擦干净后,再收回到紫璇里。
当苏亦再次抬眼望过去时,白梨和贺兰夜都目光凝重地看着苏亦,两个人眼中的异样都被苏亦尽收眼底。
是吧,谁也不能相信,一个深闺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深闺小姐,能轻而易举地把三个高手给杀了呢。
苏亦握了握拳,她绝对不能在这时候将自己是杀手的身份说出去,绝对不会!
白梨看苏亦紧握着的拳头,深深叹了口气,走过去抚摸了下苏亦的脑袋:“如果有些事实在是说不出口,师傅不会为难你说出来。”
苏亦抬眼看着白梨,白梨的眼眸很清澈,她甚至可以在这个角度从他的眼睛里看到清楚的自己。
“不,师傅,不是这样的……”
“没事,等到了时机,你可以给为师一个解释。但无论这个解释是如何,为师永远都信任你。”
为师永远都信任你。
苏亦心里有些触动,这个男子,信自己?
“好了,我们离开吧。”白梨放下手,先一步走。
苏亦抬起眼眸,看向面前的贺兰夜。
贺兰夜一收眼中的凝重,走近苏亦,轻轻将她鬓角边散落的发丝掀到耳后,俯下身,轻轻在她耳边道:“小丫头,本王对你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他的话让人听着有些软软的,炙热的气息在她耳边散着,苏亦身子一僵,慌忙推开贺兰夜,转过身跟上了白梨。
贺兰夜笑着看向苏亦略为狼狈的身影:“小丫头,本王也等你亲自告诉我。”
……
这一路上,毫无障碍,轻松地离开了魔兽森林。
苏亦带着两只傲娇萌宠以及两件极品武器回到了碧霄宫。
此时在苏亦的房间里,玄玥和一语又开始吵起来了。
“这个地方小爷我已经选好了!“玄玥指着离苏亦床边最近的一个……篮子。
“你说什么?!这个地方我一进房间就看到了好吗?!“一语叉腰,表示不服。
“卧槽你能再无耻一点吗?这个篮子主人分明是为小爷我准备的好不好!“
“呵呵是吗?我怎么没听到主人说过这个木篮子是为你而准备的?!“
“反正小爷不管!这个篮子只能是我睡觉的地方!“
“凭什么啊?!这个篮子我一早就要定了你凭什么抢啊!!“
刚从浴室走出来的苏亦一出门就看到两只傲娇货正狠狠瞪着对方,两个的中间夹着一个木篮子。
“哼哼,凭小爷我是雄性魔兽!“
“你——你简直是不可理喻!!“一语愤懑地嘟着小嘴,眼圈有些红红的,眸中隐隐有些泪花……
“诶?!“玄玥见此慌了:”你……你别哭诶……“
一语抽泣着,眼泪一滴滴地滴下来,那样子忒可怜了……
“这……哎呀你别哭嘛,你要是真要这篮子……小、小爷我给你就是了……“在一语的眼泪下,玄玥最终还是败了,语气也软下来了。
一语闻言才破涕而笑,立刻坐到木篮子了一副这篮子已经被我承包了的样子。
苏亦见此淡淡一笑,不过也不会委屈玄玥,于是就拍了拍床:“既然木篮子已经给了一语,玄玥你就跟我睡吧。“
玄玥闻言,顿时就开心了,欢快地蹦跶到苏亦的床上跳来跳去。
两只傲娇货愉快地“分了家“后,夜幕才渐渐来临。
苏亦在一语的木篮子铺上一层薄薄的棉花和一张毯子后,一语的小窝就形成了。
一语愉快地在小窝里打量了几下,然后问苏亦要了一个小瓶子和一条细绳,随后拿出自己的魔杖,在要回来的小瓶子里加了点光元素进去,再系上细绳,挂在篮子的顶端,就变成了一个简易的小灯了。
一语为自己的设计点了个赞,然后溜到自家主人那里炫耀去了。
而此时的苏亦,已经吞下了调节药丸正坐在床上修炼起来。
看着紧闭着眼睛的苏亦,一语扇了下翅膀,轻轻坐在苏亦肩上,静静地看着苏亦修炼。
玄玥坐在窗台边一边摇晃着尾巴一边悠闲地看着窗外天上的星星,吸了吸新鲜空气,舒畅地叹了口气。
这时,玄玥问道一股生人的味道。
一语也察觉到了,扇动翅膀迅速飞到玄玥身旁。
很快,一个黑衣人慢慢从窗外出现,一身黑衣几乎融入了夜色当中。
玄玥和一语跑下去,躲在墙角边。
黑衣人似乎在口袋摸索着什么,然后拿出一根细管,刺进窗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