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之后,有士兵来向盘况报告了:“范立又率兵来到了龙编城下,当我军发觉并想要拦截住他的时候,他又向雍鸡关逃窜而去。不知他所为何意!”盘况觉得更纳闷了:“范立来到了龙编城下又逃走了?奇怪!他这样有何阴谋?”
盘况转向问士兵:“范立在龙编城下有什么举动吗?”士兵回答:“汉人总是想要我们进攻于他们!他们似乎是在诱敌!”“诱敌?难不成真如盘儿所说的,我是想要我们强攻雍鸡关以此来制造一个有利于他们的战机?真是如此吗?可是我却觉得不是这样啊!”
“报!”候骑飞奔进帐,他一见到盘况就大声疾呼:“报!大王,汉人在雍鸡关对我们的部队实行了进攻!不过请大王放心,我军将出关的汉军给打了回去!”盘况一听,他喃喃自言:“汉人对围于关下的我军发起了进攻?难道范立真的是按捺不住了?他的目的真的就是想要引我军围攻雍鸡关从而凭借着雍鸡关的险要而大量的消耗我军?真的如此吗?”
盘盘请战:“父王,请让孩儿率领一支人马前去支援吧!孩儿必定让汉人全部龟缩于雍鸡关一带!”盘况展颜狂喜:“好!难得吾儿有此气概!旃!范寻!”“末将在!”旃和范寻应声而出。盘况转对他俩说:“你和我儿一起引兵三千火速前往雍鸡关,先不要对雍鸡关发起进攻,以窥汉军的虚实。待了解汉军的阴谋后,再做计较!免得中了汉人之计!”范寻拱手:“是!末将领命!”
盘盘和范寻领军去讫,盘况稍稍放了下心,可是他的满门心思还是在考虑着汉人如此做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不过盘况把他的所有注意力大都集中到了雍鸡关一带,因为汉人除了在雍鸡关一带活跃以外就没有什么消息可知了。
数日后。“报!”拖冗的声响远远地传来。候骑右手高举着文书奔向盘况的帅营。盘况由于担忧,他在这几天只要是一有汉人的消息,他都会出帐来亲自察看的。
当盘况刚出到帐的时候,候骑也赶到盘况的跟前跪下,双手高捧着文书,头也不敢抬,声音颤抖地说:“定安,定安……”盘况一听,心中一紧,他追问:“定安怎么了?安定怎么了?”候骑不得不回答:“定安遭到汉人部队的袭击,粮草全部都……”盘况由于心急,他打断了候骑的话,对着候骑大声地吼道:“都什么了?你快说!”
此时,盘况的心都提到了喉咙里了,他已经是想到了候骑带来的这个最坏的消息,可是他不情愿相信这是真的。在他身边的诸将听到了定安县出事,他们的脸色变得异常的难看。
候骑把头扭过另一边,他双股战栗,声音颤抖地说:“定安遭到了汉军的突袭,粮草全部都被烧毁!”此言一出,有如一声巨雷震得所有的人都呆住了。
盘况一听,一把扯住了候骑的衣领把候骑给提起,瞋目对候骑说:“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汉人是怎么越过我们的层层防线而进到定安县的?他们怎么进来的啊!告诉我!告诉我!”候骑眼神游离,浑身抖动不停,费了好大劲回答:“汉人由山间小路抄袭而来,且他们打着范蔓将军部队的蕃号,穿着我军的军服,诈称是因为汉军行动诡秘,大王派来护粮的,为此沿途关隘要津则深信不疑。据败兵回报,汉军突袭部队不过是三千人左右,他们诈开了城门之后就迅速地控制住了定安县的形势并且快速地烧毁了粮草,他们就立即火速地撤离定安县,我们的大军扑至之时,是一个敌人也不见,见到的全是被敌人绑着的我军士兵。”
盘况更不看书信,盘况还松开了紧执着的候骑,撕碎了书信摔落于地,深受打击的他傻傻地笑着,说:“我早该想到了!早该想到了!范立亲自引军在外活动为的就是分散我军的注意力,而且他们一再挑衅我军,就是不主动攻击,加上雍鸡关的汉军又发起主动攻击,为的是更好的迷惑我军,令我们把注意力多是集中于雍鸡关一带,而忽略了他们所派出的一支奇军。忽略了山地纵横林木丛生的地形,可以很好的隐蔽住这支穿着我军军衣的部队穿越层层关隘,来到我军的后方屯粮所在!而且他们穿行的原本是就汉境,原地居民见到的是自己的军队,就算他们知道汉军的企图也绝对不会告密的!还有,定安县的我军士兵一定是认为汉军无法到达这里便松懈起来,因此给了汉军可乘之机!可恶啊!范立的性格谨慎小心,不轻易冒险,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他这一次却冒了一次险!还让他给侥幸成功!唉!唉!唉!”盘况懊恼地直跺脚,他真的是悔恨不已。
猛地,盘况似乎是醒悟过来了,他大喊着:“敌人那支突袭部队现在何处?快快派人前去拦截于他们!务必将这支敌军给我全部歼灭!还不快给我滚!”盘况一脚就踹向了候骑,候骑跌倒于地,爬起来后,连说:“是!是!小人马上去!”盘况转向传令兵吼道:“你快给我回国内给我催快运粮草前来!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滚!”“是!是!”传令兵屁滚尿流的跑了……
诸将听到盘况暴跳如雷的恐怖样子,他们惧得是大气都不敢出。
盘况虽然是想要歼灭这支深入的奇兵,可是他无法如愿的!这支奇兵早已经是急速行军返回了。
“大王!太子差人来了!”范蔓来到盘况的面前指着自己身边的一个人道。盘况紧盯着那个人,问:“吾儿派你来有什么事?”下人双手呈上一封书信,道:“范立派人下战书了!太子正是令小人前来向大王呈献战书的!”盘况一把夺过战书,细阅,他恨得直咬牙。范蔓在旁见了,便问:“大王怎么了?”盘况紧攥着书信,他气得直跳,说:“怎么了?范立烧毁了我军的粮草现在派人来约战我们了!太目中无人了!可恶啊!”
范蔓一听,不知该如何回答于盘况:“这个……”盘况冷笑一声后,说:“哼!我军兵力远比范立要多得多!他想速战速决,我就和他速战速决那又如何呢?在雍鸡关西南一带的地区地形比较开阔,那里正好利于大兵团的作战!我们以多打少,还是占据着优势的!”盘况对盘盘派来的人说:“你给我回告于范立,我接受他的挑战!就让我们在战场上比个输赢吧!还有,你令盘儿先督军守卫那里一段时间,待我把主力全部聚集在一起的时候,他再率军撤掉对雍鸡关的包围来这里与我会合!”来人拱手:“是!”
两军聚集主力作战……
扶南军与汉军双方的兵力聚集得是差不多了,明天就是这两支军队决战的时刻了。汉军五万人马,这五万人马装备齐全且士气高涨。可是扶南军兵力达到了十二万是汉军的两倍多,汉军人数不足。为此,汉军的将领们在相议着。
我对明天之战是十分的担忧,我生怕这一战会失败,若失败的整个交州都会陷入外族的侵略之中,这是不敢想象的一件事情。
陈智见到我这个样子,宽慰我道:“四弟,你就放心好了!交趾、九真、日南三郡的地形多是山地为主,不利于大兵团作战,且我军兵精于敌军,以一打一的话,我军完全可以占据绝对的优势。我们是为收复失地保家卫国而战的哀兵,敌人又连战皆挫,士气低落,我们又气胜于他们!此战必是我们大汉获胜!收复三郡计日可待了!”
“唉!”我叹了口气,说:“二哥,你让我怎么能不担心啊!盘况之所以选择在雍鸡关以南的地带和我军决战,图的就是交州与扶南国就是这一处地势比较平坦,利于大兵团的作战。且敌我双方的退路都是山川纵横之地,若一军战败的话,退路的狭窄,能令得败军逃生的人必定是少之又少!这简直是一场赌博,这赌注真的是太大,太大了!我怕,怕真有个万一……唉!”
陈智猛地摇着头,说:“不会的!不会的!主公。”陈智不叫我“四弟”而改口叫我“主公”而且特别的强调“主公”二字,他这是在提醒我,我可是主将!不但是手握数万将士的主帅还是决定大汉的领土能否保有交州的交州刺史!
陈智厉声说:“主公,你要知道你肩上的担子有多重啊!若主将对胜利的渴望都不强烈的话,那一定会影响到士兵们的!主将失去信心就会令得军心浮动,这可是大忌啊!”“唉!二哥您不用再说了!我明白的!此战,我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过我在将士们的面前会表现出成竹在胸的!”陈智笑了:“这就好!”
次日,扶南军与汉军列阵相向。汉军陈师于北面,而扶南军暴兵于南面,双方各压住阵脚并没有立即发起全面的进攻。
汉军分成是左中右三军,左军由李雄率领,右军则由张铁统率,中军自然是主将坐镇。我左右由张燕和管亥两位亲将护卫于两旁。我大声地喊叫:“扶南王,请你出来一下!”盘况听到我的喊声后,他出到阵前来了。
我看着盘况厉声责问于他:“我和你同结拜为兄弟,说好大汉和扶南互不相侵!可是你为什么兴师犯境,占我日南、九真、交趾三郡!你违背自己的诺言,你还有些什么话要说!”盘况被我这一番话说得是满脸燥红,他羞愧得低下了头,并没有回答我。
我大声地叫道:“你说啊!你倒是说啊!”“嗖”的一声,一箭朝我射来,我眼疾手快将来箭抓在手中。我看着敌阵中射箭之人,不觉大惊:“是你!怎么又是你!”长杉一阵阴笑,说:“是我!你又能怎么样?”
我指着长杉,对盘况说:“大王,你休要听信倭人的话!若你真能停兵歇甲退还所侵占的大汉领土,我自然也愿尽弃前嫌,我们大汉会和扶南国一起友好相处的!”盘况长叹一声,说:“事已至此,我已经没有了回头之路了!今日唯有一战而已!若我国能获胜的话,那我国就能全占交州,扩大扶南国的领土还能北上荆州占领大汉那富裕之地!为了后世子孙不再在这贫瘠的土地上继续生存,我唯有违背诺言以一战!来赌我们扶南国的未来!不必多言,来一战吧!”
我知道说是说不通了,今日唯有一战了!我把手给抬起,随时准备下令士兵们向敌人发起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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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内容简介:汉军与扶南军的大战一触即发!汉人在因为人数上处于劣势,他们逐渐地难以抵挡得住扶南军的进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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