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范立军与刘繇两军对峙之时,陈横快马赶来,直叫道:“主公!大事不好了!我军的后方猛陵遭到敌军的进攻了!猛陵已经是失守了!”刘繇一听惊得马鞭掉落到地上,道:“什么!这,这不可能!范立的后方竟没有被陈策所攻击,而且还重要的是他竟然还能派遣人马偷袭我的后方!这,真是可恶啊!陈策那混蛋可有消息啊?他怎么不攻击范立的后方呢?”
陈横眉头一皱,他不得不向刘繇禀报不幸的消息:“陈策已经阵亡了!他的脑袋被敌军的骑兵挑在马上耀武扬威啊!”刘繇不敢置信地问:“陈策可是有两万人马啊!他怎么会被人击杀呢?”陈横回答:“陈策率领他的两万人马到了平原之时见有大约五千骑兵拦路,他便率军挥杀过去,敌军把所有的贵重物品扔到地上,陈策部下士兵忙于抢夺,结果被敌军回杀,陈策部队被杀得惨败!陈策本人也被敌将李雄所杀!”
刘勋恨恨地道:“那笨蛋陈策我都不止一次的警告他了!他的山贼部队就是太重利了!而且军纪散慢,迟早会有灾难的!真没想到还是应验了!可恶啊!兄长,现在我军无战心,该怎么办啊?”
刘繇无奈地说:“没办法了!看来我军只好是退守[注一]广信了!会笮融、[注二]薛礼的人马再战范立了!迟了的话,那我们就没有退路了!加上广信是苍梧郡郡治所在,城池坚固,粮草充足,正好固守!”刘勋没有办法只好同意:“看来现在也只好如此了!”
刘繇军退走,我并不急于追击。
陈智对我说:“敌军被大哥袭取了猛陵,刘繇害怕后路被断,敌军必定无战心可言。今夜我军可以前去劫营!”我点点头,赞成道:“二哥说的不错!今夜我军就偷袭刘繇军吧!”
到了晚上的时候,我分军五路,长驱大进。刘繇军兵大败,其人马都四纷五落逃命去了。刘繇和刘勋幸得骁将张英和陈横护着杀开了条血路直奔广信而去。
陈智对我说:“主公,如今刘繇败走,我军收得敌军辎重无数,又新得不少的降兵,现在该不该立即出兵攻灭刘繇呢?”我略一沉吟,说:“刘繇败逃到广信后一定会收聚败兵,并且等待时机然后进攻我们的!所以我们不能让刘繇有丝毫喘息的机会,我们要马上出兵攻灭刘繇!”
却待下令的时候,满脸惊慌的黄龙进帐辟头就说:“主公,大事不好了!韩成将军派人捎信来!信中说,张角乘我军和刘繇激战的时候,他起十万大军攻向九真郡和日南郡而来。”我失声惊叫:“什么!我军的兵力才有三万人,我现在带走了一万五千人,而韩成只有一万五千人可用了!我军的预备役兵力也只有一万人啊!全让预备兵出来战斗,我军还是处在绝对的劣势啊!张角还是会拣时机啊!”
黄龙道:“韩将军和李刚将军已经是在辖界内征发了一万人成为预备兵,以待日后调用。”陈智皱着眉头说:“就算如此,我军也绝对不是能与黄巾军那强势兵力可比的啊!不如就叫韩成退出日南和九真两郡吧!等待日后再行收复也行啊!而且张角前番挑拨离间扶南国出兵攻打士燮,盘况对此可是十分记恨的啊!我们可以向盘况表达愿和他一起报仇雪恨的心愿!如果说我们放弃了九真和日南两郡给张角后,扶南国一出兵,张角为了保住这两郡就不得不分兵以拒扶南国,这样他就不能形成优势兵力来进攻韩成将军了!”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如今的确是找不到比这个更好的主意了!看来只好如此了!唉!”陈智说:“既然已经是如此定下了!就快点向韩成将军下令吧!而且请主公也要起兵攻击刘繇!刘繇那样的蠢猪一旦被我军消灭后,就可以壮大我军的实力,这样也好回过头抵抗张角啊!”我点了点头。
我会合了从猛陵赶过来的李雄的人马后刚欲进军广信城,突有使者来求见,于是我便接见于使者。
来者向我施了礼后,说:“范大人,在下吴景,今见范大人天兵降临,特前来相投。我愿和孙贲一起作为前部攻击刘繇军!”我一听猛地站了出来,我不敢相信吴景来是想要和我一起攻击刘繇的,我紧盯着吴景,见他满脸的真诚,可是我心中还是放心不下,生怕吴景是前来诈降的。
吴景知道了我的顾虑,说:“刘繇迫害于我和孙将军,实是不仁不义之辈,而范大人仁德布于海内,我和孙将军早已倾心想要来相投,今日得此好机会当然不会错过了!若范大人怀疑的话,吴景情愿立即死于此地!”
“哈哈!”我大笑着,走到吴景的跟前紧执着他的手,亲切地说:“我当然相信吴太守了!吴太守和孙将军不必与刘繇的主力相斗,只须牵制住刘繇的其他部队就行了!我军负责消灭刘繇主力!”吴景一听大喜,说:“谢大人!我和孙将军一定会为大人的霸业尽心尽力的!战况紧急,请大人让属下先行回去和孙将军一起布置作战计划。”我抱拳作礼,说:“好!有劳了!”
我亲自送吴景出了寨门,目送着他的远去。陈智说:“吴景和刘繇虽说有仇,可是他和孙贲未必会真心和刘繇拼实力的,他们一定会保存自己的实力!”
我微微地一笑,说:“这些我早已经料到了!二哥,张角不是进攻我们吗?我们为什么不将此消息传于刘繇,令他对我们的戒心大大减少,我们按兵不动,以观刘繇和吴景、孙贲的大战来坐收渔人之利,若吴景胜,我们可以乘势进军消灭刘繇;若吴景败,吴景一定引败兵前来依附于我们,我们可以乘机吞并吴景的部队!反正我们是不会亏到哪里的!”陈智展颜欢喜,连声说:“好!好!”
刘繇因为吴景、孙贲背叛自己,他派樊能和张英二人率兵前去进攻吴景、孙贲,另一方面,刘繇又害怕樊、张二人难以抵挡吴景和孙贲,又令笮融前去朱皓处请求救兵,刘繇没有想到的是笮融却杀了朱皓,合并朱皓部与刘繇分庭抗礼,刘繇进讨笮融,为融所败,更合其部属再攻融,融败走山中,为土人所杀。刘繇败笮融后再会合樊能和张英二将大败吴景、孙贲,吴景和孙贲二人势孤只好往投我而来……
我尽收吴景和孙贲的部队后,亲自提兵来战刘繇。
陈智对我说:“在广信城不远处刘繇亲率一支人马驻防在那里,看来他这是想要在广信城周围扎下一寨以形成犄角之势以拒我军啊!”我笑嘻嘻地说:“我也料到了!如今我就亲提一半人马前去攻打刘繇,务必击败他!而二哥就要固守此处不让城内的敌军冲出来支援刘繇!”陈智点了点头,说:“好吧!你就尽管放心吧!”
我亲率人马来到了刘繇营寨前,刘繇引兵出马相迎。我直出到阵前大声地对刘繇说:“刘繇,我亲率大军至此,你们为什么还不快快投降呢?”刘繇冷笑道:“要我投降于你,休想!有本事你就打败我!全军冲锋啊!我军的总兵力占优势将敌军给全部消灭掉!”
我对身边的部将说:“快摇令旗,让我军的伏兵突击敌军!”令旗一摇,在刘繇军的两边各有两千人齐声呐喊而出,他们呼啸着直冲向刘繇军而去。
刘繇见有伏兵,惊得差点从马上跌下来,若不是他的儿子刘基扶住了他,他真的会落马摔到地面,他咬着牙恨恨地道:“可恶啊!又中计了!撤退!退回广信城!”当刘繇军撤退的时候,立军趁机掩杀而来。刘繇军的军兵四散而逃。
我骑着的卢紧追着刘繇,挺剑直指刘繇大喝道:“刘繇快点下马投降!”当我就快追上刘繇的时候,一将刺斜里杀出,他大叫着:“贼将休伤我主!我于糜来也!”于糜挺枪出马,他一枪狠狠地直搠向我而来,我大惊失色,急往旁一闪,勉强算是躲过了于糜的这一枪,可是我的左肩膀却被枪给擦了一下,虽说只是被擦了一下,可是手臂上还是出现了一个深及见骨的伤口,鲜血不断地流出来。
于糜冷笑着看着我,我勒住的卢定定地一动也不动,我就像是在悠闲地闭目养神并没有在面对大敌一般,我就是紧闭着眼端坐在马上什么也不理了!而的卢马也没有要战斗的样子,它显得也很平静。于糜冷笑着说:“看来你知道抵抗是没有用的!哼哼!去死吧!”另一方面,在我的背后刘繇的部将樊能也挺枪而来,樊能这是想与于糜一起夹击,从而击杀我。于糜的枪刺过来了!于糜的枪离我只有一个手臂的距离了!我还是像一个没事人一般,都丝毫没有作出防范的动作……
于糜的枪离我只有半臂的距离啦!于糜的枪快刺到我了!我猛地闭开眼,急速地往右边一闪,闪过了搠过来的一枪后,左手用力一挟将于糜的枪挟到了腋下。我大喝一声,用力地一折,随后只听见“咔嚓!”一声轻脆的声响!于糜的枪断为两截了!
当于糜还在惊讶的时候,我轻展猿臂一把抓住了于糜的勒甲将于糜给擒拿过来了。在我背后的樊能挺枪刺向我的后心而至,我猛地急转过头来,一拉马绳,的卢马咆哮着转过身。我瞪圆着眼,张开大嘴吼道:“贼将胆敢偷袭我吗!”我的这一吼,声如巨雷,震耳欲聋,令人肝胆俱裂。的卢马两只前脚不断地刨着地,口吐出粗气,它张开嘴时那牙齿上都淌着口水,口水像是瀑布一般顺着上方的牙齿流到下方的牙齿再流到嘴边最后直坠落到地上,它就像是准备要将一切进犯之乱给吞食进嘴!它也随时准备同主人一起作战。
樊能这样的俗将又如何见过如此的天神龙驹呢?樊能惊骇之下,倒翻身撞下马来,破头而死。刘繇肝胆俱碎拼命地逃命去了。我把于糜扔给一个部下,说:“将他给我绑了!”没有想到的是于糜被扔到地上时已经是气绝身亡了。我挟死一将喝死一将更令得刘繇军毫无战心可言。
刘繇本想逃回广信城的,见去路已经是全断了,无奈之下只好和刘勋、刘勋堂弟刘偕及弃陶谦而随自己的许劭投[注三]富川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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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广信的故址在现在的广西梧州市。
[注二]:薛礼是彭城相,他在三国志中所载是被笮融所杀,我这里改一下。
[注三]:富川的故址就是现今的广西富川瑶族自治县。许劭就是评论曹操为“乱世奸雄,治世能臣”的那位,天下大乱,他先投陶谦,见谦宠信小人便投于刘繇。刘偕是刘勋的堂弟,刘勋因为收容故仲家帝袁术的部众太多,粮秣不继,派堂弟刘偕,向上缭宗部变民各集团首领征集食米,各首领缴纳的数量,不能使刘偕满意,刘偕回报刘勋,刘勋不听刘晔劝告,攻击上缭,结果被孙策所袭取大本营。
下章内容简介:虽然范立大败刘繇,可是薛礼却固守着广信城,而且陆康、祖郎等军队正在向广信城靠拢而来。范立能否消灭刘繇势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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