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巾军的张角正是听闻了舜帝墓前降下的吉兆的消息后才亲自领兵而来的,因为他本身就是靠着自己所创造的信仰,也就是他所宣传的天意:“苍天已死,黄天当立”而让这么多的人跟随自己的,他深知这方面的厉害之处,更何况范立才十七啊!才十七就有此手段,真等他成熟了,那更得了?他当然容不下范立了,而且他急需攻下更多的领土来增强自己的实力,于是张角以大军来攻。
范立知晓黄巾军来攻后便率军与黄巾军布阵于原野之上。
黄巾军中一将骑马而出:“汝等早早献出城池投降可免一死,不然要汝等死无全尸!”范立纵马而出:“我们不去讨伐你们黄巾叛贼,你们反而前来送死了!”
那将道:“来将何人,你要知道,我严政手下不杀小娃娃,你还是回家吃奶吧!”众黄巾军兵士大笑。
范立听见敌将严政竟然污辱范立是吃奶的小娃娃,大怒吼道:“我正是范立!贼将敢来和我斗一斗吗?”严政看着范立不以为然的狂笑:“哈哈……真是有意思啊!一个不足十七岁的小孩子竟敢来和本爷爷比武!好!有意思,就来较量较量吧!让你以后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放心!我会手下留情的!让你死得没有那么痛苦的!哈哈……”
严政一笑,他的部下们也是跟着大笑起来了,在他们的眼中,严政是黄巾大将,要擒拿一个十七的小娃子还真是容易。
范立怒了!范立拍马奔到阵前,大吼一声:“贼将快快出来!吃我一剑!”
严政持槊向范立冲来:“小子下地狱慢慢后悔去吧!竟然敢跟你爷爷单挑!”
范立用剑一拔,用四两拔千斤的招数把来槊给拨开了。范立手中的剑就势向严政削去,严政大惊,手一软,手中的槊掉落地上,他俯在马背上,急忙纵马往后退了几步才躲过了范立的一剑。
范立冷笑道:“人皆言黄巾军猛将如云,今天一见才知道原来多的是你这种废物!”
严政气得说不出话来。范立用剑挑起槊于半悬于空中,左手再接住槊后把槊扔给了严政:“我不杀连武器也拿不稳的懦夫!”范立以嘲笑的目光看着严政,以还刚才他污辱范立之仇!立军的士兵大声取笑严政,并为范立欢呼。
黄巾军的士兵们一下子鸦雀无声了,他们都情不自禁地羞愧地低下了头。严政接住槊在手,满脸通红,双眼通红地死死盯住范立。
严政疯了,乘马以飞快地速度向范立冲过来。范立也上前和严政缠斗在一起。
范立和严政就这样斗了二十回合。范立一剑向严政的脑袋刺去,严政连忙侧头躲过,范立的剑再横向削过来,严政匆忙中低头。范立的剑改向下砍下来,严政大惊,连忙用槊来架住。范立用力把剑直往下压,严政奋力用槊来顶住。
李雄惊道:“贼将休得放暗箭!四弟小心!”就在李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在黄巾军阵中射出的一箭已经快射中范立了。
而另一方面,只见严政额头和手上青脉蹦出,严政大喝一声!使尽吃奶的力气用双手将槊往上顶。范立却不和他拼力气却是撤开了压在槊上面的剑而改挥向旁边,恰好将射来的暗箭给挡了下来。
范立另一只不拿剑的手在挥剑挡箭的同一时候,向严政的腹部击去,一掌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严政的腹上。这一掌打得严政是吐血连连,手中的槊也拿不稳了,掉到了地上。严政伏在马背上赶回自家阵中。
与先前严政没出阵前的情形相反,黄巾军现在是鸦雀无声的。
范军士气大振,众兵士振臂高呼,手中的武器也高高举起。立军人人振奋精神,范军兵士那洪亮而整齐的声音如雷鸣般响彻于辽阔的原野之上:“好!好!太守大人威武!太守大人威武!”
有人喊出了:“太守大人真是武勇了得啊!”“太守大人文武双全!”“范郁森英明神武!”范立自任为郁林太守,故以官职相称为范郁林。
范立用剑指着黄巾军阵中,大喊:“谁还敢来和我决一胜负!还有人敢前来送死吗?”
一将飞马而出:“贼将休得狂妄!你高升爷爷来也!”范立笑道:“你就是高升!”高升:“正是来下!看招!”
高升说罢一枪向范立刺来,范立侧头躲过来枪。高升又再度挺枪刺向范立,范立在侧身躲过来枪之时就势挥剑向高升刺去,高升撤枪一挡,将范立的剑给挡住了。
范立不给高升喘息的机会,连续使剑向高升刺去,高升忙于抵挡范立的进攻。高升心中暗想:“近身战,我的长枪根本是发挥不了作用啊!我的武器长,他的武器短,何不以长击短!好!就远距离攻击他!”
高升这样想着就约住马连退几步估计他的长枪可以攻击到范立,而范立的剑却无法攻击到他的这一距离后便持枪向范立刺去。范立的剑根本是刺不到高升,只能是忙于应付于高升的进攻。
范立心里想:“可恶啊!这样下去的话不是办法!要近高升的身,我才有可能取胜啊!”
就在范立分神的时候,高升的长枪向范立的心脏凶狠地刺了过来,待范立反应过来忙躲的时候,身上不免也中了一枪,只是并没被刺中要害。
李雄这时令众兵士高声为范立打气加油。立军兵士的喊声雷动,战鼓擂响。
高升大笑:“小子!你还是投降吧!你爷爷我会饶你一条狗命的!哈哈……”
范立仰天长笑:“谁胜谁负还没定呢!我不想和你动嘴巴上的功夫!你真有那狗胆的话就来取小爷的项上人头吧!可惜啊!像你这种胆小如鼠的人是不敢来取范立脑袋的!”
高升挺枪刺向范立,怒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下地狱去好好后悔吧!”
范立道:“就让我来教你一招吧!在和人比武之时要是心浮气躁,耐不住敌人的激将法就会容易上敌人的当!比武不但是要比双方的武艺还要比智慧!”
范立说罢将高升刺来的枪夹在了肘下。范立大喝一声,硬是将高升给拖下马来,随后一剑就是向高升的脑袋上刺去。高升看着来剑向自己而来,已经是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静静地等待死亡的来临。
可是范立在剑快要刺中高升的脑袋的时候,停住了,范立脑子快速地飞转着:“不如就不放高升一命!向黄巾军的将士们表明立军是仁慈的!好!就放高升一命!”
于是,范立便对高升道:“你不是我的对手,快快回阵中去,另换一个武艺高强的人来吧!”高升面红脸臊地就要翻身上马,可就在这个时候,从黄巾军阵前传来一声惨叫,一将落马于地上。范立和高升连忙转过头望过去,只见落马而死的是严政,他手上还拿着弓和箭,在他的额头上深深地插了一箭。
在范军阵中的李雄大笑:“贼将躲在人后想放暗箭已经被我射杀了!你们有谁不服地可以出来和我李雄决一胜负!有人敢应战吗?还是你们黄巾军全都是只能干那种见不得人的勾当啊!”
李雄的这番话激怒了黄巾阵中的一将,他纵马而出:“你这臭娃子,不要嚣张!让我来替你老爹教训你一下吧!”李雄嘲笑道:“哦!原来是用身体来掩护那严政贼将的同伙啊!像你这种偷偷摸摸的人不配来与我一战!我可以射杀躲在你背后只露出一个头的严政,自然也可以轻松地将你射杀,你捡回一条命,难道还要来送死吗?”
那将气道:“你裴元绍爷爷决不是孬种!有本事的话就来取我的人头吧!”裴无绍出到阵前转起手中的大刀几圈后,由空中向下辟了一下后这样说,他在等待着李雄的应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