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瘟疫原来如此(1 / 1)

章节名:163瘟疫原来如此

海愿和那老‘女’人才出来,那镇长突然就一脸惊慌的跑过来,向着海愿禀告着:“神‘女’,刚刚有县衙派人送来消息,请神‘女’的轿子马上就到了。”

“请我?”海愿一愣,实在没有明白镇长的意思,更不明白为什么那县衙的大老爷会来请自己啊,要说请,也该是请他们海国的国师、月族的大祭司才对吧。

“是啊,大老爷听说神‘女’正在调查瘟疫侵袭的事情,所以特令打开城‘门’,迎神‘女’过去,说是有要紧的情况禀告给神‘女’。”那镇长一脸的无奈,随即又向前一步,弓腰到地,向海愿求着:“虽然县衙的大老爷来请,可我这小镇的百姓也是人啊,请神‘女’早去早回吧。”说这番话的时候,那镇长的眼神颇为哀怨,看出其无奈和悲怆来。

镇长前面的话海愿听懂了,心里也明白了几分,想必是自己调查的事情有了风声,那县太爷的心里打鼓了。其实这次的瘟疫看似很厉害,但仔细调查起来也并不是很困难,海愿这样的半吊子都能想出个一、二、三、四来,估计那些‘精’明的官家老爷心里也一定有些眉目的,只是因为这事情是他们‘弄’出来的,所以各个都在装傻,不肯出面,巴望着那些生病的人都死了,这件事情也就永远都成谜了。

但是现在海愿来了,又开始仔细的调查,那县太爷听到风声自然就要有所动作的,所以这次来请,估计是“鸿‘门’宴”,又或是杀‘鸡’儆猴吧。海愿点点头,对那镇长说道:“你放心,来了轿子我也不会去的,我要先把这里的事情查清楚了才走。而且这次瘟疫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可怕,马上发出告示让大家安心吧,只要注意卫生,不要随意走动,应该就不会传染的。”

那镇长一听海愿不走,还要留下来帮他们查瘟疫的事情,心里就别提有多高兴了,一再的施礼又鞠躬的,倒是把海愿‘弄’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正要向那镇长谦让客气一番,让他别这样多礼,就远远看到有一顶华丽的轿子向这边过来了,海愿就知道应该是镇长说的那顶来请自己的轿子。

只是出乎海愿和镇长的意料,那轿子不是一顶,而是一前一后两顶轿子,到了海愿面前落定,有‘侍’从上前掀起轿帘,从后面的那顶轿子里扶出一个矮瘦的男人来。

海愿不懂得看轿子的品级,但那镇长却知道,那老‘女’人显然更是懂得此中道理,轻轻拉了海愿一下,低声告诉她“是县衙老爷亲自来了。”

海愿听了心里就有数了,只是当那县衙老爷来到近前的时候,海愿他们看了那人心里都是一惊,那人脸上和脖颈上竟然都有小水泡,有人搀扶的手上也长着几颗,走路的时候有气无力,两条‘腿’叉开好像能钻过一条狗去,但又不是天生的罗圈‘腿’,应该是‘腿’上也有水泡,走路疼的厉害,所以才这幅样子了。

“大人,您这是……”镇长先上前施礼,但是看到那位县衙老爷这幅模样,知道也是瘟疫的症状,不敢上前,就只是相隔着两、三步的距离,殷勤的问着。

“神‘女’救我,神‘女’救命啊!”那县太爷没有回答,反而几步抢到海愿的面前,几乎要跪地哀求了,只是一动的急了就疼的厉害,最后叫出来的那一声就好像是嘶吼一般的难听。

“这是……”海愿也没明白,怎么人家都知道瘟疫的可怕,都不敢靠近,这位县太爷没有自己去隔离开来,反而这样坐着轿子招摇过市,不怕传染大家吗?

“请神‘女’借一步说话吧,小人实在是罪无可恕,现在只求神‘女’请月神降罪我一人,放过这几镇的百姓吧。”那县太爷这几句话说的倒是中听,看表情和眼神也有些真切的意思,海愿才对他有了些好印象,看看那位一直不大敢靠到近前的镇长说道:“烦你命人找个空屋子吧,这位大人这模样,我也不好让他去你的镇长府的。”

“谢谢神‘女’体恤。”那镇长一听海愿的话就是一阵的感动。要知道,这位县太爷怎么说都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要是不往自己家里请显得不恭敬了,可是真的要这位已经发病的大老爷去自己家里,自己那一家子老老少少又怎么办呢。所以海愿一句话,说找一处空屋子,真是解了这位镇长大人的危难之急了。

这么大的一个镇子,找一间像样的空屋子还是没有问题的,镇长命人将海愿他们领到了一处房子,看着倒是还‘挺’宽敞,先有人进去简单的收拾一下,再将海愿他们请进去,屋里已经连茶水都摆好了。而其他人因为多少心里都有点害怕,就借着县太爷和神‘女’说话不便打扰的引子,都跑的远了,只有那老‘女’人还跟着海愿,然后就是县太爷随身带来的一个‘侍’从在旁边伺候着。

“大人,有什么话请直说,现在这也算是非常时期,我看您也是身体报恙,咱们都长话短说,别绕圈子了吧。”海愿嘴里虽然叫着大人,可是径自往中央的正位上一坐,腰背‘挺’的直直的,虽然还是一张稚嫩、娇媚的脸蛋,却不怒自威,颇有几分气势。

“小人不敢托大,真是求神‘女’救命的。”那县太爷一下子连坐都不敢坐了,要不是他身上的水泡实在疼的厉害,只怕现在都想给海愿下跪了,一只手扶着桌子,另一只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才向海愿颤声的说着:“小人也知道神‘女’一到,这事情必定要水落石出的,所以小人这次亲来,一是为了请罪;二是为了替百姓向神‘女’求情,请神‘女’赐福吧。”

“我都说了,别兜圈子,直说吧,你何罪之有?”海愿声音低了几分,但字字清楚,话音也是干净利落。可海愿却清楚的知道,其实她自己心里没有多少眉目呢,这次这位县太爷自己跑来,多半是心里忌惮神‘女’的神力,但若是自己有了些破绽,只怕这些久经官场的老狐狸就不会这么乖乖的把事情招出来了。

“是,是。小人想要向神‘女’禀告的是瓦迪山隧道的事情。想必这件事情神‘女’已经听说了,那瓦迪山的山脉矿产丰富,而我们这里又是小镇、小县,百姓都过着穷日子,我这父母官自然也看不过眼,就想着能否给百姓找一条出路。索‘性’就去开山、挖矿了……”

“等等,你是说你们在瓦迪山本来就是在挖矿?”海愿听出了一些端疑来,忙追问着。

“是啊,不,也不全是。这开山挖矿还是要朝廷批准的,不是我们小官就能做主自己开采的,但是也要有了具体的位置才能上报不是,于是小人就想着先将这矿藏的地点找出来,再挖开看看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对朝廷有用没有,然后再上表请示,也省的皇上‘操’心费力再下大功夫来调查不是?”那县太爷果然老道,说的就好像他的功绩一样。

随即,话锋一转,才又说道:“当然,小人做的这些事情也不敢‘私’自做主,所以都请示了府台大人,有了府台大人的口头应允,小人才敢做的。”

“哦,这么说,你还真是勤政爱民、忧百姓疾苦啊。”海愿讪笑一笑,那笑容里早没了之前的温柔,反而带着几分的冷厉。多少次的挫折磨难,让海愿知道,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温柔对待的,有时候你太弱了,反而会让对方有了可乘之机;而眼前的男人虽然说的可怜,但毕竟也是一个鱼‘肉’百姓的贪官,说的再好听,也不过就是打着一个为民的幌子,做着挖坟掘墓的事情罢了。

“小人不敢居功,只是真心想要百姓都不再疾苦。而且也挖出一些矿石,只是不知道究竟能练出什么东西来。但没有想到,才挖了一半,就发现了一座陵墓,只是因为历史久远,史册又无记录,所以实在不知道是何人之墓。所以小人也都将这些情况一一上报给府台大人了。”

“那你说了这么多,我听着不像有罪,反而有功啊,你又为何说这瘟疫和你的罪过有关呢?”海愿皱了皱小眉头,感觉这县老爷是来邀功请赏的呢。可是他脸上的那些水泡又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只有那些壮年劳力才会被感染吗?今天发现的那家人也是个特例了,怎么这县老爷又是一个先例呢。

“不是,不是,小人还没说完。事实是……”那县老爷眼珠子转了两下,低下头去,两条‘腿’来回的哆嗦了几下,扶着桌子的手都发白了,可见是很用力的再支撑着身体的。

海愿看了他一眼,悠悠的说道:“坐下说吧,别累坏了,让这些百姓都少了一位爱民如子的父母官啊。”

“是,啊……不,小人不敢。”那县老爷点头应着,最后还是坐了下来,但额头的汗珠子更密了,显然海愿的威慑力不小,将这个县老爷也吓的不轻了。

那县老爷又稳了稳心神才说道:“小人前面的话句句属实,不敢欺瞒神‘女’,只是有一点却是小人也没有料到的啊。就是那矿里出来的矿石有问题,小人见那矿石好看,像是铜矿又不太像,所以就和陵墓里出来的那些个东西一并‘交’上去给府台大人看过了。府台大人收了东西,找人看了矿石,随后只是让小人继续,却没有告诉小人,那矿石本身有问题啊。”

“矿石有问题?什么问题?”海愿听到这里心里一惊,隐约的找到了线索,只是脑中的知识有限,所以一直没有将这些线索串联在一起,现在再想想,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海愿的脑子里冒了出来,却迟迟的不敢去想。

就听那县老爷继续说道:“那矿石是妖石,据说是被封印在地下的恶魔的骨头变成的,所以极为邪恶,凡是碰到过的人都会全身溃烂而死啊。就是轻微的接触,也会留下隐患,将来会有恶疾缠身,难逃早死的命运啊。所以小人所说的罪恶,是小人盲目之下触动了那些矿石,让挖掘的人都身染恶疾,却又误以为是瘟疫。可小人也要禀明的是,那府台大人明知道矿石有了问题,却不明说,仍然让小人开采,把那些陵墓里的东西都挖出来送过去给他,这不是谋财害命嘛。”

“!”海愿坐在椅子上身子一颤,惊的已经说不出话来。脑中的那个想法已经明确了,那矿石果然有问题,就是现代所常说的辐‘射’!因为一些地下矿石本身就有很严重的有害物质,并且会产生强辐‘射’,所以接触到的人严重的会有表皮灼伤‘性’的病变,然后溃烂死亡;或是患上癌症、不孕、不育等严重的后遗症。

而那些得病的人应该就是下去挖掘矿藏的时候受到了辐‘射’感染,而这一家人都发病的原因应该就是这家的男人将这带有强辐‘射’的矿石拿回了家里,使家人受到了辐‘射’;这个县老爷之所以也这个模样,八成也是因为拿着那些陵墓里出来的宝贝欢天喜地的看着,又打算这些矿石会不会变成什么值钱的宝贝,接触多了,自然就发病了。

这些古代人自然无法用科学来解释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辐‘射’,所以才会说那是恶魔的骨头;但其会害人致死的根本却是分毫不差的。想到这里,海愿慌忙的拉着那个老‘女’人,说道:“阿姨,那块石头快拿出来,给他看看。”

老‘女’人听到这里也微微变‘色’,将那块包着的矿石从怀里掏出来,打开给那县老爷看,那县老爷一看就吓的后退了两步,手指颤抖的指着老‘女’人手里抱着的矿石说道:“恶魔骨头,这个就是恶魔的骨头。”

“扔了它,快扔了。”海愿的声音也发颤了。这次再海愿看到那块矿石,脑中就有一个名词冒了出来——铀!那应该是制造原子弹时最核心的一种反应物质,也因为有着强烈的核辐‘射’而危害强大。自己怎么之前就没有看出来呢,还让那老‘女’人将这个东西带在身边,自己不是也在害人吗?

那老‘女’人一笑,笑的很淡然,又将那块矿石包好,却没有直接扔了,而是又放进了怀里,对海愿说道:“我去找个僻静地方深埋了它吧。”

“嗯……”海愿的声音有些哽咽,是啊,要深埋才行,自己就这样冲动的叫一声“扔了”,难道真的扔在地上,再辐‘射’别人吗。再看看现在已经神‘色’平静的老‘女’人,海愿轻轻叫了一声:“阿姨……”却再多说不出话来。

“小公主您在这里歇着,我必须现在就去,不然也不能靠近您的贵体了。”那老‘女’人说了一声,就马上纵身跃出‘门’去,应该是去找一个地方将这块铀矿石深埋了。而海愿现在除了担心她,竟然也有些后怕。

“神‘女’,那现在怎么办?”那县老爷看到神‘女’的‘侍’从都这么匆忙的跑了,心里更加的害怕起来,哆嗦着问着海愿。

“怎么办?呵呵,你们做的事情害了那么多人,最有应得,等着老天爷的报应吧。”海愿冷冷一笑,声音更是万分的冰寒。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这样的辐‘射’在科技发达的二十一世纪都无能为力,而且自己又不是专业人士,怎么能有防辐‘射’的办法呢。只是可怜那些无辜被辐‘射’伤害的人们了,死者已矣,可活着的人却还要忍受那漫长的煎熬啊。

“可是还有那些百姓呢?”县老爷现在不敢说自己,只敢借着百姓的幌子问问,也许百姓有救了,他也能沾点光呢。

“不是瘟疫,但却是那瓦迪山的隧道矿藏的问题。既然这样,你马上发出告诉,把有矿藏的隧道全部封闭,不准再有人靠近,将里面带出来的东西一并埋回去,否则,这里的百姓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会被大批感染的,你的罪孽就更大了,当心死了也会下地狱,让你万万年轮回酷刑。”

海愿向那县老爷吓唬着,同时也是因为心中气愤难平。辐‘射’的感染威力巨大,而且自己真的没有神力,更无力救下那些已经有辐‘射’症状产生的无辜百姓,唯一能做的就是将伤害减少到最低吧。

“可是……那矿藏开采是府台大人的命令,我现在也无权封闭啊。”县老爷现在又有些为难了。如果不是他自己也变成了这个样子,然后发现府台大人根本已经找人鉴定过了那些矿石,却连自己都瞒着,只是拿自己当狗使唤,还让自己卖命给他挖宝贝,心里就气愤,所以听说神‘女’调查此事,才急巴巴的跑来撇清自己,反咬一口,希望能够得到神‘女’的救治,起码让自己保住一条狗命。

可是现在看来,神‘女’似乎也无能为力,救不活那些人,自己也早晚要死,可是这矿脉和陵墓的宝藏他说的不算啊。

“你说的不算,我说的也不算,我还是见习神‘女’呢,没那么大的神力。不过,我知道有人可以说的算。”海愿把银牙一咬,说的坚定无比。她知道了权力的好处了,也知道现在谁才能给那些无辜的百姓一个公道,她有靠山不是吗?她那个外国不是海国的国师嘛。

“有……有人说的算?!”那县老爷本来脸上就有了水泡,这次再一变‘色’,眉头一皱、嘴巴一歪又疼的呲牙咧嘴的,整张脸看上去既狰狞又可笑,让海愿忍不住又是轻蔑一笑,却不再作声。这样的人,搭理他等于污染了自己的眼睛和嘴巴了。

又等了好一会儿,那老‘女’人才从外面回来,身上、手上有些泥土,‘腿’上的‘裤’脚也破了两处,应该是上山了,在山上无人之处找个地方将那块矿石深埋了,至于多深……见仁见智吧。

海愿看看那老‘女’人,眼里有担心和焦急,那老‘女’人却是分外平静,向海愿淡然一笑,点了点头,证明已经办好了,让海愿不要担心,而海愿也知道,现在担心也没有用了,希望那么短的时间,这位阿姨不会有事最好。

“你回去吧,各个镇子的城‘门’也不用封了,究竟是不是瘟疫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嘛。再就是发告示时候一定要注明,如果有人偷偷的将瓦迪山隧道里的矿石带出来的,一定要上缴回来,再放回瓦迪山的隧道里,和隧道一起深埋起来。也可以直接在告示里说明,那就是恶魔骨头,‘私’下留着的人祸事临头,必定会被恶疾缠身。”海愿知道,古人十分信这样的神鬼、恶魔,你说这个有辐‘射’他们不懂,可你说这个是带着恶魔诅咒的东西,才会有人将偷偷拿走的送回来。

“是,小人这就去办。”那县老爷知道自己的小命要保不住了,估计头上的乌纱也顶不牢靠了,但这最后的一个告示要是发不好,神‘女’也不会饶了自己的,真是罪孽深重换来报应了啊。

“等等,你还有件事情没做好呢。”海愿说着,就让那老‘女’人找来纸笔,把刚刚这位县老爷说的话都写下来,又标明是府台大人如何如何授意的,随即就好像供状一样,拿去给县老爷签字画押。

那县老爷看着面前一定会把府台大人拉下水的供状,又看看海愿此时那张冷厉的脸,再想想自己现在那满身的水泡和破溃的脓水,咬咬牙,也不想让那个之情不说、谋财害命的府台大人独善其身了,大笔一挥,也签上了名字。

“行了,回去尽快把告示发出来,让百姓先不要恐慌,至于那些已经离世或是发病的人……”想到那些无辜的百姓,海愿的心里就是一酸,但又马上换回了冷静严肃的表情说道:“我会请月神为他们超度的,月神也会为他们的家人祈福,让他们各自安息吧。”

现在海愿唯一能做的,只怕就是安慰一下各人的心情了。所谓信仰在这时候也真的就可以起到安静、平复的作用,海愿也只好把见习神‘女’的优势拿出来,让死者无憾、生者安心了。

把这一切都吩咐好了,看着那已经远去的县老爷,长出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我们去找外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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