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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改名喜妹入黄府(1 / 1)

章接上回,千年狐妖得王瑶黑鼠传书,对申公豹说计,让其施咒在黄妃身上,又得狐妖此计提了醒,并未自己出面对纣王说需七窍玲珑心。

因清早狐妖所说话,纣王念起后宫还有贤妃,虽想去看却恐王后不喜,正在踌躇不知如何是好间,突闻后宫黄妃宫里的丫鬟前来,心中一喜忙命人进来殿内。

未等片刻,身穿藕色深紫包边,容貌也算的上清秀的宫婢,就被朱升引入殿内,恭敬的拘身施礼,道:“宸居宫婢女见过陛下”。

纣王不在苏后身边,总归是从小被依着君王教导,一挥袖沉声随意问道:“黄妃要你前来所为何事?”

本就因见着黄妃突发恶疾,被吓的魂不附体的宫婢,只因见着陛下心带怯意,这才没慌忙乱言,可一听见陛下问起,再也忍不住跪于地上,眼中含泪求道:“大王,求您快些去看看黄妃娘娘,咱们娘娘本来好好的在宸居宫的花园子内练剑,不知怎么的突然犯了心疾,请了御医去看都说没法子,眼看着人就要不好了。”

话还未说完,那宫婢脸上就惊怕的哭了起来,还好话回的清楚,见她话还未说完,纣王就面露惊诧,起身就要出去殿外,忙也顾不上陛下未叫起,也爬起身小跑的跟在后面前去宸居宫。

刚至宫门口,就与一脸担忧神色匆匆的苏后碰上,见她身后跟着一众太医赶来,纣王心中虽还是担忧黄妃,却对妲己如此心善很是满意,未先一步进去宫内,反而迎上妲己所带太医宫婢,手握紧不让苏妲己施礼,对着她身后的众人无声一抬手,一脸关心的看着她说道:“王后这般神色匆匆,可是也知晓黄妃身子不适?”

妖狐对纣王明知故问暗中讽刺,面上却只是露出担忧之色,回道:“回大王,我也是刚刚才知晓,这不担心只有一人诊脉恐有误,若耽误了妹妹的病可就糟了,就斗胆将宫中太医都叫了来,如此妹妹若真的病重难医,也好让众人集思广益,能想出好的办法,莫耽搁了妹妹。”

纣王听妲己之言心中欢喜,只宸居宫众伺候婢女,心中却有些弯弯心思,不过自个儿娘娘是真病,苏后不论因何心思寻来这般多太医,如她所说也是怕耽搁了病情,众人脸上也并无异色,只一双眼恳求的看着苏后和纣王。

不知是否因宸居宫众宫婢眼神太过刺人,纣王也不好多与妲己多言,夸赞安抚了她几句,就牵着妲己的手带着众人进去宸居宫内。

宸居宫寝殿内,因为黄妃病的突然,宸居宫中的宫婢都是一脸惊怕神色,而且不止这宫里的宫婢害怕,就是后宫中因见着皇后和杨妃下场的的后妃美人,自听了黄妃有不好,心也都是高高悬着,听闻苏后带了太医院所有太医前去,有那胆子小的更是吓晕了过去。

不过这也怪不得她们,如今这宫里能在陛下面前说上话的,除了陛下顺着宠着的苏后,就只有其兄是陛下宠信虎将的黄妃,她性子刚强却不失圆滑,况且安知本分不挑尖,就是对陛下宠爱杨妃时心生不喜的姜王后,也对其生不出半点妒意,如此就更不用说后宫一众妃嫔美人,自见着姜王后死后苏后献毒刑,建造虿盆将姜王后宫中七十二宫婢,齐齐推入蛇蝎蜂带有剧毒之物的虿盆内,活生生被毒死啃食干净的酷刑后,已将黄妃当成护身将,若她真是没了,众后宫美人们定不敢再苟活,恐不定那一日被活剥抽筋,如此还不如效仿杨妃上吊死了干净。

“大王、王后驾到。”正在宫内小心伺候忙活的众宫婢,听见侍奉唱词提点,空的出手的侍女都忙去殿门相迎,低头见着绣着暗纹雄鹰的靴子,就忙低头站立两旁相迎,道:“奴婢见过大王、王后。”

纣王一进殿内,就见着众宫婢都神色不佳,知晓黄妃定是真的病重,他并非无情冷心之人,只是从未见过有时清纯无辜,有时又婀娜诱人的女人,又西方圣人暗中插手,使之心中冒出的星点欲念,就被无限放大,如此才让他若心中稍有怀疑,就会对其下狠手也不见手软,哪怕是多年同床恩爱的姜皇后。

快步进去寝殿内,就见着面如黄纸的黄妃,若非她因心疾不时皱眉微动,定是以为她没了气息,攥着苏妲己的手不自知的收紧,直到听见其痛呼出声,才忙回过头来担心询问。

苏妲己见着纣王虽是担心的看着她,但余光不时扫向床上气息恹恹的黄妃,本就未对纣王深种情根,更因这黄妃对其计划还有用处,未多理会纣王的殷勤,将手自他掌中抽出,忙抬手让殿内伺候的婢女起身,又招来太医为黄妃诊脉,自己也上前坐到床边,拿过婢女手上用热水洗过拧干的帕子,小心仔细的给黄妃擦额上疼出的汗珠。

等众太医都诊脉完,纣王见妲己面上只有担忧之色,想着她不愧心慈良善的,就放心询问太医黄妃病情如何。

众太医听见大王询问,只懦懦“这,这”的一脸为难的左看右看,希望身旁的同袍能有法子,可纣王等了盏茶的时间,也不见有人上前回话,心中急恼问道:“这什么这,你们到底诊出黄妃所患何病,可有诊治的良方?”

见着陛下着恼,身为太医院院正的陈太医,只得一脸羞愧之色的硬着头皮上前,拱手颤声回禀道:“回,回禀大王,黄妃的脉象极弱极乱,只看着表象所显猜测,该是突犯心疾。”

纣王听他们诊脉知晓是何病症,不愿多听废话,就插话道:“既然知晓是何病症,那就开方熬药去吧。”

话说完他就起身向着床榻走过去,还不等他劝说妲己歇息片刻,就听身后太医又开口道:“大王,实在非我等不愿开方,实在是黄妃娘娘脉象极弱,这医治心疾的方子,我等恐其受不住,若是,我等恐万死难赎其罪。”

太医自来就是如此,说话总是留半句,唯恐说出狂言又医治不了无法圆说,只是这黄妃确实与他也是自幼相识,情分非比寻常,见太医推辞之言,哪里还忍得住怒火,转身走过去,抬脚就是照着心口踹上去,这太医多事年老者,若真挨了纣王这一脚,定是会没了性命。

狐妖如今已知因果之事,知晓善念可积福,她本就遭下数条性命的孽债,哪里愿见着太医因她一念带来,而祸及没了性命,忙起身开口惊呼阻拦道:“啊!大王脚下留情。”

狐妖惊呼让纣王一豫,就是这一犹豫,让那老者捡回条命来,可这脚抬起若没踢到人实在丢脸,纣王本想不管不顾踢上去,狐妖早就来到他身旁,软手抚上纣王胸膛,帮其消气轻抚两下,软言相劝道:“大王先消消气,妹妹的病初一发作就这般厉害,太医也是一时想不出法子,又恐胡乱用药伤了妹妹,让其日后寻到良方也无法医治,才这般老实对您禀说,哪里就需你想将人一脚踢死。妲己知道妹妹与大王年幼情分深厚,但也是在不忍这些太医因我带来,而被害了性命,既然宫中太医无良方,我们不如广贴皇榜,寻天下良医入宫为妹妹治病,想我大商有才者无数,总能寻到人医治妹妹这急症的,只是未寻着良医之前,还需这些太医们开方帮着妹妹多留几日性命,也好让咱们四处寻访名医。”

话听到一半,纣王就消了气,只是对宫中竟有如此多无用太医,心中实在恼怒的起来,但转头看了眼气息微弱的黄妃,又看了看眼中带着恳求的爱后,只得在心里叹了口气,面上却显露不悦,厉声厉气对一众太医斥道:“看在王后为你等求情的份上,孤暂且讲你们的脑袋寄放在原处,赶紧去开方子为黄妃吊命,若在寻到良医前娘娘出了什么岔子,孤定将你等通通斩杀,再丢入虿盆内喂那毒虫鼠蚁,快滚。”

看着他们连滚带爬出去殿外,狐妖又软言软语劝说了纣王几句,就忙催他吩咐张贴皇榜,直到听见他吩咐下去,这才在心里松了口气,从纣王身上起来身子,又回去软榻边坐着,一脸认真的帮那黄妃擦起汗来。

纣王从未见她如此对待自己,虽知晓黄妃身有恶疾,心里却也止不住泛酸,想张口不让她辛苦,可眼睛却从那张认真的脸上移不开,在心中摇头苦笑,看来他是真的栽了,就连看她洗帕子的样子,纣王都看的心快要跳出来。

宫内黄妃命悬一线,宫外黄府内也多了一人,黄夫人坐在似木床的椅子上,伸手接过身边丫鬟的茶汤轻抿一口,才抬眼向跪在地上的身形单薄的女子看去,仔细上下打量了一番,身穿素色齐襟短袄,下面是同样不合身的襦裙,也得亏她身形单薄,若不然这短小的衣裳穿在身上,还真是不好出门见人。

黄夫人最后看了眼那张微露怯色,还沾了脏污的小脸,想着奶娘对她说的话,心里实在不忍心,不去看奶娘对她频频使眼色,对其先礼问道:“喜妹,我本不愿将你留下,只是如今时逢乱世,我将你救回也是缘分,只是还想问你可是真心想留下?”

喜妹初见着黄夫人身边的奶娘,就知道她不喜仔细,虽不知缘由,但本以为难以留下的事情,竟然出现转机,忙一时忍不住面露喜色道:“夫人,我就只有爹爹一个亲人,不然也不会想要卖身葬父,不成想遇见这城中恶霸,本想着安葬不了爹爹,就留个清白身子与爹爹死在一块儿,就算曝尸荒野也好过被人糟蹋,不成想能遇见心慈的夫人,喜妹得夫人搭救还得了钱银安葬慈父,就算此时死了也甘愿,只是挂念欠着夫人良多,喜妹见着屋子里给夫人端茶倒水的姐姐们,做的也是精细活,喜妹就算想也实在做不来,若夫人不嫌弃,就让喜妹做些粗活打扫烧火,这些喜妹能做得来的。”

看着喜妹说到后来,脸上不好意思的脸颊微红,本就对她敢指着城中恶霸的鼻子臭骂喜欢的紧,如今听她这么说,觉得她并非如奶娘说的心思多的,而且就算是有别的心思的,放她在前院做些杂事,不进后院和老爷的书房,哪里就能打听到事情。

想想实在可怜她孤身一人,就后兵道:“既然如此,我可以将你留在府上,只是还要把事情与你先说清楚,如今朝歌人多事乱,你若是能安安分分的,我黄府虽说不是滔天富贵的人家,但也能护住你安稳,但若你有旁的心思,或想勾引不该勾引的人,说不得我这慈善人,也要拿你给这府里的众人提提醒,你可记好了?”

喜妹再是憨,却也能听出黄夫人这话里的杀气,忙不迭的磕头说不敢。

难得说这骇人的话,黄夫人心也是砰砰跳的厉害,抬手吩咐身边的落梅将人带出去换洗,就闭眼歪靠着面露疲惫之色。

见着黄夫人这般,屋内众人也不敢再多言,落梅走到喜妹身边,伸手把人服了起来,带着她先无声对着夫人拘身施礼后,就领着人出去正房,去了她们这些奴婢住的院子,留在自个儿烧水洗洗身子,落梅就先离开片刻去给喜妹寻见干净衣裳换。

喜妹见着人离开,粗鲁的抬手揉了揉额头,嘟着嘴轻哼几声,低头看着脏乱的自己一脸嫌弃,伸手对着两热三冷的五个木桶一招手,就见它们好似被无形大手抓着一样,摇摇晃晃的飞到大木桶上,自动将水倒入其中,伸手进去试了试不烫不热,转了下身子那身脏衣就掉落地上,抬脚沿着木桶旁放着的木阶进去桶内,舒服的叹了口气。

坐在木桶里左搓又揉的,看着不一会儿就变黑了的水,胡喜媚脸也跟着黑了,想着姐姐吩咐的事,不解的小声埋怨道:“只是想让那婆娘死,也就是动动手指头的事情,为什么要这么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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