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榻的晚妃娘娘没有开口,只是平静地看了一眼萧静,颇有几分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势头。-///
萧静见晚妃娘娘不说话,只当晚妃娘娘心里也在发着虚,便一改先前的恭敬,对着喜鹊大声质问道“那你这件血衣怎么解释?是不是你把刺客给藏起来了?说!”
喜鹊见晚妃娘娘面‘色’平静,不替她说话,立即哭道“回禀萧妃娘娘,奴婢没有,奴婢即使有一百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和刺客有瓜葛啊!”
萧静的声音又提高了几分“那你说,这件血衣到底是怎么来的?”
这血衣是她撞到了‘花’景的伤口留下来的……喜鹊脑子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看了一眼萧妃,结结巴巴地说道“回禀娘娘,这血……这血是奴婢不小心‘弄’脏了的……是月信……”
萧静闻言知道不由再次盯着喜鹊慌‘乱’儿惨白的脸审视了一番,对着身边的两个宫‘女’命令道“你们带她去检查检查……若是她说谎,刺客必定和她有关系!”
喜鹊闻言一个整个身子都瘫软了,被萧静身边的两个宫‘女’拖着往外走。“娘娘……奴婢真的不知道什么刺客,奴婢真的冤枉啊……萧妃娘娘奴婢是冤枉的……”
喜鹊被拉下去不一时,便面如死灰地被压力回来。
萧静听完宫‘女’的禀报后,厉声喝道“大胆奴婢,你竟然敢欺骗本宫?你定是和那刺客串通一气,还不从实招来!”
“萧妃娘娘,奴婢真的不知道,奴婢没有见过刺客,奴婢是冤枉的……”
萧静见喜鹊死不承认,一心想要抓住‘花’景的她,心急如焚一时间忘记了身边还坐着一个晚妃娘娘,便对着喜鹊大声道道“那你倒是是说说,你这衣服的血是怎么来的?本宫看你是和刺客同伙的……看来不对你用刑你是不会招供了,来人啊,夹棍伺候!”
喜鹊一听夹棍三魂吓去了二魂半,立即磕头求道“萧妃娘娘饶命啊……奴婢冤枉……奴婢真的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