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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南素柔有意拒绝喝酒。*
南惜缘几个人瞬间像炸了锅一样。
南惜缘脾气暴躁就不说了,一直在唠叨。
而南佩妍看起来神情憔悴,又不敢开口跟南素柔说话,就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好看的:。
南楚莹忽然笑道:“小姨,佩妍今儿还想借花献佛呢,她算特地用大伯母酿的酒,给你赔礼道歉,当初你们俩有不少误会,如今也都过去了,小姨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记恨于她才是。”
南楚莹这么一说,一旁的南佩妍便用力点头起来。
酒?
赔罪?
一切事情,都跟吃有关的事情,南素柔都十分警惕。
心会百转,南素柔面上毫无异样地微笑道:“我自然是不会记恨于她的,怎么赔礼道歉都好,这酒呢,我是喝不得的。”
一旁一直唠叨的南惜缘这个时候插嘴道:“小姨,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佩妍也是一片诚心,那些酒平日里可不多见呢,都是极品琼浆,今儿有我南惜缘在,你们才有机会偷偷喝上几杯,你就陪咱们去喝一杯吧。”
南素柔轻笑一声:“敢情是你们自己想喝,偏偏要赖上我。”
南素柔已经说了不想喝酒,可这几个人却是如此坚持,仿佛根本就听不懂她的话似的。
恐怕除了她们自己,谁也料不透她们心中所想的是什么。
南素柔盯着南佩妍看了片刻,想要从她面上看出端倪。
不管南佩妍有什么图谋,假如南素柔就这么让她得逞,南素柔又有何面目可言?
再说了,南佩妍原本就一口咬定,上一次荷塘的事情,是南素柔害她,这样的深仇大恨,怎么可能冰释前嫌?
南素柔眼睛眨了眨,忽然逼着自己露出一丝不舒服的神情,她紧张道:“哎呀,竟然是这个时候。”
南素柔一边说着,一边有些不顾形象地捂着肚子,“哎哟~好痛,不行了,我要出恭……你们一会儿要在哪儿喝,先告知我,我得去趟茅厕。”
一旁的三个人听到南素柔这番话,双眸都变得异常呆滞。
南楚莹支支吾吾道:“小姨,你不想喝酒也不用找这个借口吧?”
南素柔无奈一笑:“不是,我本来昨天就大好了,结果月梅来探望我,送了我一古参汤,她也是一番好意,我也不好不给面子是不是?可是呢,我喝了参汤之后就这样了……看来我是不适合吃这种大补的东西呀,一吃就虚,这虚了……就拉肚子了。”
南惜缘一听到蒋月梅,立刻上心了。
南楚莹还想再说什么,南惜缘便抢先紧张道:“小姨,你明知道她不喜欢你,你怎么乱吃她送给你的东西呀,哎呀,这宴席快开始了,你快去解决吧,对了,这里离绘春院很远的哟,月阁后头有茅房,出门右拐,别走错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南素柔得了南惜缘的附和,便无视南佩妍和南楚莹那审视的目光,捂着肚子急匆匆地出了雅阁。
南素柔匆匆出了门,七拐八拐转找树丛浓密的位置走。
南素柔前世在这国公府生活多年,对整个国公府的路径了若指掌,她当初还顽皮得很,几乎每棵树每个秘密路径都知道得清楚,今生再走一回,自然也是轻车熟路,。
南素柔悄悄拐入月阁的小院,确认无人跟随之后,她又从隐秘的树丛里拐入了雅阁背面。
雅阁背面有一棵高大的女贞树,四季婆娑,枝叶扶疏茂密,树形整齐,原是常用的观赏树种,常见于庭院孤植,这样的树最适合用来当藏身之地。
南素柔如同猫咪一般潜入那棵女贞树下方的灌木丛。
未免遗落什么东西,她把头上的簪环全脱了下来,用锦帕收好,又塞入荷包之中,扎紧荷包,又将荷包塞进怀中,确认不会掉落,这才三下两下攀上了女贞树的枝干。
根据南素柔前世的记忆,她小心攀爬着,逐渐靠近魏国夫人屯酒的地方。
跟许多酿酒之人不一样,魏国夫人的酒窖不在地窖,而在雅阁的上层。
南素柔正是要在这样的情况下,瞧一瞧那几个计划“偷酒”的孩子到底的什么主意,只可惜,这棵树的叶片太过繁茂,南素柔站在树干上是瞧不清楚屋里景象的,不过听一听声音倒还是绰绰有余。
南素柔在一个较为粗大的枝干上站了好一会儿,忽然听到轻微的开门声。
随即,一个正处于变声期的清爽男声响起,“是你?”
这是南千颂的声音,他的语气中伴随着一种难以置信,还有一种极度的厌恶。
紧接着,屋子里响起了南佩妍那撒娇装嗲的声音:“千颂哥哥,你平日里可不是这样的。”
南佩妍的言语中带着忸怩,却也伴随着一点寒意。
南千颂是个敏感的人,不带一丝情感道:“昨儿商量的事情,你办妥了吗?”
“唉,南素柔很警惕,刚刚我都怂恿了惜缘和楚莹一起想让她来偷酒喝,结果她丫的忽然肚子疼要上茅厕。”南佩妍恶狠狠道。
“真是岂有此理!”南千颂终于有些暴怒了。“昨儿我们约好的,我把月梅表姐迷晕,然后让你们按计划行事,我就要小姨,可你们却没把她骗过来。”
听到这句话,藏在树上的南素柔双眼微微眯起,心中顿时冷笑:南千颂啊南千颂,果然是死性不改,上一次威胁不成,这回看来是算动真格的了,渣男,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别怪你小姨我不客气!
南千颂发完脾气,南佩妍的冷哼声也响起了。
“南千颂,我帮你,是因为我也恨那个贱人!”南佩妍冷冷道:“她害得我有多惨,我自然是记着的,但我也不会忘记,把我害成这样的人,是你!”
南佩妍气势汹汹,南千颂反而放软了语气,“那事情,我也是不知道不能跟你在一起呀,而且难道我不疼你?我怕伤着你,根本就没有毁你清白,是你自己以为……唉!”
“反正我不管,蒋月梅我也恨,先除掉蒋月梅也行。”南佩妍冷笑:“你真的把她迷晕了么?人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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