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博然道:“仗不是我一个人能打成的,需要大家都努力。看.毛.线.中.文.网”
陈大雷微笑着道:“不愧是统帅人物,果然说话见的都是隐约有着指挥千军万马的气势。以后,你一定会是一个叱咤风云的人的。”
刘博然道:“现在,可以将顺溜叫进来了。”
三营长道:“来人。”
一个警卫员进来道:“在。”
三营长吩咐道:“去,把顺溜给我找来。”
那警卫道:“是!”
现在的顺溜,正在营部的马棚里面,顺溜正在擦着自己的步枪,一边与在他的一旁侍弄着战马的文书翰林聊着天。
文书翰林看着顺溜正在爱惜地用枪油将步枪的每一个零件都擦得锃亮的,不由得,他的脸上露出了微笑。
文书翰林在一旁教诲地道:“你这臭小子,差点儿们打死我们的司令员,哼,就算是司令员不责怪你们,我就不能不说你几句了!你犯下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就没有受一点儿教训的!难道就没有一点儿体会的。”
听到了文书的询问,顺溜的神色一呆,呐呐地道:“是呀,我欠了司令一条命,以后,我一定会报答他的!”
文书看了一眼顺溜,纠正地道:“只是报答怎么行呢?咱们是部队,又不是山头土匪,又不是讲什么江湖义气的。”
顺溜愣愣地反问着道:“那还能怎么样呢?难道还让司令员也给我来一枪的么?”
顺溜的回答,让文书翰林有一点啼笑皆非的感觉,又一次地纠正道:“要让我说,只要你好好地杀鬼子,司令员自然就会高兴的,也当然就不会需要你的报答了!”
顺溜依旧是如此地执拗:“放心,鬼子我一定会杀的,但是司令员我也一定要报答的,这可是一码事归一码事的。”
看着顺溜如此地认真,文书翰林与他开着玩笑地道:“那我呢?你又怎么地报告我呢?”
顺溜一陈地惊愕地反问道:“你怎么了?”
文书一本正经地道:“是谁辛辛苦苦地将你绑起来的?又是谁将你带到司令的面前的?”
顺溜反却是被顺溜弄得一头的雾水,奇怪地询问道:“这,这又算是什么呢?难道你的意思是,是你把我绑起来还算是有功劳了?”
他怎么也是想不通这一点的!确实,这个傻愣子,哪能想到这深的一层里面去呢?
何况,他还以为,这是文书翰林与他开着玩笑的。
文书点了点头道:“对,你这话还真没有说错的,我之所以要绑你,其实是救了你。”
顺溜越来越不理解了:“啊,你绑我就是救我?”
勉强地憋着心中的笑意,文书翰林满脸严肃地解释地道:“我看,你就是一个傻子,这么明显的道理你都不懂呀!我是谁呀?我可是文书,号称翰林!我可是军分区的文状元,我跟司令员朝夕相处了这长的时间,我太了解他了,我为什么要绑你们呢?难道不绑你们还敢跑了么?不!因为我知道,司令员一看到你们几个被绑得像粽子一般的,立刻就会心软,结果司令员还不是原谅了你们?所以,这里面头也有一我的一片情意的,我这也是为你着想的,你这个小子欠了司令员一条命,欠我什么?你说呢?”
可是,尽管是文书将话说这么地委婉,但是顺溜却是完全地不懂,呆了好一会儿,他居然问道:“同志哥,你这是说傻话呢?”
文书翰林气绝,他可真是没有看到过这么傻小子的,正准备要开口教训他。
这时,从两个人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两个人一转头看了过去,却是看到了排三风风火火地走了过来。
排长的脚步如此之大,带起了灰尘,将那原本是擦得锃亮的无零件又蒙上了灰尘。
顿时,顺溜气得大叫道:“排长,你轻一点,你看你,都带起了灰尘了。”
听到了顺溜的斥责,排长停住了脚步:“行啊你,顺溜改名二雷了,一个新兵蛋子成为了司令员的兄弟,就连我这个当排长的都不认了!”
听到了排长的讽刺,顺溜不好意思地低头一笑,慌忙地站了起来,敬了一个军礼道:“嘿嘿,排长,真不好意思的,你找我有事的么?”
排长友善地拍了拍顺溜的肩膀道:“哪里是我找你有事情的,是咱们的司令、营长,还有那个叫什么刘博然的,好像是在商量一件什么事情,你司令大哥让你过去,你这小子有福气了。”
“司令找我?为什么事情?”顺溜一愣,脱口而出问道。
排长一笑道:“你这臭小子,你亲自去问他为什么吧,不过,你这小子,以后有好事儿,可别忘记了兄弟我呀。”
顺溜也觉得自己有一些唐突了,便是索性地低头麻利地装好了武器,再一次地将枪背上了自己的肩膀,快步地跟着排长向着营部跑了过去。
陈大雷、三营长与刘博然早早地迎在了路口,看到顺溜过来,立刻热情地拉着他,往营部走了过去。
一面走着,陈大雷一面赞扬着:“二雷呀,你有一手好枪法的,说实话,我革命有二十多年了,还是头一回看到你枪头子这么准的兵。”
刘博然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陈大雷道:“对,还有我刘小弟这个兄弟,枪法也是一绝,你们这俩个兄弟,一定是我们六分区的双绝的,有了你们,一定会让敌人闻风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