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在一旁的班长与几个战友听了陈大雷的话,立刻辩解他道:“陈司令,这事都不怪我们营长,都是我们没有……”
陈大雷打断了他们的话,往前走去:“行了,都不用说了,这件事情你们谁也没有责任,不过,别以为我就放过了你们,我倒要看看,那个嘎小子,到底有几斤几两能耐,居然敢说如此的大话,你们最好是要保佑他没有说谎话,否则,你们的责罚还是免不了的。”
现在,顺溜已经卧地待命,手中的三八大盖稳稳地架在了土堆之上。
那步枪上的大盖已经打开,在周围的乡亲与战友们的注视之下,顺溜利索地一发发地向着三八大盖的弹仓里压着子弹。
陈大雷快步地走到了顺榴的面前,问道:“看到了那棵老榆树了吗?”
顺溜道:“看到了。”
陈大雷大概地目测了一下,命令道:“从这儿那到棵老榆树,大概有一百五十米,比你打老子的时候,还要少五十来米左右,不过,你这小子别以为占了便宜,老子现在命令你,必须在三枪之几,打中的手中的这个洋火,能做到吗?”
顺溜大声地道:“能!”
“好。”听到了顺溜的保证,陈大雷满意地点了点头,便是向着那大榆树奔过去。
快步地来到了老榆树下,陈大雷举起了手中的那只火柴盒,向着远处的顺溜大喝道:“注意听口令,顺溜老子手中的这个火柴盒上的日本女人——射击!”
顿时,所有的人脸色都变了,陈大雷居然亲自当目标,试验顺溜的枪法,这可不是小事,闹着玩的事情的!
这时,站在顺溜身边的三营长、文书翰林、刘博然已经按捺不住了,扑上去,冲到了两个的中间。
三营长大声地道:“等等,陈大哥,陈司令,这可不闹着玩的,这太危险了,如果你想要检验那个小子的枪法的话,把这个洋火柴盒上搁在树杈上不就行了?为什么要自己手拿着目标呢?万一要是他慌了神的,枪走火的话,那就可就是出了天大的事故呀!”
听到了三营长的话,陈大雷冷笑着道:“你不说说你的兵都不了起的吗!你的兵走火都能打中我的钢盔,你还用得着担心什么呢?”
三营长一时不知道怎么说了,只能央求着道:“绝对不行的,陈大哥,陈司令,这么做实在是太冒险了,这根本就没有意思的啥,你要检验他的枪法有很多种的,干嘛一定要用这一种,亲自当靶子的呢?”
陈大雷看着他们苦着脸站在面前,怒斥地道:“少废话,给老子让开!”
听着大雷的命令,三营长左右为难,让也不是,不让也不成,只能回头,向着刘博然与文书翰林求助道:“你们俩傻站在那儿干嘛呢?还不赶紧来劝陈司令的。”
刘博然上前一步道:“是呀,陈大哥,当时的顺溜,是没有什么压力,可能还精准一些,我们就打算他是有这厉害成功了也好,但是这顺溜现在可是面对的是自己的战友,自己的上级,谁能保证,他不会心慌,导致枪偏一点儿的呢?”
文书翰林也上前一步道:“咱们陈司令干什么都不同凡响,比如手举目标物亲自检验部下枪法,这事要搁其他分区司令的身上,绝对没这个境界!绝对不敢这么做的,但是,陈司令,你可要知道,影响射击精度的因素多了。哪怕那个兵是天下头号神枪手,还有风速啊、呼吸呀、心跳、紧张什么的。无数环节中只要一个环节出了一丝丝差错,我们司令员就完了!我们司令员一完,六分区就完了!我们六分区一完,新四军就塌了小半边天,整个抗战形势都会逆转,甚至影响全世界的反法西斯阵线!您不可能这么地一时任性而造成十分严重的后果呀!”
刘博然与三营长同时道:“是呀,陈大哥,陈大司令,您可一定要头脑冷静!一定要想清楚,三思而后行的呀!”
没有想到,不过是一次心血来潮的测试,居然被文书翰林抬到了如此地政治高度,这让陈大雷一脸的惊愕。
他半赞扬半讥讽地道:“你不愧是咱们军区的文状元呀,你那张嘴真是能犁地呀!我倒要听一听,你这个小子还能说出什么个天花来的!”
文书翰林并没有理会陈大雷的讽刺,仍然是摇头晃脑地道:“陈大司令,这还只是从外部来分析说的,我还没有往内部分析的呢,陈大怀念,你可要想一想的,这儿人多嘴杂,难保这事儿传到咱们军区大司令、大政委的耳中去,那俩首长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能饶得过了你么?他们不会狠狠地批评你行事轻率么?他们会怎么看你,怎么看我们六分区呢?陈司令,你还是把这洋火搁那树杈之上,这样,陈大司令的机智、勇敢、平易近人、以身作则,什么事情都有了,上上下下,都是皆大欢喜地,多好!”
这文书翰林,果然不愧是文状元的,说出的话,果然是头头是道,理由充足的。
陈大雷摇着脑袋笑着道:“文书,我告诉你,我可不是轻率行事的,你想一想,那个小子可是在战场之上朝我打的一枪,是在敌我不辨的情形之下开的,那样的情形之下,他一定紧张,如果现在让他去打一只放在树杈上的火柴盒子,还能一样么?一个是死目标,一个是活目标,能相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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