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行!”白月光公子毫不犹豫就拒绝,侧目看着她美艳无双的脸蛋,他抬手抚上,视如珍宝般用指腹磨蹭着她细腻如脂的肌肤,他樱红的薄唇突然勾勒起邪恶的笑,“你知道我这人言出必行,答应别人的事从不食言,你说要是那人知道你坏了他的计划,他会如何对你?按规矩我该把你交出去,可是你我如此关系,我如何舍得……嗯?”
鳯瑶精致的月眉微微蹙起,一丝黯光从美目中划过。
能与他做上交易的人绝非等闲之辈,这世上能有谁请得动他出手?
她倏地露出妩媚微笑,白皙的手臂勾住他脖子,性感的红唇抵上他耳根,轻吐着芬芳:“你只需要告诉我,是鳯天国的人还是艮月国的人?”
白月光公子搂着如同水蛇般妖娆的她,脸颊似有若无的蹭着她红唇,笑得比她还妖媚,“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你只需要告诉如何补救才能重获他们信任?”
“难道你连我都信不过?”鳯瑶眉眼含嗔,纤纤玉指不满的戳着他结实的胸膛。她就喜欢这个男人,长得比女人还美,可身材却不输任何一个男人。
白月光公子捉住她的玉手,放唇上啄了啄,美人在怀,又是如此美艳妖娆,是个男人都抵挡不住如此诱惑,他如同被勾住了魂儿般突然翻身将她压在坐垫上,白皙修长的手指勾挑着她精致到完美的下颚,多情一笑:“你我多年未见,不该浪费这良辰美景……”
鳯瑶自然而然的勾住他脖子,主动献上红唇——
。。。。。。
这一晚,夜千鸢在葫芦空间睡的。
御孤壑已多日没炼丹,这一专注起来就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她知道他的心思,就他如今的级别根本不够看,别人能多看他一眼,都是看在金匀和赤心剑的份上。作为男人,他好强是理所当然的,即便他一向喜欢低调,可骨子里也是个不服输的,不然他哪会为了御文泽和御云挚跟御严坤这个父皇以及太后明争暗斗多年?
别看他在蜀河国没权没势又不受长辈宠爱,可他能做到让夜长东和太后这些人忌惮,这就充分证明了他内在的实力。
然而到了鳯天国,过往的一切都如同被抹去,虽然他从来没在她面前表现出来,但她知道他内心藏着巨大的压力。而大部分的压力还都来自于她……
知道她进了葫芦,宫无意他们全都找了过来,为了不让人打扰到御孤壑,她把人全都带去了偏殿,晚上还跟翁恋在偏殿睡的。
她本以为邢飘飘会来找她,结果一晚上过去了,人影都没见到。
直到她一觉睡到自然醒,邢飘飘才出现。
翁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床的,她醒的时候偏殿里就她一人,不过房间里准备好了水和食物。
洗漱过后,她正准备吃东西,邢飘飘就从门外跑了进来。
“哟,你还知道出现啊?”看她那焦急的样子,她就忍不住揶揄。
“千鸢,对不起,我一不小心就在二公子那边睡过头了!”邢飘飘趴到她桌对面,一脸的歉意,“我真不是故意的!二公子也是,都不知道叫醒我!”
因为她身体前倾,脖子深得老长,夜千鸢眸光不经意的扫过她白皙的鹅颈,突然眯起了眼。
察觉到她神色有异,邢飘飘下意识的低了低头:“怎么了?我哪里不对吗?”
“你……”夜千鸢刚想说,可看着她那傻傻的样子,立马将到嘴的话吞了回去,并从储物袋中拿出两条鹅黄色的手绢,一边将其中一条手绢绑脖子上,一边笑着与她说道,“飘飘,你看这样是不是很好看?这颜色肤白的人戴上是不是更显白皙?你看我够意思吧,不光自己美,还特意给你准备了一条!”
她的美是不用言喻的,可鹅黄色的丝绢围在她脖子上,更添了几分别致的俏丽,邢飘飘眼眸发亮,赶紧学着她把另一条丝绢围在脖子上。
夜千鸢微微倾身替她系上跟自己同样的结,然后拿出一面铜镜对着她:“看,是不是更漂亮了?”
瞧着镜子里的自己,邢飘飘左看右看,乐得直笑:“千鸢,我真服你了,这也太好看了吧!”
夜千鸢心里都快呕血了!
她才是真的服她了!
就说不能让她跟御皓风单独相处,看吧,这叫啥事?!
御皓风那混蛋,真是个卑鄙小人,枉自他还与人成过亲,难道不知道名节对女人来说有多重要吗?
要不是怕撕破脸会影响到她姐妹的身体,她真想拿斧头把这王八蛋劈了!
可面上她还必须表现出什么事都没有,与她笑说道:“美吧?这样不但御寒,而且手绢当围脖还不会闷!”
“嗯嗯……”邢飘飘摸着脖子直点头。
“飘飘,你吃过没?要不要一起?”夜千鸢收了镜子,又招呼她用早饭。
“还没呢!”看着桌上简单但香喷喷的食物,邢飘飘也不客气,没有多余的刀叉,她把储物袋里随身带着的刀叉拿了出来。
夜千鸢笑呵呵的跟她一起用着早饭,可嘴里却如同嚼蜡,心思完全不在吃上。
看邢飘飘的样子,她应该不知道御皓风对她做过什么,不然以她的情况,做那种事她不可能不动情,而一动情绝心丹就会发作,她肯定会出事。
以后说什么也不会再让她跟御皓风见面了!
那家伙要是个君子还好,可他不是,拿女人不当回事也就罢了,还在背后做这种不要脸的事,骂他禽兽都是对禽兽的侮辱!
真是连禽兽都不如!
“飘飘,等下我们就出去,虽然葫芦里好玩,可是外面的事挺多的,也不知道白公子事儿办得怎样了,而且今天那个梅阳就要到表哥身边做事了,我们还得去盯着。”
“好。”
“那你用着,我去隔壁看看……”夜千鸢正说着,熟悉的身影从外面进来,她赶紧起身迎了过去,“我正想过去看你呢,怎么样,是不是一晚上没休息?”
“用过了吗?昨晚可休息好了?”御孤壑搂着她不答反问。
“刚用完,你呢?要不要我去帮你准备吃的?”看他眼底有着淡淡的疲色,她知道他肯定没休息。
“不用管我,我没在你身边,你把自己照顾好就行。”御孤壑勾起唇角,凤目中突然多了一丝悦色,“昨晚总算有了突破,就是药草耗损有些多。”
“真的?”夜千鸢一听,眼眸中的光比他的还亮。
御孤壑取出一枚丹药,她定眼一看,脸上更是笑出了花:“不愧是我男人,牛掰啊!你这才多久就炼出了六品丹药,还是圆满的!”
御孤壑笑而不语,欲将丹药送到她嘴里。
她赶紧扭开头,并将丹药抓住,没好气的嗔了他一眼:“吃点品级低的就行了,这颗吃下去我可是会肉疼的!”
丹药跟修为不同,修为炼到六阶就很难突破,可丹药五六品的都数中上等了,市面上卖家还不低呢,拿给她当糖丸吃也只有他做得出来!
“为夫以后再炼就是。”御孤壑笑着捏了捏她的脸,不过见她快速收起,也没勉强她,只是又拿出一储物袋给她,“这是昨晚炼出来的,你都收着,无聊的时候就吃着玩。”
“你都给我了,那你自己留了吗?”夜千鸢动容的问道。
“我身上还有些。”
桌边吃着东西的邢飘飘都快看腻了,忍不住打趣他们,“我说你们够了没,当我不存在啊?”
夜千鸢本有些话想跟御孤壑说,可一看桌边笑话他们的人儿,有些话也只能暂时憋着。怕他累着,于是推了推他,催道:“快去睡觉,回头我想办法多弄些药草,你只管安心炼丹即可。”
鳯家的事说不上话,何况鳯家父子俩都在,也轮不到他出面,趁着这空档,她也希望他能做些自己喜欢的事。
至于炼丹需要的东西,只要她想,还怕搞不到?
御孤壑低下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笑道:“那就有劳夫人了。”
“呃……肉麻死了!”邢飘飘在桌边又忍不住抖肩膀。
夜千鸢哭笑不得,赶紧推人:“快去。”
御孤壑这才放开她,不过临走时还略带不满的拿眼神瞪了一眼桌边的人。
他离开后,夜千鸢看邢飘飘吃得差不多了,也赶紧拉着她离开了宫殿出了葫芦空间。
外面已经快晌午了,因为葫芦在鳯岚驰身上,她们一出现自然是在鳯岚驰身边。而鳯岚驰正在房里与鳯诚说话,鳯诚身边还站着一女子,正是梅阳。
见她们出现,鳯诚并不显得惊讶,随即就向她们问候:“小主,飘飘小姐,你们吃过了吗?”
因邢珂还没嫁入鳯家,邢飘飘眼下也没认祖归宗,叫少公主自然不合适。何况鳯岚驰也想等鳯宪亲自宣告天下,如此更能显出对她们母女的重视,所以即便鳯诚知道邢飘飘的身份,也还是没改口。
不过站在他身侧的梅阳却被夜千鸢和邢飘飘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但碍于鳯岚驰在场,她也很快恢复了镇定,只不过在微笑面对她们的时候眼里多了一丝疑惑。
夜千鸢和邢飘飘的修为与她差不多,能做到让她毫无察觉的出没明显不可能,除非他们身上有能藏人的空间法器……
“诚管事,我们吃过了,你不用管我们。”夜千鸢笑眯眯的回道,然后看向他身侧的梅阳,一脸的关心,“怎么样,还习惯吗?”
“多谢小主关心,梅阳很高兴能在少主身边做事。”梅阳躬身回道。
“需要什么就跟诚管事说,他虽然是鳯家堡的总管事,可人很亲和的。”
“是。”
一旁,鳯岚驰和鳯诚都暗暗的抽了一下嘴角。特别是鳯岚驰,给了鳯诚一记别有深意的笑眼。
能做上鳯家堡的大管事,且能替他们父子全权管理鳯家堡事务的人,‘亲和’二字只能让人觉得好笑。
“对了,表哥,我有一事想与你说。”夜千鸢转身看向鳯岚驰,突然说道。
“何事?”鳯岚驰下意识的朝梅阳看去,“你先下去吧。”
“不用,梅阳都在你身边做事了,这些小事她知道也无妨。”夜千鸢替梅阳说完,然后收起了脸上的笑,认真说道,“木翼宗的弟子几次三番对付我,特别是那罗淳,更是用下三滥的禁术加害我,我已经通告各地中刃堂捉拿罗淳,木翼宗不可能不知道此事,可到现在都不见木翼宗宗主前来,你说他是故意装聋还是说罗淳就是他指使的?”
“这……”鳯岚驰俊脸沉下。
“木翼宗此举简直是不把我放在眼中,若宗主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定不饶他!”夜千鸢咬着牙恨道,随即就对鳯诚吩咐起来,“传话下去,一日之内若木翼宗还没有动静,我就亲自带人灭了木翼宗!既然不把我放在眼里,那此宗不要也罢!”
她家壑需要不少药草,既然有些人不安好心,那就别怪她搞大事了!
“是,小主,我这就去传话。”鳯诚毕恭毕敬的回道。
而就在他应声的那一刻,梅阳不自然的挪了一下脚。
尽管长裙遮住了她的动作,但对于有心试探她的夜千鸢来说,她裙摆晃动的瞬间就已经出卖了她!
夜千鸢目送鳯诚离开后,又继续对鳯岚驰说着不解气的话:“看我木翼宗宗主是活太久了,都快忘了自己的身份了,以下犯上这种事他也敢做,我要不扒他一层皮那可真是对不起我娘!”
“小主,你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毕竟你现在怀着身孕呢。”梅阳体贴的出声安慰她。
“梅阳,你是不知道,这口气我是没法消的!”夜千鸢又转过身面对她,毫不掩饰自己一脸的怨恨和愤怒,“那罗淳用禁术害人不说,还夺舍了别宗堂主的肉身,此举可说是嚣张至极,大有谋叛之心,若此事我不追究到底,如何向其他宗交代?这种事换做是谁都不能置之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