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有着袁啸的插科打诨,虽说走得慢,用的时间长,倒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的枯燥乏味。
紧赶慢赶,还是在二月中旬赶了回来。
进城的时候也没惊动什么人,直接让人赶着马车回了袁府。
抱着孩子被袁啸扶下马车的赵悦,抬头看着袁府大大的两个字,险些哭了出来。
不是委屈,而是激动。
终于,还是平安的到家了!
“到家了,悦儿。”
“嗯,到家了。”
历经生死,也不过是平平淡淡的一句到家了。赵悦感觉世上再没有比这还动听的话了。
袁府下人列队恭迎着他们的主子,看到平安回来的一家三口,他们也很是激动。
身为下人,所求的不过是主子平安富贵,他们也能跟着沾沾光。
毕竟,谁也不想总是过着颠沛流离,朝不保夕的生活。
机灵的丫鬟抬了一桶桶的热水进来,洗去了一身的风尘,赵悦一下子倒在了床上,大大的伸了个懒腰,看着惬意极了。
“怪不得人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唉!还是家里好啊。”
满足的蹭蹭被子,赵悦长叹一声,极是感慨。
洗完澡出来的袁啸,见着窝在床上不肯动弹的赵悦,勾唇笑了出来。
上前搂了赵悦,翻身把人放在身上,头埋进赵悦的颈窝,深吸一口气。
“到家了,悦儿是不是该信守承诺,让为夫满足一下了呢?”
也不怪袁啸心心念念着这事,实在是这会儿正好那个磨人的女儿睡着了,他的小女人才能抽出空来喂一喂他。
谁让一路上他的小女人总是以出门在外,多有不便的借口拒绝他的求欢。
其实就是赵悦不说,袁啸也不会真的兽、性大发,借宿的时候办了她的。
谁的女人谁心疼,不过是晚上歇上一夜,白天还要赶路。他怎么忍心让他的小女人拖着不爽利的身子,随着一道赶路?
所以,虽然一路上心心念念,差点着了魔的袁啸,也只能趁着夜里赵悦哄睡了小昭玥之后,抱着她,拉着她柔弱无骨的小手运动一番也算完事了。
就这还让赵悦笑话了好几天呢。
索性袁啸的脸皮本来就厚,再加上他板着脸,面无表情的对着书,就是惯常与他玩笑的赵悦见了,也有些惴惴的。
袁啸这才得以保存了原就在赵悦面前没有多厚了的面皮。
被袁啸紧紧环着的赵悦,欲拒还休的动了动身子,张口欲言。
“袁啸,你这孽、根真真惹人讨厌!”
不过在袁啸身上稍动了动,竟惹得袁啸呼吸急促,身下也起了反应。羞得赵悦窘迫的把头埋进了袁啸怀里,娇嗔道。
紧搂着赵悦,恨不能把她揉进身体里的袁啸,闻言轻吻了她的发顶,闷声道:“悦儿你该知道,也只有你能够让我如此失控了!”
是失控!若不是顾及着赵悦的情绪,袁啸很想不管不顾的欺负赵悦,直到她哭泣求饶也不罢休。
只是,怀里这个是他捧在心尖尖上的人。即使是他极力强忍着,也不愿伤了她。
唉!悦儿,你可知道我忍得多辛苦?特别是当你在我眼前毫不自知,晃悠的时候,我很想把你搂进怀里,嚼碎了你,吞进肚里去,谁也不让见到。
紧贴着袁啸火热的身躯,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赵悦感觉她的身子也渐渐热了起来。
越烧越旺,身上厚厚的衣服阻挡了热气的散发,头脑昏昏的她很想把衣服脱下来。
一直分神注意着赵悦情绪的袁啸,在看到赵悦蛇红的脸时,就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双手往上,捧着她光洁白皙的脸,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蛊惑着陷入情、欲的赵悦,“悦儿,是不是热了?衣服脱掉好不好?”
“袁啸,唔……热,好热。脱掉……唔……脱掉。”
也许是越来越有感觉,也许是袁啸蛊惑的声音终于起了作用。赵悦红着小脸,水汪汪的大眼迷茫的看着袁啸,猫一样蹭了蹭他,嘟唇哀求道。
被赵悦眼中的情、潮操纵,袁啸困难的吞了吞口水,颤抖的伸出手,帮着像蛇一样在他身上扭动的赵悦脱掉了身上的衣物。
“你……你也脱。”
浑身光溜溜的赵悦,光洁的皮肤触到泛着凉意的空气时瑟缩了一下,贴得袁啸更紧了些。
大概是恼怒自己与袁啸的不同,昏昏然的赵悦,伸手拽了袁啸的衣服。大骗子,骗了我脱衣服,为什么你不脱?脱掉!
低头宠溺的看着怀里不断蠕动的可人,袁啸从善如流的伸手,顺着赵悦的意,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满意极了的赵悦,甩掉最后一件衣服,重重的压在了袁啸身上,调皮的小手触上袁啸的坚硬宽阔的胸膛,红唇微张,喃喃道:“袁啸,我冷。”
听到这满含特殊意味的话,忍得极其辛苦的袁啸,看着眼前的美景再也忍不住,快速的化身为狼。
桌上烛台上的烛花荜拨一声,像是在为袁啸加油添彩一般。
已然拖着赵悦运动了一个时辰的袁啸,依然还是那么的精力十足,努力耕耘在她白皙的身上。
在他身下,如同被拖上岸的鱼,很是饥渴的赵悦,张大了嘴,一声声诱人的呻、吟从她口中喊了出来。
“袁啸,我……我坚持不住了,停一停……停一停可好?”
双臂无力的挂在袁啸的脖子上,赵悦气喘吁吁的说道。
虽然很愉悦,可是也好累啊。已经一个时辰了,什么时候她身上的这个饿狼才能满足呢?
回答赵悦的是袁啸更深的律、动。
像永远不会被满足一样,袁啸紧箍着赵悦的细腰,喘着粗气,疯狂的动了起来。
承受不住的赵悦,被逼出了一滴滴晶莹的泪水。
终于,在不知道多少下之后,袁啸深埋进了赵悦体内。
累极一点都不想动的赵悦,眨着困乏的眼睛,看着一脸餍足的袁啸,无力的张了张嘴,“袁啸,能不能下去,你好重。”
沙哑干涩的声音,赵悦自己听着都有些难受。
赵悦身上的袁啸,喘着粗气,就着这个姿势,把她翻了上去。
“啊!袁啸~~”
受惊了的赵悦,捏起拳头,无力的锤了下作怪的袁啸。
只是,不知道她又戳到了袁啸的哪个点,在她的身体里,刚刚发、泄过一次的袁啸,又一次的胀、大。
位于上方的赵悦只能默默的哀嚎一声,随着袁啸的暴风骤雨上下颠簸。
当袁啸终于满足以后,强撑着的赵悦不负众望的昏了过去。
丢人呐,竟然又一次的被老男人做晕了过去。
昏过去之前的赵悦,只能够冒出这个极为诡异的念头,或许也叫怨念。
谁让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的事了呢?
终于吃饱的袁啸,把汗淋淋的赵悦轻柔的裹在了干净的被褥里,一手搂着她,一手换了床单。
赵悦已经跟他抗议了多次了,说他每次都不换床单,睡着难受死了。
奉行着妻子至上的袁啸,哪有不知错就改的道理?
自然,事后为赵悦清洗身子的重担,依然还是被独占欲极强的袁啸一肩扛下了。
他才不要他的小女人的美被别人看了去,即使是伺候了他夫妻二人多年的丫鬟也不行!
就着赵悦用罢的水,袁啸也擦了擦身子。
虽然他不想擦去赵悦留下的痕迹,可有着那么点洁癖,又有着极灵的鼻子的赵悦,若是知道以后,绝对会不顾他意愿的,扣了他恩爱的天数。
这让一向吃肉的袁啸如何能忍?
所以,尽管非常舍不得,袁啸还是把痕迹抹了去。
收拾好了的袁啸,轻手轻脚的上床,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轻轻的搂过背对着他的赵悦,把人环在臂弯里。
没有丝毫睡意,鼓胀的心告诉他要做些什么。低头凝视着即使熟睡着依然露出浅笑的赵悦,袁啸凑上去,轻轻的吻着她的眼睑。
“悦儿,晚安。”
晚安这个词是赵悦告诉他的。
是他们成亲的那一年,他带兵守着北边,以防气势汹汹的外族会不顾一切的叩关,打入乾国的土地。
天天都很累的他,因为家里有个小娇妻,即使路程有些遥远,还是在能够回来的时候,尽量骑着马回来,只因为家里有个人不管多晚,都会为他留着一盏烛火,等着他。
当时风尘仆仆的他,回来抱着赵悦入睡的时候,满脸娇羞的她,凑上来给了他一个湿热的吻,淡淡的说了句,“晚安”。
虽然那时他不明白这两个字的意思,但还是第一时间问了出来。
听到晚安的解释时,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顺着心意,搂紧了怀里的人。
深情如她,他愿全心全意的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