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冷凤轻其实听不大懂,不过却掩不住她的那份好奇,这之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啊
不过有一件事她听明白了,她天阴血脉的封印,就要解开了
这个消息,打消了她所有的好奇,叫她脸色瞬间难看了下去
封印一旦解开,那不就意味着,凤氏一族的巫师,会窥视到她吗
或者说,在当年她叔激发她体质的那一刹那,凤氏一族的巫师就已经感应到她天阴血脉的事,只不过激发之后,天阴体质就被她那狡猾的叔,瞒天过海直接就给封印了。
哪怕是凤氏一族的巫师神通广大,在那种千钧一发的时刻,他也绝对不会感应到自己的所在。
想到这里,冷凤轻不由得朝身边的人看去。
“你当时就想到要封印了”冷凤轻眯眼看他。
闻言,君胤眉眼间略显得意,将人揽入怀里,口气颇为淡然:“本王当时只是重伤,又不是昏迷,岂会给自己留下这种隐患。”
话是这么说,其实说实在,他也忘记了,自己是什么时候在她身上留下封印的了。
回忆之中并没有这段记忆,只是在特意去回想的时候,隐约之中能记得,那是他的下意识反应,有一个连他自己都不大清楚原因,然后就直接将她那天阴血脉封印了,还是多年之后再见她,在她身上感受到那携带着的,自己那封印在她体内的浓郁纯阳之气,他才发现她那体质早被他所封印了的。
不过眼下这小女人说起来,他怎么也得糊弄过去吧,要说当年他在把她喂饱之后,就直接晕过去之类的话,那实在太丢人了。
而且她身上的封印,也的确是他设下的,这一点根本无需怀疑,至于过程,那不重要。
“那以你的势力,竟然找了我四年,还找不到”冷凤轻似笑非笑地睨着他。
这一点,她一直很疑惑。
“说来话长。”君胤也很无奈。
当年因缘巧合与她春风一度,他至刚至阳的体内,便加诸了一股至纯至阴绵延流长的天阴之力,叫他的实力实现了质的飞跃。
虽然姓君,可他到底是什么身份,他还会不清楚么
加上他本身就是纯阳之身,岂会不知道,凤氏一族还有天阴之女
不用说,那个与他春风一度,将处子元阴给了他的女人就是凤氏一族的天阴之女无疑
虽然那时候很疑惑,凤氏一族什么时候出现天阴圣女了而且凤氏一族天阴血脉出现,难道不应该大肆庆典吗为何他一点消息都没收到
但是有一天他绝对不会怀疑,那个女人,她就是凤氏天阴血脉
因为天底下,除了凤氏一族的天阴圣女,决不会有其他女人,承受得住他至刚至阳的甘露,而且还能将她最珍贵的处子元阴回馈给他,叫他当时即便重伤,也想死在这个女人身上算了。
之前没找到她的时候,他还以为,她是被凤氏一族带回去了。
没人比他清楚龙凤两氏巫师的厉害,而且他也很清楚,一旦身上的血脉被激发出来,两氏巫师必然会第一时间发现,他的纯阳之身,不就是一出生被他父王封印了么
而且那个女人的血脉是在与他水乳交融之后被激发出来的,他就知道,那个女人,一定是遗落在外面的凤氏子弟,所以,他才有那个怀疑,以为她是被凤氏的人带回了凤氏。
那个时候,他已经投入很大心力,派人潜进去凤氏一族之中,寻找她的下落。
一旦找到,那他就一定会带她走,把她留在自己身边
什么那是凤氏一族的天阴圣女圣女决不会与男子结合
放屁即便她是凤氏天阴圣女又如何他睡过的女人,就是他的凤氏天阴圣女也不例外
不过凤氏一族到底不是外面这些势力,饶是以他的势力,花了几年功夫,也才打听到一点点扑朔迷离的消息,加上疑邻偷斧的心里,这样一来,自然就忽略了龙翔国本地上的事,以至于差点被百里暮那小子瞒天过海,趁虚而入
还是那一天,天狼阁的那小子以为他心魔乍现,想要浑水摸鱼最后差点被他全军歼灭,这才把这个被他藏了许久的女人给引了出来。
往事种种已成云烟,只要现在这女人在他身边,其他已经不重要。
“你终究还是本王的”君胤看着她,眼睛发亮。
龙与凤,阴与阳,他跟她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难道不是吗
就百里家那小子,也敢跟他抢女人,要不是看在他救了她一次的份上,出了衡山,他就灭了他
听着他那得意的口气,冷凤轻白了他一眼,心里却有些郝然,其实她也有这种感觉,自己命中就得被他纠缠上。
要说她是被迫的,那自然是不可能的,她心里对身边这不讲理的家伙,其实还是挺乐意的。
见她面带可疑云霞,君胤眼底带过一抹狡黠,欺近她,在她耳际,呢喃道:“当时本王重伤,你这小母豹却索要不断,差点没把本王的命要了去。”末了,又加了一句:“本王的小母豹,你何时再来一次,若能再尝一次,哪怕是死在牡丹花下,本王也心甘情愿。”
“胡说什么呢”冷凤轻脸都臊红了,一把推开他。
之前她一直介意,那个与他一度春风的女人不是她,可是不知为何,身体的本尊,在与她灵魂的相融之后,那道灵魂,就像她整个灵魂缺失的一角一般,相融的那一瞬,竟有种神魂归位的舒畅感,连带着与他的那一晚,都如亲身体验,叫她心里不仅没有半点不舒服,反而有种异样的欣喜,一种发自内心的,叫她本人都羞涩的欢悦。
而那一晚发生的事,也是无比清晰地在她脑海中浮现荡漾过,要知道,当时她只是中了烈性春药,人可没有晕,身体本尊当时或许迷糊认不清,且当时她刚接受这具身体的时候,也同样迷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