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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竟是我娘子》的筹备工作已经做得差不多了,因为剧组里面有沈略这个土豪中的纯钻石豪的支持,剧组所有的东西都是极好的——
演员?用国际一线大腕带国内人气明星!
设备?用新的!全都国外进口,绝不含糊!
戏服?订做!每个场景换一套,绝对不重样!
主人公马匹?用纯血的!既然是王子,那骑得必须是白马!
李贺拍了那么多年的戏,像是这样拖着那么多“家当”出门还是头一遭,估计也是最后一遭了,除非下一步电影的投资人还是沈略。
想着之前那几年自己拍戏的时候遇到的待遇,李导就觉得好像是上辈子的事儿了。
到了影城,李贺给剧组的成员都安排好了宾馆的房间就去做开机发布会的准备工作去了。这一次李贺的目标很明确,既然这个剧还没拍摄之前就已经发生了那么多的插曲受到了那么多的关注,李导就干脆给这个添一把柴火,在开机的时候就把他们这部戏的关注度搞起来。
宁悦跟着李贺来南方影城这边的事儿云嘉阳也是知道的,他也没有反对,反而更支持她和这些导演打好关系,以后方便大家互相合作。
开机仪式当天,李导在知名大酒店还定了一只烤。乳。猪,把张水晶那丫头馋个半死。
开机仪式即将开始,李贺紧张的将自己衣服整理了一遍又一遍,弄得宁悦都无奈了:“李导,很好了,你别紧张。”
李贺咧着嘴笑了笑道:“哎小宁,我也不怕你笑话我,其实之前我有过一阵特别低落的时候。我拍了这么多年的电影了,没拿过奖,没有太高的让人羡慕的票房,甚至也没有混到一线的行列里去……老实说,之前高大宝他们来找我之前,我有过转行做老师的想法,那个时候就觉得‘我这个样子还拍什么戏啊?不如教教书回家陪老婆孩子’。后来吧,和你们这么一接触我就发现了,我还是那个热血导演李贺,我还是想拍电影,不仅要拍,我还要拍叫好又叫做座的好片子!”
“李导……”
“这次我看到希望了。”李贺的眼睛看着那些准备采访他们的记者们,有一丝丝的激动:“这一次的投资到位,硬件条件也好,剧本更是推敲了好几遍的,演员方面还请了国际一线大腕儿,新人也都朝气蓬勃与众不同,我想不到咱们的电影这次有什么理由会输!”
宁悦不再说话,反而了然的笑了起来,李贺虽然已经出道好多年了,但在导演圈子里却正是壮年,正是出成绩的好时候。之前那些心灰意懒,恐怕也是被业界的一些评论压垮的。
这个圈子众口铄金,有的时候也许你明明是个天才,只因为一点点不尽如人意的地方就被奚落到放弃挣扎,因这样而陨落的天才几乎车载斗量。李贺之前和张水晶他们说的没错,这不仅是她们的机会,也是李导自己的机会。
在这个圈子里要么厚积薄发,要么一战成名,但绝不能碌碌无为!
李导虽然不迷信,可却保持着他恩师的习惯,总要在开机之前敬神,摆摆仪式图个好彩头。
“李导,你们剧组从选角开始就麻烦不断,请问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李贺:“有一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好事多磨。还有一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市场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嚯!
李贺这口气不小啊!
“这一次我听说你们要冲击贺岁档,看样子李导很有自信了?”
李贺笑道:“我一直都那么有自信,不过现在我手里有个王牌,当然就更有自信了!”
“哈哈,那是当然了,李导竟然能请动何天后的大驾,这是何等的面子啊!”有的记者适时地捧了李贺那么一句:“你们这个剧组有了何剪烛一个女艺人,完全能撑起半边天了。”
李贺下意识的看了看这个说话的记者,这个话听起来可是有点来者不善啊?他这是什么意思,说他们这部剧如果没有何剪烛就没有人看了?
人家都说编剧是妈,导演是爹,而电影就是他们辛苦拉扯大的孩子。现在有个认真说你这个孩子只有脸长得好看,实际上是个有毛病的,是个家长都会跟他翻脸了。
李贺呵呵一笑:“何剪烛的优秀毋庸置疑,但是一个电影如果能成功的话,一定是全部演员和剧组工作人员共同努力的结果,如果单看一个人的影响力则是不够的。”说着,他干脆把宁悦这个懵懵懂懂的丫头给拽到人前面来:“我刚才说的王牌就是我们的编剧宁悦。”
“啊?!”
“她?”
“她不是之前差点害得剧组找不到女演员吗?”
“这样的王牌……”
还有一个记者小小声的说道:“她这样的人品也被人当成王牌?李贺真是不行了!”
还有人跟着他酸溜溜的附和道:“人家长得漂亮就行了,有的是金主为她撑场子呢。床上功夫好不就行了?”
宁悦虽然不想惹事儿,可她却不是个怕事儿的女人。她拿过面前一个记者的话筒道:“不知道刚刚是哪个记者朋友质疑我的人品和李导的眼光?”
她这句话问出来,完全没有人搭理她。
在场都是些老媒体人,要么就是平日里那笔头子太招人恨的刺儿头,都是没人敢惹的。
不过别人怕他们,宁悦可不怕,之前她可是被这群人给欺负惨了的,现在有个公开说话的机会,她就眼睁睁的做个哑巴?
“刚刚质疑我的朋友,我想问一句——你和我认识吗?你和我共事过吗?你了解我吗?你和我说过的话超过十句了吗?”宁悦一声声的质问,越发的掷地有声,她知道那些人恐怕不在乎甚至有点轻视她这个编剧,可他们面对这些质问同样无言以对,根本说不出什么来。
宁悦的声音很好听,而且面对这样的场面她也没有紧张。她扎着马尾辫儿,脸上未施脂粉,可在阳光的照射下却显得格外漂亮,这让不少年轻的男记者看呆了眼。她顿了顿,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来:“在古代,就算是官府审犯人都要经过‘五听断案’,总要见过人,听过他的言论,看看他的态度才有个有罪的定论。可是有的人可好,只要他一张嘴,别人的名声就像被他这坨屎糊住了一样又难看又臭。可这不是别人的人品和名声有问题,而是这坨屎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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