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刑房里,大大小小的男人女人足足有上百名,而中间巨大的钢铁邢台之上,正是刚刚拖进去的两个姐妹花,她们似乎还不愿意接受现实的考验,用生命和尊严,在做最后的,无力抵抗,她们一边哭泣求饶,一边不肯就范。
这里面的光线不是很充足,阴沉的要命。唯一不多的光线也只是起到了装饰的作用,映射之下,显得极为沧桑。而四周水泥石台,和挂满了蛛网的窗户,伴随永绝阳光的囚笼。
两个女孩,被打的在上面连番惨叫,身上一道道的血印,更加让人触目惊心,几个大汉豪无怜香惜玉,使尽各种手段,殴打她们,让她们认知现在的处境。
眼看着那凄厉惨叫和悲伤之声犹然在耳,许诺言不忍心在看下去,感觉脑仁都在丝丝拉拉的疼着,不过眼下,他又能做什么呢。
我不是救世主,我管不了那么多,伊丝塔的生命,危在旦夕,我只想找到太岁灵芝,返回家乡,一切,就当做一场噩梦吧。
陈老五引荐着许诺言,参观了这里的黑暗之地,然后看着几个大汉似乎来了兴致,走到一处铁笼近前,里面有几个青春年华的少女,一见有大汉过来,目光呆滞的往看着他们,伸出双手,可怜巴巴想要点吃的东西。
一切,都似一场噩梦,梦的没有了世界,没有了天空,没有了这该死的一切。
大家相继离开这里,阴暗的角落,总是让人生气邪恶的思维,道德与信仰,正义与灵魂,都只是命运之下的选择,是对是错,全凭一个心字。
许诺言注目看去,那些稍有姿色的女孩,都是满身伤痕,身前背后都是各种烧伤烫伤还伴有各种说不出的伤痕。
她们的人生,已经注定于此,就算被拯救,也是废人一个。
略显清秀的少女们,静静的蜷缩起来,靠着笼子,呆呆的凝望外面那还算明亮的光线,哼着虚弱的歌声,却再没要力气,对抗这绝响的世界。
沈星辰强忍着没有哭出声来,而林幻天还算坚强一点,只是身子有点晃动,许诺言按住林幻天的肩膀,轻轻的拍了拍,才算稳定下来。
唯独陈紫幽似乎抗体无敌,对这些几乎视而不见,还饶有兴致的多看了几眼,没事也和陈老五打情骂俏的扯点闲淡,让陈老五的兴致,始终处于兴奋点。
陈老五介绍道:“不瞒许老弟,我这里主要就是负责训练的,这些销往世界各地的人,必须懂得伺候好主人,必要的时候,哪怕是处理成疯子傻子,也觉得不能做出忤逆客人,伤害客人的事情,我陈老五管教出来的女人,必须像狗一样,听话懂事。”
这会,邢台上的两个人终于忍受不住,跪地求饶了,陈老五感兴趣的带着许诺言走过去,灯光照在两个人的身上,昨天夜里,还算完整的她们,现在已经遍体鳞伤。
蓬乱的头发和遍身的伤痕,都让人目瞪口呆,实在难以想象,两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是怎么熬过来的,陈老五哈哈笑道:“她们在日本留学,妈妈后来也嫁到了日本,正好我们的人在那边物色对象,就顺手把这一家四口抓来了。”
许诺言哦了一声:“是一家子?”
陈老五笑道:“嗯,收货颇丰,不过这两个女孩的母亲是后嫁到日本的,这男的被我们抓来后,榨干了油水,已经被卖走了,母亲还算有点姿色,送给兄弟们解解馋,根本没怎么吓唬就乖乖就范,真他妈贱啊!”
陈老五一招手,随行的两个大汉就从另一边的铁笼子里,牵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长的还算可以,只是少了少女的灵性和清秀的样子。
不过这女人,明显以及废了。
“这女人是新疆的,两个女孩都是新疆的少女,后来到日本留学,正好被我们抓来了。”陈老五踢了那女人一脚,女人马上抬起头来,可怜的呵呵乐道:“吃的,吃的……”
陈老五一脚踢了出去:“滚出去吧,外面有吃的。”那女人丝毫不顾两个女儿所遭遇的欺凌,连滚带爬的爬了出去,在外面被十几个男人,像狗一样,调息的风生水起。
许诺言回头看向邢台上的两个女孩,新疆少女?倒是头一次见到,果然有点特别的气质,打扮起来,也是精品一个,可惜了,到了陈老五的地盘,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两个女孩被打的遍体鳞伤,终于忍不住求饶了,她们已经好几天没有吃过饱饭了,饥饿困倦加上精神和身体的摧残,已经频临崩溃的边缘。
而一边匍匐在地上,根本不敢站起来的张允儿和宫玄雨,则呆呆的看着这里的一切,因为一切对她们来说,已经再熟悉不过了。
陈老五在宫玄雨的后面狠狠抓了一把,宫玄雨就顺势的叫唤了一声,倒是让人颇有些酥嘛的感觉,不愧是陈老五最成功的作品,知道男人的心思。
陈老五笑道:“这宫玄雨和张允儿,是我亲自训练的两个姑娘,这次行程如果顺利的话,我可以送给许老弟,虽然两个姑娘少了灵气,但是哥哥训练出来的女人,绝对听话,技术一流。”
许诺言嗯了一声,看着脚下匍匐的宫玄雨和张允儿,在看邢台上那浑身伤痕的姐妹花,不由得看见了两个世界,听话,还多少能相对自由的活着,而不听话,就是永无止境的折磨,饥饿,集体欺负,和尊严生命的极度压迫,挺的过去,就算训练成功,乖乖听话。挺不过去,就变成疯子,沦为这些凶神恶煞的,发泄对象了。
见许诺言似乎对这两个姐妹花,有点兴趣,陈老五马上吩咐下去:“把她们带下去,洗吧干净,听后安排。”
许诺言诧异的看向陈老五,陈老五哈哈大笑:“许老弟一看就是干净的人,放心,这两个新疆姐妹花和宫玄雨,张允儿不一样,还干净着呢。”
许诺言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眯着的眼睛,似乎散出了一抹死亡的光线,看的陈老五有点害怕。
许诺言伸手拍了拍陈老五的肩膀,看着被拖下去的两个姐妹花,目光迷离的笑着:“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