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生一抬手,这两个女人各自裹了一件白色的毛毯消失不见,被海奎送入酒店的一楼大厅躺着去了,一会儿自有围观的人送她们去医院,
他沒有抹去两人的记忆,让她们长个教训,即使吓坏了,也比以后不珍惜自己要强,
海奎还不太适应叶生的身体,站起來的动作略显僵硬,他刚要走,这个房间的玻璃砰的一声碎裂,一道剑光射入,剑光之后跟随一人,
这人也有二十8九岁,看起來仪表堂堂就跟电视剧仙剑奇侠里面那个大弟子徐长卿一般的气质,往哪儿一站,直绷绷的,可以说一身侠气,也可以说装b,
他一指海奎,“我一看你就不是好人,离好远都能感觉到很重的戾气,一进來果然就看到惨烈的一幕,”
此时郝子峰的尸体躺在那里,身上有都是血迹,地上也流了好多,
海奎现在的肉身还光着身子还沒來得及穿上衣服,此画面看起來诡异无比,赤身**的两男人,一个满身是血躺在那儿,一个站在那儿,破碎的窗户前,站着一个仪表堂堂侠气的男子,
这蕴含了多重元素,不明情况的人可以看成男人与男人之间的不清不白,然后发生了惨烈的事情,
海奎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套衣服套上,眼前之人修为不高,就他妈的筑基还敢來管闲事,真把自己当救世主了,
从他破窗而入的手法來看,修为能高了,
“你是谁为何多管闲事,”海奎说着,一挥手一团火焰跳出把郝子峰的尸体烧的只剩下渣渣,最后地面之上只留下黑乎乎的一片,
“你,你!”侠气之人指着海奎一阵的气结,“你居然毁尸灭迹,”
“哪儿來的鸟人在装大瓣蒜,”海奎冷哼一声,
“师兄你好快,”突然又从破碎的窗户钻进一人,是一个女子,年纪约莫二十左右,落地后一脸崇拜的看着他那侠气凛人的师兄,
“师妹这儿刚刚有一具尸体,被他给毁尸灭迹了,”那仪表堂堂的师兄指着焦黑一片说道,
“是谁杀的,这么可恶,”师妹一副嫉恶如仇的表情,
师兄一指披着叶生皮囊的海奎,“就是这个恶徒,”
两人就跟抗战时期的战斗观光团一样,别人死的死,伤的伤,但是他们指点江山愤世嫉俗的,美名曰学习,就跟那感觉一样,
师妹手中拎着飞剑,剑尖直指海奎,“师兄,上吧,杀了这恶徒,”
“两个打一个不太好吧,”师兄一副正气凌然的表情,
海奎已经半天沒吭声了,他就看着这师兄妹俩人一唱一和的在那儿唧唧喳喳,
“那我先來,”师妹说着挥剑就上,
这师妹的修为也就是筑基初期,海奎敢说,一口气能把她从这儿吹到唐僧庙去,
师妹脚下快速移动,自以为步法神奇,手中的剑挽着剑花,看着颇有花剑秀脚的感觉,
师兄张张嘴,想说什么沒说出口,看着师妹冲向海奎,一手把剑拄在地上,另一手负在背后,颇有一股高手气息,
在这师兄的想法里,邪不胜正,只要他们心中正义凌然,一切邪魔都不是对手,所以海奎本身修为就被他忽略不计,
这就跟鸵鸟的想法一样,只要我头在沙子里,任何人都看不到我,
海奎光着伸手把师妹的剑给夹着,颇有些后悔穿衣服穿的快了,这师妹长的小有姿色,不知道她要是和她师兄一起进來看到自己吊着下面那玩意儿,会不会惊慌失措的大叫道:“快把衣服穿上我们再打,”
在海奎看來,这俩货也是奇葩,“你们还未报上名字就这么着急忙慌的送死,”
“呸,我们才不会死,死的是你这恶徒,”师妹骂着,“听好了,姑奶奶柳燕儿,那是我师兄宋不平,”
“师兄师妹的,一看就是青梅竹马,”海奎冷声道,
柳燕儿听到脸色一红,拿余波偷偷的瞅着她师兄,眉目传情,
而她师兄却义正言辞的一挥手,“你这狂徒不要胡说,我们是清白的,”
海奎心中冷笑,这俩不知道从哪儿蹦出來的小蚂蚱,居然还挺有意思,海奎给天魔旗传音,“天魔旗,怎么让她看到我脑海里想象的画面,”
“把你的神识强行进入她的脑海,然后把你脑海中的画面展现在她的脑海里,”天魔旗回答道,
海奎单手夹着柳燕儿的剑,两人保持着这个比较说不上來的姿势,海奎眼中一道神光闪烁,柳燕儿只感觉到一个激灵,突然脑海中就出现了一幅幅画面,
柳燕儿的身体突然微微颤抖,身体不住的想要扭动,双眼睁得很大,皮肤开始泛红,鼻息慢慢变重,
海奎让她看了自己十几年前经常看的波多野结衣的小电影,十几男人大战一女人的画面,
脑海里的画面结束的一刹那,柳燕儿只感觉自己也全身酸软,嘤咛一声跌倒在地,重重的呼吸着,抬头看见海奎,慌忙把目光移开,转头就看到身后的师兄,再次慌忙把眼神移开,
“师妹,你怎么了,”宋不平慌忙一步跨到前面,伸手拉住师妹柳燕儿的胳膊,想要把她拉起來,但是他师妹却拼命的反抗了一下,“不要,放开我,”
海奎嘿嘿冷笑道:“宋不平,你沒有愧对你的名字,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咱们初次见面沒啥礼物送给你,我刚刚帮你好好tiao教了一下你小师妹,以后你小子有福了,”
海奎说完,身体消失不见,这屋内就只留下宋不平,还有他受到惊吓的小师妹,
海奎敢断定,这俩人肯定是在与世隔绝的门派里修炼,肯定是门派刚刚派他们出來,他俩就跟刚接触世俗一样的山里人一样,光看看宋不平和他师妹的反应就能看出來了,这柳燕儿看过这画面后,说不定对男人就有了渴望,这不就是便宜宋不平了么,
海奎不再与二人纠缠,他的元神在叶生的肉身里极不稳定,眩晕之感越來越强烈,他急需找到一个地方疗伤融合肉身,
现在对于他最安全的地方就是地下了,海奎很庆幸自己会五行遁术,不然总感觉躲在哪里都不安全,
他一直向下潜去,潜了有近千丈突然一口真元之气喷出,神情整个萎靡下來,感觉到元神越來越虚弱,聚集在元神上的真元四散奔溃,
海奎只感觉天旋地转,不停的转不停的转,实际上他已经停在地下两千多米处一动不动,天魔旗跟在海奎的身后,大叫一声不好,慌忙聚起自己所有力量把海奎泄去的真元堵住,护在海奎周身,
海奎感觉到很累,好想睡一觉,很困,喃喃自语说了句,“好困啊,”整个人就不省人事,
天魔旗围绕着海奎转了一周,“接下來是生是死由你自己决定,”
天魔自天魔旗上走出,盘腿坐在海奎身旁,天魔旗飘在他身后,他向上打出几个法决,布下一个阵法掩去他和海奎的气息,
在上方酒店内,柳燕儿半天才缓过劲儿來,宋不平來不及去追海奎,也沒细想海奎怎么就在他面前消失不见的,他晃着师妹的胳膊,“师妹,你沒事吧,”
柳燕儿左右看看,然后看到师兄抓着她胳膊,脸色红的跟涂了苏丹红的红苹果一样格外的红,脑海中突然就蹦出刚刚一群男人赤身**对着一个女人不断的那样的画面,但眼前是她的师兄,她一想反正自己爱慕师兄,他要是夺了自己的红丸倒也可以,总比万一哪天落到一个恶徒手里,就想刚刚拿画面,那么多男人,她想着想着,一身鸡皮疙瘩泛起,看着自己的师兄突然下定决心,尽快把自己交给师兄,
所以说,海奎帮了宋不平大忙,
郝家全家被屠两个时候后,嘉陵城才得到消息,先是政府方面最先得知,立刻下令封锁消息,前去确认,待确认是真的,命令郝家范围十公里不得随意有陌生人出沒,
郝家在嘉陵城涉及产业太多,另外是上市公司,若是让股民们得到消息,那股价会暴跌,郝家的产业若是垮了,对嘉陵冲击也会很大,会有大批员工下岗,政府投入就要加大,
市长书记亲自出马來到郝家所在的地方來看,当看到昔日气势磅礴的凭山而建的庄园消失不见,方圆五里都是黑色的灰烬,领导班子们惊讶的嘴都合不拢了,他们知道这是出鬼了,
身为政府要员,虽不是修行界之人,但是对于神秘且拥有绝对力量的修行人还是有听闻的,市长亲自下令,签署文件,把郝家的全部产业变为了国有资产,
当然,海奎现在不知道,他本來想的是把郝家的部分产业过到云氏的名下,再卖出去一部分,现在,他不在,政府把郝家资产眨眼转为国有资产,
云家也很快听闻郝家被灭的消息,云家从上到下,只有寥寥几人猜测是海奎所为,可知道的三人又有些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