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徐慕舟官邸。
“还睡不着?”
徐慕舟听着身侧传来轻微翻动的声音,闭着眼询问了一句。
身侧翻身的声音立时就停了,过了一会儿,周念才小声道:“嘴里疼的很,火烧火燎的,睡不着。”
“不是喷了药了?”
“嗯,药劲儿过去了,就又疼了。”
“明天让庭森再开点药,内服外用一起,好的快一些。”
“嗯,我老翻身,是不是吵到你了?要不我去客房唔”
周念话音还未落,就被身侧男人低头封住了小嘴。
“运动一下,累了就睡得着了,也顺便给你消消火。”
徐慕舟说到最后三个字,似乎自个儿也忍不住的笑了笑。
周念脸有些热烫发涨:“我是上火,又不是别的”
“别的是什么?”
周念气鼓鼓的瞪他一眼:“你们男人才需要消火,我们可不需要。”
“谁说的?”
徐慕舟忽然在她颈侧轻轻咬了一下:“等会儿你想要我不给你的时候,你就知道你需不需要消消火了”
“我才不会”
“当真不会?”
“就不会,我才不像你,整天都欲求不满”
“你怎么知道我整天欲求不满了?”
徐慕舟微微粗砺的指腹从周念的睡衣下端探进去,在她纤细的腰肢上轻轻摩挲着。
周念下意识的微微扭了扭身子,却蹭到了异样的滚烫坚硬,她吓的立刻不敢乱动,黑暗中,徐慕舟低低笑了一声:“害怕?”
“害怕怎么了你那么大,是个女人都害怕。”
“徐太太,这是在夸我吗?”
“不要脸”
周念轻嗔一声,唇角的笑意,却是怎么都遮掩不住。
“你整日住在滇南,怎么知道我整天欲求不满?还是徐太太这是吃醋了?”
“我当然知道。”
“哦?”徐慕舟单手撑着身子,饶有兴致的望着她,等着她说下去。
周念抿了抿嘴,耳根有些烫:“我每次和你见面,你都像是饿了几十年一样所以我才知道,你每天都欲求不满。”
“我要是见了你还清心寡欲,一丁点欲求都没有,徐太太就该考虑我是不是另找新欢了”
“你才不会”
周念下意识的出口,自己心头都不由得一怔,原来在她的心中,徐慕舟自来都是十分值得信任的存在。
而她,也实则从不曾想过,徐慕舟会在这段婚姻里做对不起她的事。
“周念”
徐慕舟小心握住她手腕将她两手固定在头顶处,免得碰到她掌心伤处。
他俯身,在暗色的夜里,吻住了那一片诱人的雪色和绯红。
“你这会儿还有些可爱。”
徐慕舟的声音格外的低沉好听,他的唇渐渐热烈起来,从她精巧的下颌一路下移,掠过那玲珑的起伏
“徐慕舟我受伤了”
“我也受伤了。”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你伤了手,我伤了胳膊,哪里不一样?”
“我疼”
周念的声音小小的,像是小猫的呜咽一般,徐慕舟复又亲了亲她的唇角,那片溃疡好似要开始痊愈了。
“乖,等会消了火,就都不疼了”
周念:“”
什么跟什么啊,她纯粹身体故障的缘故才会上火,又不是欲求不满导致的。
“别乱动碰到手上的伤,我可不管。”
徐慕舟左手还不怎么能动,单手解扣子对他来说,难度比打靶高多了。
“以后不许穿这种睡衣”
周念腹诽:穿这么保守的睡衣,都挡不住你,要是再穿的稍微性感一点,怕是都别想下床了。
“徐慕舟你又撕我的睡衣”
周念气结,她都记不得他撕了她几件这样的睡衣了。
“明天让人全给你扔了”
徐慕舟分开周念白嫩纤细的双腿,沉下身来,周念似被骇到了:“徐慕舟”
“乖,别怕,不会疼的”
徐慕舟轻轻亲了亲她雪白的耳垂:“周念,睁开眼,看着我”
周念睁大一双乌黑眼瞳,那潋滟眸底,已经有了淡淡水汽和点点的意乱情迷。
“周念,我是谁”
“徐慕舟”
徐慕舟忽然轻轻在她下颌上咬了一口:“周念,我是谁”
徐慕舟眼底翻搅着情预的火光,滚烫的指腹握住她细细的腰,根根手指收紧。
周念有些疼,眼底泪光浮现越发清晰:“徐慕舟你是徐慕舟”
“徐慕舟是谁?”
周念被他逼问的呜咽出声:“是周念的丈夫”
徐慕舟握住她细腰的手指微微松了一点力道:“所以你该叫我什么?”
那缠绵悱恻的两个字,就在她的舌尖处,可她却没有勇气吐露出来。
徐慕舟显然没有那么好的耐心,低头又在她雪白下巴上轻咬了一口:“周念,回答我”
周念疼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她瞠大眼,有些委屈的小声开了口:“老公。”
徐慕舟低头,轻轻在她下颌上浅浅的印子上亲了亲,眼底也揉了一抹的柔色:“周念,你以后乖一点”
不要总是惹我生气,我也会对你更好一些。
周念越发委屈了。
这个人,软硬兼施逼着她开口喊他老公,却还叫她周念。
周念偏过脸,不想搭理他。
缱绻缠绵到最极致情浓时,徐慕舟又逼着周念那样叫他。
周念亦是被情预折磨的煎熬无比,自然是乖乖的遂了他的意。
徐慕舟被周念这一声一声老公叫的几乎难以自持,若不是最后残存着一线理智,顾念着她手上还有伤,几乎恨不得各种姿势都要她一遍才能稍稍餍足。
周念到最后嗓子都有些哑了,身上也汗津津的,徐慕舟好容易消停下来,自后拥住周念光裸的身体,又轻轻亲了亲她的耳垂,方才柔声哄道:“睡吧。”
周念睡梦里也有些委屈,以至于做了个十分伤心的梦。
梦里面她是一只可爱无比的小白兔,辛辛苦苦挖了一大筐萝卜,却被一个大野人给抢走了,可怜的小白兔气的哇哇大哭,那个大野人却喀嚓喀嚓把她的萝卜都吃光了,连筐子都没还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