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最后一次流泪,就是在温哥华和施夜朝度过的第一个冬天。
她把自己封闭起来,不听不看不闻不问。施夜朝要做什么都随他去。她既然已经跟他来了,就知道有些事早晚都要面对。
施夜朝久久没有对她做那件事,她也不觉得庆幸,不过是缓刑罢了。
而那一句电影的对白,像是把她一直放空的心骤然收紧,疼痛的呼吸难忍。她以为自己已经没有眼泪了却仍然源源不断的从眼底流出。
施夜朝是几天之后的某一晚才回来,一身酒气将她从地板上抱起来,轻手轻脚的放上床,意外的现她依然泪痕未干。
顿时怒不可遏,无法再忍耐,撕开她的衣服,身体覆了上去。
他动作粗暴,野蛮,唇和手在她身体上肆虐摧残。却不见她挣扎,认命一般躺在那里。
“为什么不反抗?你不是讨厌我碰你?”他扭过她的头质问,自然得不到任何回答。熊熊火焰烧透了他的理智。
?“只要你点头,我愿意把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你,只要你点头,这很难吗?很难吗!”他啃咬她身上处处脆弱敏感的地方,手指揉捻她的腿间。
无论他对她多好她都不肯看他一眼,而太子无论怎样伤她,她还是心里只有那个男人!
“记不记得我说过,他若是爱上你,我退出,可是他对你连最基本的信任都做不到!”
“为他这样的人,值吗?如果他真的爱你,我根本没有机会带你走!”她无动于衷,他的指猛然穿透她。
褚妤汐眼里无光,面无表情更加刺痛了他。他恨极!
是否她的微笑与泪水,全是为了太子一人?
不能容忍面对自己的却只是这样一个毫无生气的女人!他不知从哪里抽出的匕在自己胸前划了一道,刀锋锐利,鲜血流出。那一片刺眼的血红,让她视线凝结,眸色沉下,嗜血暴力的因子苏醒,在她血管里叫嚣。
看出她在极力忍耐,他的指尖带血涂抹在她的唇瓣上。“你为他什么都肯做是吗?既然是替他来还债的,我就不客气了。”
分开她的腿,抵着她的脆弱研磨。刻意用自己的血刺激她,终于她眼里酝酿起杀意,度极快夺过匕挥向他,而他早有准备钳制她的腕压到她头侧,笑意残忍。
“慢了一步,亲爱的的小汐。”
伴随尾音,他骤然挺入。
她因干涩疼痛的皱起眉,他彻底冲进去,继而狂肆动起来。低头吻住她带血的唇瓣,风卷残云的气势进占。她的双手都被他攥住,匕还握在她手里。
刀尖冲向他,执着的用力试图挣脱他,结果反被他更深的冲刺。
唇上一阵疼痛,他的唇竟被她咬破,他勾起嘴角,一口咬在她颈上。
他狂力的挺动,一波一波的疼痛向她席卷而来。她几天没有进食力气很快被耗尽,匕在手里死死的攥着,目光锋利如刀,在他心头划了一道又一道看不见的伤。
她终于有反应,即便那是恨,总比她心如死灰的强。
“恨我是么?想让我死是么?那就拿出你的本事来。”他一下一下,毫不留情,似要把自己心里的痛苦传入她的身体里去!让她跟自己一样疼!
她紧咬牙关,屏气抬腿踢过来,他腰上结实的挨了一下,闷哼一声,骤然拉高她的腿,提着她的膝弯控住她。
“还不够!远远不够!”施夜朝的眸底浸染了与血一般鲜艳刺眼的灰败和伤痛。他本不愿再伤害她强迫她,他想好好对她,可是她总能把他逼到如此残暴得失去理智的地步。
他的血淌到她身上,他在她身体里与她深深融合。
多么想如果这样便能碰触到她的心,那该有多好?不爱便不爱,他很早就知道会是这样。抵死缠绵,是恨他也认了。
太子是她的执念,而她是施夜朝的执念。或许他比她爱的更深,也更疯狂,更不计代价,所以他强过她。
他越用力,她越恨,直到她眼里除了恨还有一丝无力的绝望,
流出清澈的眼泪来,他告诉自己,这是为他。
她像一只被撕碎的娃娃摊在床上,他穿好衣裤,扭过她的脸,拭去她的泪。
“别想死,我会让他给你陪葬。”
他心里没有伤口?没有人可以强大到无懈可击。施夜朝也是如此。
从自己的血肉与灵魂中揪出最脆弱也最倔强的东西铸就成一把双刃剑,伤了心爱的人时,自己也会痛不欲生。
爱便是那一把最残忍的双刃剑。
施夜朝靠在门外,整个人瞬间失去支撑。无力与难言的苦涩缠绕着他。
他又伤害她了……
他无法容忍自己在她眼里连倒影都没有。
因为快乐总是稍纵即逝,水过无痕。而她人生里的美好恐怕都与他无关,如果能让她记住他,那么疼痛便是最好的方式。
小汐,我们为什么,就这么难?
……
褚妤汐强撑着去洗澡,她要洗干净自己身上所有他留下来的痕迹。可是那些耻辱的烙印,始终在她心上挥之不去。
他每次都会逼得她疯一般去要他的命,失败了便毫无疑问的接受“惩罚”。
她从第一次后就不再有眼泪。
眼泪是可耻的。只会暴露她的脆弱无助绝望,给别人伤害自己的机会。
爱情什么的,让它随风去吧。
作茧自缚才是她今生最大的错。
施夜朝也一样,太子也一样。有谁能真正保护谁的心?她要开始懂得保护自己。
所以从此谁也别想,再来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