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拉着琴安走了不到一分钟以后便看到了一个墓门出现的时候,我立即就感觉不对了。【.com】
这不应该是一条陶砖墓道吗?怎么又成了墓门了?
折扇墓门半掩着,似乎已经有人进去了。
难道是中尉他们?
我想了想,硬着头皮向里面走去。
进入墓门以后是一段走廊,穿过走廊,入目便是规模宏大的主墓室!
青龙铜柱吐赤炎,白虎雄威镇西方,南有朱雀舞乾坤,北有玄龟鼎天地。
巨大的青铜龙柱灯,凶猛神将铜人,栩栩如生的铜雀,鼎立四方的青铜鼎。
和郭汜他们说的一样,这里的规格确实高的吓人。
青铜器早古代是象征地位和财富的器皿,而这种巨大的青龙珠,骑虎铜人,铜雀还有鼎龟都如此巨大,就算是战国时期的一些诸侯都无法与之相比啊。
我开始好奇起来,这座墓的墓主人究竟是怎样的身份,竟然能够享受如此高规格的墓葬。
另外,四方神兽中央的巨大青铜鼎也是十分的引人注目。
自古以来,鼎是重器。
秦朝以前,鼎是煮肉的器皿。
随着历史的发展,鼎的地位越来越高,成为了身份的象征。
想这种巨大的青铜器鼎,就算一般的王侯都不能用,但却却用在了一个将军的墓中,这就有些奇怪了。
听郭汜他们说,那三具血尸就是从这具青铜鼎里爬出来的,想必,当初入葬的时候,那三具血尸就已经在其中了。
那么这样一来,这个鼎放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哪?
这一路来,也没有遇到什么机关陷阱,莫非墓主人自信别人不会找到自己的墓穴?
或者,他有信心让进来的人都出不去?
如果这样的话,用三具血尸来守护墓穴,倒是真的有可能。
有三具血尸在这里守着,恐怕就算是有人带着部队来挖墓都得败退回去。
我围着主墓室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什么介绍墓主人身份的石碑或者其他的文字图案之类的。
最后,我站在青铜鼎跟前。
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三具血尸被我击败退走,是不是又回到了鼎中?
如果血尸真的回到了这里,那可就麻烦了。
我想爬上去看看,但是想了想还是没有动。
毕竟现在只有我和琴安两个人,中尉他们还不知道究竟在哪里。
大概等了五分钟左右,我开始有些不耐烦起来。
这墓道并没有那么长,走过来的话根本用不了几分钟,但是他们几个人到现在还没有动静。
我走到门口朝外看了看,发现一点动静都没有。
咯吱!
突然,我听到了一声响,似乎是从我的身后发出来的。
我扭过头去看,发现什么也没有。
我变得警惕起来,按理说,这一路走来太过平静,如果墓主人不设置一些什么东西做保护的话,反而有些不正常。
咯吱,咯吱!
那声音再度响起,回荡在墓室里,显得格外的诡异。
“什么东西!”我浑身一激灵,汗毛都竖了起来。
琴安虽然是鬼,但毕竟也是个女生,急忙拉着我的胳膊,显得有些害怕。
我感受了一下,发现四周的阴气骤然浓郁了起来,看来是有什么东西准备要出来了。
咯吱,咯吱咯吱!
那声音越来越响,忽远忽近,听的人恍惚无法那东西的真实方位。
咯吱!
咯吱!
这生意开始清晰起来,像是指甲抓挠墙壁的生意,听的人浑身一阵发颤。
咯吱!
咯吱!
我终于发现,这声音来自方台上的一座棺椁。
那声音似乎是从里面传出来的,莫不是里面的东西在抓挠棺材?
棺材里放的都是死人,怎么可能还能动?
诈尸了?
虽然我现在修行鬼术,但是对这种东西还是打心眼里畏惧。
老鼠怕猫,这是一种自然现象,就算有了抵挡的本事还是从心眼里害怕的。
琴安拉着我低声道“有缘,这里面,这里面会不会是僵尸啊?”
上次在四疆宾馆里战僵尸的场景我还记忆犹新,僵尸身上的煞气对鬼的杀伤力是很大的。
我拍了拍琴安的脑袋安慰道:“放心,没事的,就算是僵尸被青铜椁封着也出不来。”
虽然是安慰琴安,但是我觉得自己说出来的话自己都不信。
咯吱!咯吱!
抓挠墙壁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像是要挠破棺椁爬出来一般。
我急忙将琴安挡在我身后,掐出鬼手印,阴气在手中凝集成型。
只要有东西敢出来,我就一个鬼手印拍上去,管他什么东西,先打了再说。
突然,声音戛然而止!
这声音结束的太突然,让我有些措手不及,甚至说有些不适应。
耳朵听惯了这种噪音,突然听不到了,反而觉得有些不习惯。
我狐疑地瞧了瞧那三具棺椁,眉头紧皱,觉得这更像是暴风雨前的安静。
嘭!嘭!嘭!
突然,声音一转,变成了敲击声!
“快后退!”我拉着琴安急忙后退,觉得这事情有些不对劲。
嘭!嘭!嘭!
突然,轰的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敲开了。
我顿时浑身一紧,手中的鬼手印凝聚的愈发凝实起来。
“咳咳咳咳!”一身咳嗽声传来,似乎有什么东西从棺椁里怕了出来。
我用手电照去,立即就看到棺椁的后面出现了一个人影!
“鬼手印,去!”我大喝一声,急忙用鬼手印拍了过去。
浓郁的阴气团猛地从我手中飞出,化作一只巨大的鬼手印,狠狠地朝着那个人影拍了过去。
“我去,这是谁?手下留情啊!”那个人影一阵哀呼。
我一听不对劲,急忙控制着鬼手印向一旁拍去。
轰!
鬼手印狠狠地拍在墙壁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凹痕。
我向前走几步,用手电照着那个人影,顿时看清了他的面目。
“郭汜!”我惊呼道,“你怎么从这里出来了?”
我这是才这地看清,郭汜是从棺椁后面的墙壁中打出来了一个盗洞,刚才那动静都是他弄出来的。
“李有缘!咳咳!”郭汜咳嗽一声,惊恐地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手印,哭喊道:“你下手可真够狠的!”
他是被吓住了,这一下要是真打在他身上,非把全身的骨头都给拍断不可。
“你怎么从这里出来了?”我盯着他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