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可可可可可”,灌溉营养液
读者“”,灌溉营养液
谢谢啦,(づ ̄3 ̄)づ却说贾母堵心归堵心,但是这一次老太太分产,她也没什么不满的。本来以为老太太会偏着大房,却没料到是难得的公正,算起来反倒是她占了便宜,毕竟二儿子和贾敏对她最是亲近。
因此回到住处后难得沉默了,对古董字画和头面首饰的去处也失了大半的兴趣。她在想若是分产一事若落在她的身上,绝对不会便宜外人一个子,就算是她为着名声分了出去,也要慢慢掏回来。
别说贾母做不出来,贾赦五千两订了迎春给孙绍祖,她但凡有些慈心,也不会就这么嫁了迎春。也不过是不在乎而已,她的眼中只有宝玉一个,就是林黛玉,说难听些不过是因为贾宝玉喜欢而已。
而现在经此一事,贾母的心忽然就沉静了下来,想到了当年的种种。若是老太太说的清楚些,若是她没那么年轻气盛,或许就不会什么姨娘庶女了。
可惜没有如果,贾母毕竟是贾母,就算自己做错了一部分,那些姨娘庶女已然将她的心戳得伤痕累累。所以,就这样吧,作为将来荣国府的当家老夫人,她就尽量宽宏大量些。
至于大房和二房,她也不明着赐人了,自己的儿子她难道还不清楚吗?没老国公疼媳妇不说,连老爷的本事也没学到多少,交了三两朋友却学会了红袖添香。
而剩下的那个庶女,再怎么也不可能越过她的敏儿。到时候订个差不多的人家,一副嫁妆便罢了,这么想着,贾母到底还是不舒服。罢了,反正老太太和国公爷都还在,她也就不插手了,她也想看看没有她的手脚,这贾姮到底有没有造化。
可见老太太的分产到底是触动了贾母,这也是托老太太想开的福。真要顺着原主来走剧情,老太太因为心疼大孙子,绝对是将所有的东西都留给大房,贾母年轻时被激出的偏执怕是会愈加严重。
现在稍稍平息了偏激的贾母由得小辈们挑选,也没使那些为二儿子和贾敏扒拉财产的手段。因此分产一事就这么风平浪静的过去了,各房的主子正忙着整理刚到手的财物,多寡这种问题难得没有人阴阳怪气。
再说贾代善看到母亲的手势,便在小辈们都离开后又悄悄了转了回去,待看到何嬷嬷带着染墨和丝竹下去后,这才进了荣庆堂。
而老太太看到儿子回转,便指了指边上的座位,让儿子坐在自己跟前,从身后取出一个信封递了过去,“这里面是十二万两的银票,悄悄还了。”
“这是?”贾代善愣了一下,看了眼厚厚的信封一脸的不解,“还给谁?”
“圣上。”老太太看儿子猛地睁大眼睛,不觉摇了摇头,“有什么可吃惊的,先帝和圣上加起来六次南下,贾家也是接过一次驾的,因为修缮老宅借了国库十万两。”
贾代善想了一下,也是,若真的举家之力来接驾也不是不行,但是财不外露是有道理的。夏朝建立才多久,都能凑足了接驾用的钱,是不是贪污了,是不是受贿了,是不是搜刮百姓了。
所以,甄家接驾四次才管了江南织造。自家不过是修缮了下老宅就用了这么多,甄家可是建了行宫,花费说不定在数十倍上。贾代善这才明白先帝和圣上的用意,意在弥补甄家的亏空,只是这拆东墙补西墙的,早晚得出事。
看来当今圣上并不像表明上那么宠信甄家,想想就能明白。先帝南下去了甄家,甄家就出了个皇帝的乳娘,圣上南下,宫里就出了个甄贵妃,说没蹊跷谁信!
“母亲,儿子得找个时机才行。”贾代善说着又将信封递了回去,“儿子怎能再动母亲的私房。”
“胡说,母亲的私房可是都分了的。”老太太摆摆手,“你父亲借款一是安先帝的心,一是描补甄家的脸,修缮个老宅能用多少,多出来的两万是利息。”
“让母亲劳心了。”贾代善一脸的惭愧,接着拒绝,“母亲用这些银票再换些私房攒着,好不好?”
“孩子气,你那俸禄能有多少,也别说征战所得丰厚了,做母亲的还不知道自己的儿子。”老太太正了神色,“别以为母亲不知道你散了多少银子给那些将士,现在还接济着阵亡将士的家人。”
“这不是应该的吗,他们出生入死的,儿子才有了这国公府邸。”贾代善的数万大军,因为兵权上交,不少人都解甲归田,抚恤金和安家费就花费了数十万。
“母亲也没说不应该啊,所以给你留着呢。”老太太想着尽早还了了事,日后真让圣上开口要,那就不是十来万的事了。而且依着儿媳妇的性子,日后还不知道会不会把欠款当回事,无债才能一身轻呀!
“谢过母亲了。”贾代善将信封揣了起来,想到母亲今天分产的行事,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母亲分产是因为史氏吗?”
“别多想,母亲是真的想儿子你过得好。”老太太闻言心里好笑,她是为了儿子的家,为了一个儿媳妇就分产,她老太太的私产就这么不值钱吗?
“儿子明白了。”贾代善其实因为钱姨娘和赵姨娘的死,对妻子的作为很是不理解,两人渐生嫌隙,便又有了陈姨娘和夏姨娘。可是有了女儿后,这种想法就变了,一想到女儿和女婿只见夹在写姨娘姬妾,这火就一股一股的。
“明白了就好,赶紧做事去。”老太太召了何嬷嬷进来,一是让何嬷嬷知道田产更换到了谁的手里,二是想知道庄头租户有没有大问题。
就如金陵的四百亩地,她岂会看不出有问题,只不过跟着她那么久了,捞够了养老钱就可以换人了。也省得都看在她的面子上,束手束脚的反而不美,朝堂上还讲一朝天子一朝臣。
而此时正对账册的贾赦夫妻,自然发现了问题。京郊的田地因为有何嬷嬷看着,自然没什么大问题,可金陵的那四百亩的问题就大了。
贾家进京定居已有几十年,除了前十几年没有多少问题,近些年来不亏不赚只些许盈余,傻子都看出问题了。可老太太就这么一笔一笔的记了清楚,显然是不打算追究,这让他们怎么下手。
除了田产的问题,在分到的古董字画里还发现了赝品。郑氏自是不必说了,郑家在前朝可是以海盗起家,什么珍宝没见过。贾赦自小也是在京城各大铺子溜达过的,对古董不说百分百,百分九十还是有的。
夫妻两个面面相觑,同时想到了前些年两人成亲时,因为郑氏带了不少陪房,老太太便以积善积德的名义放出去不少人。只是老太太就这么大大咧咧的给了赝品是何用意,或者说真就是赝品,这么一想又不可能,谁敢拿赝品糊弄国公府。
大房的夫妻还在想老太太的用意,二房的夫妻就是另一番景象了。贾政走了文人的路子,对古董的兴趣远没有字画大,所以开口和兄长换了不少字画。
但是王氏不一样,对她来说,字画远没有古董吸引她。说到底还是因为贾政把字画都扒拉走了,顺便还拿走了五千两的银票,说是要以文会友。
这话说出来,王氏能舒服才怪。对她来说字画比不上手中的银票,而头面首饰之类的,老太太发话给了两个姑娘,她还没那么眼皮子浅。都是些老样式了,还得花钱重新打,不划算。
还好她的珠儿分了四千两,加上剩下的五千两还小一万,这才平衡了些。至于田产,老太太还在,她也没想过现在就换人,不过添一二自己人还是可以的。
而两房的小孩子就没那么多想法了,什么银票田产古董字画的,对他们来说还不如一块糕点的吸引力大。所以再知道贾敏得的铺子有一间专做糕点,那眼神叫一个闪闪亮,恨不得拿手上的银票换过来。
贾敏自然不会换,她对头面首饰的态度就像是个添头,还不如银票来得欢喜。就像王氏说的,样式旧了不说,也不适合小姑娘带。老太太能大手大脚买首饰的时候,已经不适合鲜艳的花色了,所以贾敏便压了箱底。
至于田产,贾敏跟前都是些丫鬟,嬷嬷还要管着自己院里的事,所以贾敏想了想也放了起来。她也没想过派人去看看什么的,老太太还在,田里的出产她觉得还是进给老太太的好。
真正让她放在心上得就是那两间铺子,糕点铺子是老太爷因为老太太想念金陵的梅花糕,这才特意买下间铺子来专做金陵糕点的。另一个是则是茶叶铺子,它的功能之一是为茶点提供原材料,和糕点铺子相辅相成。
贾敏得到这两个铺子,可真是惊喜万分,光想想就觉得甜滋滋了。而夏恒就不一样了,他倒是挺喜欢那些头面首饰的,这都是钱啊钱。
尤其是在算了自己的资产后,夏恒恨不得跳起来喊几声。他对那一百亩的地没多大兴趣,在拿到原主姨娘留下的户籍时,就迫切希望有朝一日死遁,所以田产真不如银票。
所以他没把租户庄头有没有问题放在心上,转手一卖就留给下家操心吧。而银票加上原主的遗产也有三千多了,放在普通人家都够花几辈子了,不过他和贾敏一样喜欢的是铺子。
老太太给他的是个布庄,而且是个面向普通百姓的布庄。不过这心并不妨碍夏恒对未来的构想,他已然从这个布庄上看到了文件夹在未来大放光芒的曙光,所以看其账簿来也格外仔细,由此发现问题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至于怎么处置,夏恒合上账簿,既然老太太敢分产,自然是预料到了后续问题,他就等老太太发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