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寻思了一下,自从入行以来,就一直跟死鱼眼在一起,我想不出来,不如问问他,结果抬眼一看,死鱼眼两只眼睛发怔,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给了他一拳,他这才反应过来:“你刚才说,七杀星?”
我点了点头:“你确实不聋。”
陆恒川皱起了眉头,看见郭洋上衣口袋装着个钢趣÷阁,就拿下来在地上画格子,郭洋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但是马上就意识到了,脸色一变就要去抢那个钢趣÷阁:“那是派克,派克!”
陆恒川打开了他的手,没搭理他,我看到他在地上画的,应该是个星象图,忍不住也蹲了下来:“你还懂这个?”
陆恒川没搭理我,满地画的跟毕加索似得,把郭洋的趣÷阁尖儿镀金都给磨下去了,心疼的郭洋直吸冷气。
我心说卧槽,世上还有你不会的东西吗?
但再一想这话说出来,他肯定得骄傲,于是我忍住没有说。
半晌,陆恒川说道:“杜海棠说的没错,凶星出来,七杀星能挡,可这事儿不一定能成功。”
郭洋好奇,也顾不上心疼派克趣÷阁了:“怎么说?”
“光是荧惑星泛红可能还有胜算,今年计都星行逆,于七杀星不见得有利,要么,你会被凶星逼退,要么,”陆恒川抬头看着我:“杀敌一万,自伤八千,伤人无数,到老孤独。”
就是说,赢也不见得能赢一个好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跟我自己那种不吉利的预感,一模一样——之前的那个“泉”字,不是也说明,一旦我踏足这件事情之中,就一定落不到好处吗?
本来对这些“凶兆”我看的透透的,几次死里逃生,应该足够让我皮糙肉厚了,可现在,却莫名觉得,也许,命里的劫,终究是要到了。
但我马上把这个念头给压下去了,就算是劫又怎么样,现如今,该报的仇,一个都不能少。
“对了,这里怎么这么清净?”郭洋往四周看了一圈:“三鬼门里的人呢?”
我也正想知道呢。
“爸爸……”正这个时候,干儿子忽然不知道从哪儿给钻出来了,似乎身上伤还没好利索,踉踉跄跄的:“爸爸你可算是回来了,带上儿子,儿子给你效犬马之劳!”
他因为背叛了老茂,是在老茂那里受的伤,我记得他被带进来的时候,整个人被打的一点意识也没有,给他抹了龙皮太岁了,怎么到现在才好?
你娘,有可能是他重伤在后脑之类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导致龙皮太岁根本没抹到位。
这小子点跟老子一样背。
不过他倒是来的正好,我立马迎上去:“三鬼门里的人呢?”
“不是都被爸爸给叫走了吗?”干儿子莫名其妙:“我也想跟着,可我住的地方太偏了,大家都跟着爸爸,没人顾得上我……爸爸你可算是回来接我了,在这么个陌生的地方,还没人,我心里也发慌!”
这也巧了,刚好还留下了一个目击证人,我立刻就问当时“我”是怎么说的?
干儿子瞪眼瞅着我:“爸爸你这脑子现在记忆力不行了,该吃点脑白金了,回头儿子给你孝敬几盒……”
“给我说要紧的!”
“说就说,爸爸你也别发这么大脾气,”干儿子这才丈二和尚摸不得头脑的说道:“你之前过来,说要带着黑先生们去报仇,黑先生们一听您下了命令,当然一股劲儿跟着就去了,说起来,爸爸您要上哪儿报仇?”
这还用说吗?我的心咯噔一下就给沉下来了。
“我兄弟”是想着让我彻底没有了翻身的机会,往北派去报仇了!
照着北派现在的实力,和黑先生的能耐,非他娘的血洗北派不可。
之前大先生非要上这里来,肯定是因为有某件事情,非要在这里完成,这才让“我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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