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那个力道因为被挡了一下,像是被绪都爆出来了,我想跟她说,就算有灾祸,我也愿意跟她一起面对,而不是让她继续做什么地娘娘,独自承受!
我们行礼过,她是我媳妇!
可是我偏偏又跟鬼压床一样,动也动不了,话也说不出,只听凭那只手将我一直往外推:“你还不能死,只要你活着,总有一天,还能见到我。”
我心里一抽,济爷还在外面等着我,那个坑我的王八犊子也没能找到,我绝对不能死!
这样想着,我咬着牙,顺着铁链就往外走,这里一片漆黑,道路也越来越狭窄,开始还能站着,后来就只能爬,像钻通风口一样。
但是身后,难道是我做的梦?
我猛然想起来,那一片黑暗之中,大姑娘往我口袋里放了什么东西,忙掏出来一看,眼睛顿时就酸了。
是那条济爷抢走的珍珠吊坠,还有我丢了那颗扣子。
济爷说过,这是阴婚的礼,我们的事算得上有来有往,板上钉钉,可是聘礼嫁妆全退回来,意思就是她要悔婚了。
“这是啥啊?”张莹莹眼睛一亮,还以为是我要给她的,脸更红了:“真好看你咋知道我喜欢珍珠?”
“这是我媳妇的。”
我终于看清楚了项链扣上刻着的那两个小字:“芜菁”。
她原来叫芜菁。
张莹莹的脸色一下就白了:“你你真有媳妇了?”
我下床就往外走,我得把她带出来!
可是刚一出门,就被一只手给拦住了,接着听到一道凛冽又清澈的声音:“济爷还没醒,你又要到哪里野?你是不是没心没肺?”
语气很冷,却特别好听。
我一愣,抬头一看,挡住我的是个年轻女人。
这个女人长得特别好看,皮肤雪白雪白的,一双黑沉沉丹凤眼微微上挑,眼波潋滟,修长的身材上包裹着黑色紧身皮衣,模样冷艳,却有种说不出的性感,充满冰山美女的气质,像是电视里的明星,一看就不是我们村里的。
张莹莹有点不服气的冲过来:“她就是你媳妇?”
“不是。”我一愣,看向了那个女人,确实完全陌生,我眼熟都不带眼熟的,就问道:“你是谁啊?”
“我是谁不重要,”那女人翘了翘红唇,说道:“重要的是,是济爷让我来的。”
“济爷?”我虽然意外,却心头一喜:“济爷醒了?”
“这倒不是,”那女人说道:“是济爷前一个礼拜跟我托孤,说万一家里出事,让我来找你。”
一个礼拜,就是门脸着火之前?
原来济爷在事之前就拿出了全部的家产,托她给我在县城里找个铺面,让我自己独立门户!
县城就在南边,结合之前济爷留给我的那个“逃”字,他想让我离开村子?
可是大姑娘和另一个我的事情,可不能这么完了!
而那个女人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好听的声音带了点讥诮:“你该不会还想去李家老宅吧?”
我一愣:“你怎么知道?”
“少问。”那女人冷冷的说道:“你要去,我陪你去。”
她像是知道很多关于我的事情,难道是济爷告诉她的?不过转念一想,眼下多一个帮手多一份力气,非得把大姑娘救出来不可,我就带着她去了。
张莹莹很不高兴,不过我现在顾不上她了。
白天进老宅,身边又带了人,虽然还是阴森,咋也比昨天晚上强的多。
而这个女人进了老宅,居然像是比我还熟悉,迈动长腿,轻捷的走到了东北角的那个鬼门小院,凉凉的说道:“你看吧,看完了也就死心了。”
这话什么意思?但是一进那扇月牙门,我却真的愣住了。
其他什么都没变,还是空荡荡的,唯独那口井不见了!
我蹲在地上就摸了起来,可是摸来摸去,都没能摸到什么线索,明明昨天还在这里的井口,怎么可能就这么没了?
可不管我怎么摸,这地下都是实心的,什么都没有。
那口井,总不能就这么蒸了啊!
忽然大姑娘那句话响在了我耳畔:“你们家的灾祸,我来挡着。”
难道是大姑娘
“你现在必须离开这个村子,”那个冰山女人说道:“你这命是不要紧,可这是别人拿命换来的,你不能糟践。”
“济爷都告诉你什么了?”我望向了那个女人:“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那个女人微微一笑,猫一样的眯起了眼睛:“我只是受济爷之托,忠济爷之事,其他的,我没必要告诉你。”
我气的牙根痒痒,可偏偏无计可施,对方是个女的,我又不能打她!
“对了,”那个女人忽然压低了声音:“济爷最后,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给你?”
我一愣,她说的,是窥天神测那本书?
我的表情肯定出卖了我的内心,那个女人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急切:“是不是一本书?”
下意识的,我就觉得那本书应该是一个秘密的存在,不然济爷不会用那种不为人知的法子留给我,于是我就回答道:“济爷给我留了一块娶媳妇用的地皮。”
那个女人黑沉沉的眼睛里先是闪过了一丝失望,接着失望变成了鄙夷,她转过身带着我出了老宅:“济爷我已经送到县城的医院去了,你要是愿意留在那块地皮上娶媳妇,随便你。”
对了,济爷毕竟需要救治,门脸被烧,我一点钱都没有了,当务之急,别的都还好说,先要赚钱照顾济爷。
可是这一瞬,我的后背火烧火燎的疼了起来!
我猛然想起来,之前从墓穴里钻出来的时候,那个趴在了我后背上的东西!
那个女人像是意识到了我不对劲儿,回过了头来,有点不耐烦:“你怎么了?”
“能不能”我咬了咬牙:“帮我看看,我后背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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