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靖州市并没有因为夜色降临而安静,反而更加喧嚣热闹。
尤其是,有些活动,往往只有晚夜才会发生。
李天坐在酒吧里怡然自得地喝着酒。
他刚到靖州这座城市没多久,到了晚上就没去处,又不想在家里面对着冯雨辰,只好去泡吧了。
不过,他很享受酒吧这种让人尽情放松的气氛,享受这种安逸的普通人生活。
“嗨喽,帅哥!我能坐在这里吗?”一个甜软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阵女人香气钻入他的鼻孔。
李天抬头,看见一位身穿略微保守的白色长裙,披着黑色长发的二十五六岁的漂亮女人站在他面前。
白裙女人涂了粉红指甲的玉手上端着一只高脚玻璃杯,杯内盛着仅剩一小口的暗红色液体。
白裙女人的胸很大,虽然衣着有点保守,但是巨胸是那样高耸怒挺,以致让人见着就口干舌燥。
李天在打量她时,白裙女人看起来有些拘束地站着,等他的回答。
“当然。”李天嘴角一勾,淡笑道。
白裙女人说了一声谢谢,先把高脚杯放到桌面,然后很淑女端庄地坐下。
“你是第一次到酒吧吗?”白裙女人问道,语气颇有几分幽怨,如同深闺怨妇。
李天答道:“不是。
“哦”白裙女人应了一声,没有立即说话,似是等李天反问。
可惜,李天的注意力已经转到邻桌去了。
在左边的邻桌坐着一个女孩。那女孩十六七岁左右,皮肤白晰细嫩,五官生得很精致漂亮,然而她却理着一个近乎光头的寸板头,纤长的雪颈上戴着一条小指粗的不锈钢项链,身上穿着男孩子的衣服,由于她身架小,显得很宽松
。
不仅如此,她脚下还穿着一双黑色笨重的男式皮靴。
这明显是一个叛逆的少女,特别是她那双圆大的眼睛,黑亮,充满倔强,粉红的双唇总是紧抿在一起。
叛逆少女似遇到不开心事,一杯接一杯地给自己灌酒。
“咳咳。”白裙女人轻咳两下。
李天转回头,不淡不咸地问道:“你有话要说?”
白裙女人有些无语一阵,终于还是开口,幽幽地说道:“其实,我是第一次到酒吧这种地方。
我看你是个好人,所以想跟你聊聊天,可以吗?”
李天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唉——”白裙女人似深闺怨妇地长叹了一声,
“其实,我是一个二奶。
“呃?”李天微讶,有点兴趣看了一眼白裙女人。
“他虽每月给我足够的钱,但是每月只陪我两次。
有时候他生意忙时,连一次都没有。他就这样让我一人独守空房。”白裙女人幽怨地说道。
“其实,在跟他之前,我是有男朋友的。我前男友虽长得不帅,甚至有点丑,但是像你一样高大健壮。
那时候虽然没有钱,但是我很幸福快乐。
每次夜色降临,我们哪也不去,就在家里腻在一起。
他真的很猛很强壮,我每晚都幸福得要死掉。
床上、沙发上、书桌上、厨房里,甚至阳台上,都有我们幸福的痕迹。
“可惜,最后我和我前男友分手了。自从跟了那个人后,每月最多两次,而且每次时间都很短,完全满足不了我。
“两三个月后,我有些后悔了,开始不可抑制地思念我前男友,想念他的强壮和勇猛。
他的强壮和勇猛绝不是那些粗大的道具能代替的。
当然,我并不打算离开那个人,只想偷偷地联系我前男友。
“可惜,分手时,我伤他太深。他愤怒地离开了靖州市,手机号码也换了。
我再也联系不上他说到这时,美白裙女人用幽怨而渴望的眼神看着李天,接着说道:“那个人已经连续两个月不来找我了。我在别墅里呆得快要发疯,所以第一次进入酒吧。
”可惜,李天没有接话,只是淡淡地看着她,目光更多落在她那高耸的胸脯上。
见李天不说话,美白裙女人接着说道:“没想到在酒吧遇上你。
你知道吗?当我第一眼看见你时,还误以为你是我前男友呢。不过,很明显,你虽跟我前男友一样高大健壮,但比我前男友帅多了。
“今晚我只想把自己灌醉,但是我出门时,忘了带钱。你能请我喝几杯吗?我比较喜欢喝XO,一瓶应该能把我喝醉了。
”白裙女人说话时,把手拢了拢散落在脸前的黑色秀发,露出半边白皙光滑的俏脸,配合她幽怨的眼神,令人食指欲动。
李天忽然一笑,看着白裙女人那高耸的胸部。
“你的胸很大,是真的吗?”“当然是真的。
”白裙女人妩媚地白了一眼李天,挺了挺胸,那两只大白兔差点就破衣而出了。
“我还是不信。”李天摇头笑道。
白裙女人说道:“你可以亲手检验一下。”说着,她竟伸手抓住李天的手压在她高耸的胸脯上。
嗯,是真的,果然很大,很软,很好摸。
李天不客气地在白裙女人胸上摸了几把,然后收回手,笑道:“你请我喝一杯二锅头吧,我保证让你舒服上天。
白裙女人幽怨妩媚的俏脸明显一愕,语气冷下来道:“你什么意思?想睡我,却让我请你喝酒?你还是男人吗?
“呵呵,我当然是男人,所以才容忍你这么久。”李天不紧不慢地淡笑道,“做人要知进退,你已经耽误了我许多把妹子的机会,就别在这里纠缠,去找其他凯子吧。
“你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白裙女人连声质问道,似是很生气。
李天淡笑地摇摇头,道:“还非要我说出来么?你就是酒托。
要不是你的胸够大,脸蛋还可以,哥才懒得听你唧唧歪歪呢。
一瓶XO,两三千块,还真把哥当大凯子了。
“你才是酒托,你全家都是酒托!哼,不请我喝酒拉倒,有的是人请老娘喝!”白裙女人一拍桌子,恼羞成怒地站起来离开了。
白裙女人离开,李天转头看了一眼左边的邻桌,发现那个叛逆少女不见了:“呃,走了?也好,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本来不是她呆的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