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九章：异样的目光
“是啊，不过貌似任务失败了，只好我自己实施其他计划了……”没有半点沮丧的雨婷一副好像是故意失败的口气，“哦对了，待会儿，我还要找个地方，换下身上衣服和面具，因为我书包也都放那了……你先走吧，我很快赶上。”
五分钟后，晓双先来到了学校的侧门，身后是雨婷急匆匆的脚步声，此时……
“喂，站住！”虽然低着头想混入人群中，但还是被不想听到的声音叫住了，“咱们也算是熟人了，都不打声招呼么？”
感到自己的腰被赶上前来的雨婷用胳膊肘顶了一下，晓双这才乖乖走到临时保安亭旁边，问道：“晓兮找到了么？哦，是‘苏晓兮’……”
“先别说那个……告诉你们几个坏消息！”大叔拿起一张写满数字的塑胶膜，照本宣科道：“今天凌晨，洞察系与财务科的兄弟联合熬夜统计出：因你同桌昨晚拒捕逃逸而造成的无关目击者强制定点洗脑费用，社交网站，平面媒体封锁消息的交涉费用，额外产生的可清理场地的清理费用，不可立即清理物体的光学幻像费用，光学幻像都无法掩盖而布设的感知弱化结界费用，以及对古建外迁业主的房屋损坏补偿费用……”
大叔滔滔不绝：“加上这些天不得不特别出勤的公安干警，刑警大队，交流协会，仲裁党委会共154人，其中6个清理者，5个神言者，4个空间使，3个结界师，2个妖术师与1个‘天顶星第一搬砖工’的特别加班费用，以及组织老大本人特别从外地赶回来的造成的业务损失费用，合计4718万元，这还只是目前能想到的，以后肯定还只多不少……”
“等等，你这算是把绝密部署都告诉我一大半了么？”晓双眼镜都快掉下来了。
“狗屁，除了我和明曜，你一个都不认识！”而大叔不理会，还在口若悬河：“这些赔偿在找到嫌疑人之前，只能先全部由我们部门和上头的组织代为垫付，市政府部门在这种突发事件的赔偿机制中，一般所定的月息足足2%，部门没钱到时候肯定先从我们的工资与奖金里直接扣！偿还期限预定为24个月，且在找到嫌疑人之前不得拒绝，也就是说平均每月偿还316万元，总计共偿还7588万块钱！哈哈，看来上头也觉得这事情确实不好向社会交代，居然用这种手段逼我们限时破案呢！”
“而好消息是，因为你们的壮举，今年本市又能提高近一个亿的GDP，并增加近百个‘临时背锅侠’的就业岗位，来处理这档子破事！怎么样，是不是很兴奋？晓双同志，听说你和晓兮的家境还算可以，但这故事毕竟不是那种男主家里动辄几百个亿资产的都市文，所以恐怕也拿不出这么多钱吧？”
“（我去，把我全家全族全部东西，连带所有亲戚的器官都拆了也赔不起啊！）”听到这里晓双更是要吓傻了：“那你……还没说出去？就算我家里真有几百个亿，回去爹妈也要把我拆了呀！”
“有些事关乌纱帽的事情，政府处理起来效率是特别令人刮目相看的，我要说出去了，只要你解释不清楚，为什么你昨天傍晚出现在体育馆后进了后山再没出来，今天你就该收到逮捕令和法院的传单了！”归海大叔生气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震得跳起三五厘米高，“但如果你现在就进去了，杨柳栩樱肯定会跟明曜晓曦拼命的……”
“为什么？”晓双一时之间没理清楚其中的因果关系，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人轻拍了三峡，然后他眼角的余光瞥见雨婷的背影冲着教学楼渐渐离他远去。
“好了，多余的话我不想多说，现在还是回答你之前的问题吧！就在刚才，局里的兄弟传来消息，在查了所有晓兮可能走的线路的监控画面，发现在7点58分晓兮离开自己家里的教职工社区，随后步行足足一个多小时来到屏东地铁站，10点03分在东二环世贸外滩下车，随后失踪，再也没有出现在监控画面里……”
“偌大一个人为什么说没就没了？”晓双有点激动，引起周围其他入校学生的一些异样的目光。
“喂，你不想害你爹妈倾家荡产的话，就最好低调点……我们分析她最后可能去了江边，而那里是没有道路监控的。”
“难道她投江自杀了还不想让人知道？”想起晓兮昨晚最后嘱咐他不要打电话给她，是不是正是因为……
“这个节骨眼上你乌鸦嘴也不灵的啊！”大叔倒是耸耸肩，“我们问晓兮的父母，那个地方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她母亲说那是搬家到森雪对面前，她最喜欢跟小伙伴一起玩的地方……而沉寂三个多小时之后，江边支干道的监控拍到了一个巨大的人影，穿着像发亮泳衣一样的东西，冲那里窜了出来往三环的方向去了，后来在绕城公路上也拍到了这个巨人……”
大叔继续说道：“当中就有许多跑夜路的目击证人报了警，好家伙听说连高架桥都被她踩坏了，最后还是由晓曦扶正还原的……哎，他俩名字的读音还真是一样呢！不过因为她身上穿的东西亮度还是不够，虽然从体态判断更像少女，但我们也看不清她的具体面貌，但我想虽然我的同事怀疑是否又是杨柳违背约定出来作案，可是对于你我来说，是谁应该再明白不过了吧？”
“晓兮……果然，她的身体又是被另一个意识控制了吧？”不知为何，晓双现在突然又开始有点认同雨婷了，只恨她法术还不够高强，治服不了那个妖怪。
“哼哼，我看未必……你想，不论以何种目的，在变大动身之前，会突然去小时候爱玩的地方呆了三个多小时，除去等待车流量减少外，有没有一种大战之前思考人生的味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