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三章：好神奇不觉得么
“哈哈，你这个解释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了……”晓兮把脚向莫若娃一段距离，“你说我的皮呀，肉的，踩到那些碎石，树根的时候，还是很容易就挂彩，血流得到处都是差点没吓死……反正我看到除了肉变厚之外完全没有区别，至于骨头也就是变粗变长而已吧，除非继续变得足够大，不然我一拳打在你这墙壁上就是一声闷响，但从巨大化变回来之后，伤口也跟着等比例缩小了，不然我现在脚都该断了是吧……哦，对了，还有，我现在真的很想大声喊一声，不过被人听到就不好了——妈的真是疼死老娘啦！”
晓兮继续说道：“就算骨头有强化了，可那皮呀、肉的，却还是原来的强度的话，我现在这个体型也会在自身重力下于我平时的形态完全走形吧？我也从来不知道自己会什么物质强化魔法，更别说施加了，所以这简直既不科学，也不魔法哇！还有课本上说好的能量守恒呢？更大的身体肯定要消耗更多的能量吧？能量是哪来的？也等比例放大了么？另外我途中曾经也试着变到很大很大，但一点也没见动作变得不灵活，好像神经传输大脑指令速度也跟着等比例放大了，手脚更是可以肆意延展，好神奇不觉得么？”
晓兮还在口若悬河：“我听同桌说，栩樱、晓曦那样的也不能算魔法，因为本来就是幻化过的怪物，撑破了人皮就啥馅都露了，而对我就像是等比例缩放一样，这个设定是不是太偷懒了？甚至我变更大之前扎了自己一下，变大后那小洞也会跟着等比例扩大，看来这能力不是用来疗伤的……再说这些跟粉丝一样的‘假体’吧！都不用我具体控制，只要我动个念想它们就好照着做，虽然比面条硬不了多少，但可以一直变粗，变长，和自我分裂，简直好像都有各自生命一般，这个连漂流者都做不出来吧？你怎么解释？”
“果然，初中就在读高中的东西了么？那你现在估计已经开始看大学的了吧？”莫若娃无奈地两手一摊，“你的现象确实很有趣，雨婷跟我说的时候，我一开始还不信呢！原来我还在想，可能是固化结界的延伸自然会跟透镜一样造成光学幻象，但你的身体会撑破衣服，受到伤害这个恐怕就不是幻象了，暂时能想到的只有高维物体聚集投影了，但那一般又是不可逆的，除非……”
“听你这么说得这么难受我就放心了，咱这个外挂确实很厉害嘛！”巨大的面庞又扭曲成一副毫无违和感的惊喜表情。
“呵呵，或许吧！反正之前我只见过一个对象有类似的情况，但又不完全一样……”
“你说的是晓双以前的同桌吧？但可惜还是不一样，我是有真实质量并且可以实体接触的……我说既然你已经投降了，要不要我对你进行审问呢？”
“哈哈，B级交涉么？这都被你学去了……好吧反正也不是要命的东西——栩樱、晓曦的能力我们也研究了好久，不断排除后，主要是控制了时间的长短，并在因果逻辑上对伪装进行还原，虽然也有真实质量并且可以实体接触，但并不是简简单单同比例的放大而已，至于你嘛……听你的描述我想到的只有高低维互成镜像了。”
“某些乱七八糟的书我还是看过的……那你的意思是我现在拥有一个处于高维度的本体，将三维空间比作镜面的话，本体离这个镜面越近，我在三维的体型就越大？莫非这个高维指的是时间位面？果然是代表若干年之后的我么？我的手脚和假体可以单独变化，其实就是因为本体的一部分可以伸得更靠近那个镜面而显得更大？”
“是的，虽然具体到内向型技术等级不算高，但这个法术种类明显不是地球文明能做出来的，栩樱、晓曦他们本来就是地外文明的产物被漂流者捕获强加在一张特选的人皮之下……你嘛，按出生时间应该接触不到漂流者，所以有可能是地外文明光顾了你的身体吧？”
“破事水……”巨大的面庞不再起伏，晓兮突然陷入了沉默。
“哈哈，我还前排挤一挤呢！看来我是说中了呢！我猜测，猜测哈——这个法术可以让你的高维本体呈低维化展开，在某一位点定格，以保持你与本体的初始形态的高度一致，不然按道理你身为‘自利等级’低下的自然人，又没有这个法术，目前的个头就已经很难自己站起来了，更别说若干年之后却还可以像正常人一样活动……但为什么会偏偏选你呢？”
“那干脆我也告诉你好了，其实还光顾的不止一次，第一次之后我的身体生长速度一直维持在幼儿园的时候，而第二次之后我除了身高和头发之外，就一直保持着12岁时候的样子，小时候吃药过敏脸上长的雀斑都还没消呢……你是不知道，因为这个有人背后说我刻意装纯也就算了，听你讲的貌似我这辈子都要因为‘飞机场’的事情被男主和某些死狐狸精嘲笑了，妈的为什么不等我18岁再来？真是无语死了……”
“啊哈哈，弱者为何要战斗啊？搞得好像你哪怕到20岁就一定有料似的，那可真是喜闻乐见……哦不不，节哀顺便啊！要是等到18岁的话，以你这么快的生长速度身形早就走样了吧？”
像是嘲讽一般，莫若娃原地轻轻垫了垫脚，胸前展现出微妙的颤抖，“哦，我懂了，第一次可能只是巧合，第二次属于有意选择，就是看中了你随时间变化的特质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能力说不定顺带还附赠永驻青春的属性加成呢！12岁该有的都有了，已经不错了……”
“但我感觉两次都不是巧合呢！但我还是不懂，目的又是什么呢？哦，对了，我来之前还试着把脑袋探出平流层，但似乎有点喘不上气了……也就是说我变大了还是要进行新陈代谢的喽？那么消耗了更多的能量变小之后都去了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