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毛骨悚然的是,我躺着的这口由完整的金丝楠木,掏空做成的金丝楠木棺材,里面不时传来吱吱声,很像是老鼠,但又像是棺材盖抖动的声音,因为我能够感觉到一丝轻微的震颤,就是从棺木中发出的。
“天赐,你张嘴,把这个东西含在嘴里!”闯爷喊了一嗓子,从上面丢下来一个东西,让我用嘴巴接住了。
入口,一股苦涩之感,蔓延我的全身,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闯爷让我含在嘴里的。竟然是一颗苦胆。
不多时的工夫,闯爷有陆陆续续从上面,撒下很多糯米,能够清楚的看到,糯米在抵达我身上片刻之后,就已经发黑变色,失去了原有的光泽。
“天赐把苦胆吐出来,试着做起来,用两手为支点,一点点的挪动身体,将棺材盖的三分之一露出来,另外,解开你的裤子,别管有没有尿,都放出来,尽量让你身上沾满你的尿液!”他嘱咐道,这是一个很奇怪的法子。我照做了之后,才突然发现,一直沾染在我后背的那股不知名的液体,居然消失不见了。
更令我惊奇是。我居然看到八十四号那具死去的骸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被金丝楠木棺材吞食,不多时我起身的部分,涌出一轮残月的图案,诡异的是,月亮居然是红色的,准确来说是一轮血月。
“这是什么图案,怎么像是半轮残月,血红色的月亮图案,我长这么大,还真是第一次见。”鬼马三齐兴化第一个发现,棺材盖上显现的图案,随后为了以防不测,他们从上面丢下来饮用水和吃的面包,让我充饥之后,利用手掌的力量,带动已经断掉的腿,借助绳梯一点点往上爬。
当我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在次看到光明的时候,那一刻我的心情是激动的,他们抬来代价,宋静桐亲吻着我的额头,这一夜她和大壮都快担心死了,见我没事之后,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别停啊,我还要!”我半开玩笑的说道,那里知道宋静桐,居然主动和我来了一个缠绵到深处的**,足足好久以后,才停止下来。
“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啊。”她哭红了眼睛。那一刻我和她紧紧相拥,直到闯爷忍不住一声轻咳,我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怀抱,进去临时搭建的医护队,查看伤势。
医生说美国人,检查一番之后,确诊在右腿脱臼,并没骨折。只是触碰到了疼痛神经,一番治疗之后,短短三个小时之后,我便能够自己站立,一点点的挪动步伐。
让我倍感困惑的是。他们脱光了了我的衣服,装进了一个秘制的袋子中,给了我一身他们的统一服装,大小是挺合适,只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为何他们要拿我那件充满了尸水尿液的衣服。
“白爷,朱天赐穿过的衣服我们应该最先进的检验设备,已经检测过来,根据数据来看,八十四号之所以能够,在H9疫苗和黄沙药剂的双重药物的作用下,存活下来,并且进化到肉体狂化的阶段。是因为他体内含有察哈尔将军,曾经不止一次提到的乾坤玄火塔的介子能量物质。”
“介子能量物质,你是说那个亚特兰蒂斯神族后裔。建造企图复国的乾坤玄火塔装置所具有的神秘能量,这不应该啊,塞北距离西藏十万八千里,而且根本不在同一条经纬线上,八十四号不是你们在山西捕捉的山西落难的蒙古族人吗?是不是那里出了纰漏,给我好好的查一下。”简秋白先是一惊,旋即冷静了下来,打开了地图。默默地看了很久。
另一边,关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洞穴,有关人员,展开了研究,因为之前有人在里面殒命,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行事,生怕某个时候,死神会突然降临。
“魏军你说说吧,为何会在这里?”面对葛大壮的质问,魏军有些慌乱,旋即叹了口气说出自己的理由。
“许平秋教授去世之后,京城考古研究所名存实亡。老一辈的考古学家大多数已经隐退,大多数的新人,因为缺乏文物保护常识,考古研究所不得不下放一部分,优秀的考古队员,深入考古第一线,积累经验,在回到京城考古研究所任教,如此一来,顺带解决了很多问题。”他说了这么多,葛大壮压根一句话没信,虽然之前对于魏军的印象挺好,尤其是他为了救许平秋,在灵虚洞失掉一条臂膀。
只是在次见面之时,葛大壮对于魏军之前存留的好感,瞬间灰飞烟灭,此刻的魏军虽然断了一臂,却给葛大壮一种极其不好的感觉,他眼神里流露出一丝贪婪,虽然他掩盖的很好,却依旧无法不被人洞察。
“魏军你在哪里干嘛,快点过来,我有事交代。”马容似乎有意为他开脱,找了个借口,让魏军离开。
期间闯爷就古东和柳洞明的伤势问题,同简秋白据理力争,最终简秋白同意让他们离开,并许诺交出解药,但对应的条件是,我和闯爷必须留下。闯爷应允了,这一点我也是事后才知道。
“这尊泥胎菩萨,有何不同,你可看出来什么了。”
“做工粗糙,属于半成品,下葬时间仓促,应该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完成的,另外泥胎菩萨并未上色,这就明显不符合常理了,但根据市场价,这尊泥胎菩萨,至少值三十万美元。这还是我保守的估计,但我想白爷,根本不是为了钱,来这里苦寻的原因,应该是为了某种东西。”鬼马三齐兴化的推理和猜测分析,彻底的对简秋白的心理,摸索的大概。
只是他知道,简秋白不可能真的信任他,却也没有一直想要动手的意思,倒是郭峰,对于鬼马三齐兴化恨之入骨,恨不得除之而后快,虽然他表现的淡定,但明眼人都知道,这只是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