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都别贫了,想一想这一百多公里,怎么走吧,食物和水,只够支持到后天早上,在此之前,等待我们的无人区的荒野!”秦明说出一个很严重的问题。w?w1w.水和食物的严重不足,而且一百公里之外,才有人烟居住,等待我们的将是恶劣的荒野环境。
“这个好办,我懂一些简单无线电装置,汽车底座下面,有一台配备的电台,是我出之前,考虑到不可抗力因素设置的,没想到这么快派上了用场。”徐昂唏嘘不已,从昆仑临时指挥所,出到现在,他始终没有放松过警惕。
我很无语的看了他一眼,随后他从已经成了一堆废铁的汽车底座,将保存完好的电台拿出,了电报,让昆仑临时指挥所的人,派遣车来接我们。
等了很久之后,我们都有些饿了,天色渐渐地暗淡了下来,将食物和水分配了一下,将就的随便吃了一点。
“事情没有绝对的巧合,看来连地外文明研究院都开始注意到了昆仑山,这个地方太神秘了,无论是地狱之门,还是昆仑绝顶,对于那群科学疯子来说,都是探索的宝地。”
“也不全是如此,万一真的是巧合呢!”我反驳着,虽然没有实质性证据,指出乌满,会恰好出现在我们的必经之路上,但也不能说明,昆仑已经被地外文明研究院惦记上了。
秦明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七点钟,他神色凝重,看着远方,随后远处传来动机的轰鸣声,虽然很远,却听的真切。
“那是伏那河的方向!”徐昂有些狐疑,之前孙立曾经在那里实地考察,掘了土质样本,试图找出伏那河干涸的原因,可因为瑶池的事情耽搁了。
“徐昂,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曾在伏那河的干涸的河道中,曾经探测出来一座大墓!”
“你是说,这个时候,远处的机器轰鸣声,居然是为了挖开墓穴?”
“不排除这个可能!”我十分笃定的说着,因为在乌满的身上。我找到了一些青铜器的碎片,上面还带走湿土,一眼就可以看出是刚出土不久的陪葬器物。
在电报确定了车来到这里的时间后,我们三个在荒野的黑色中,等待了近三个小时后,终于等到了孙立,车上一共有两个人,除了孙立之外,这个人是秦明的副手,叫做韩魁,曾经在金三角一带,过着刀口上舔血的雇佣兵日子,后选择追随秦明,是秦明的左膀右臂。
“秦爷,你让我带的东西我找到了,根据临时指挥所的判断,伏那河干涸的原因,和西藏的马帮有很大关系,大约在一个月前,马帮帮主杨在石被人所杀,他的义子马明哲接管他在马帮的所有事宜,并且和国际掮客,盗卖中国西藏文物,另外有证据指出,马明哲的父亲是北派七雄之一!”
“难怪通古联盟盟主那个家伙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家伙自己家的亲侄子贩卖中国文物,他居然还提供技术支持,这种蛀虫,不配成为盟主!”秦明义愤填膺,抄起来韩魁事先准备好的冲锋枪,让徐昂开着车,往伏那河干涸的河床靠近。
远远就能看到,黑夜里三台小型挖掘机,不间断的工作,大致有二三十人的武装力量,将周围一公里的范围全部封锁了。
我们只是将车停在了两公里外,为了怕打草惊蛇,我们几个人都是在黑夜中摸索,看一看马帮,究竟在搞什么鬼。
在远处蛰伏了十几分钟后,他们开始有顺序的撤离了,等他们走后,我们几个人小心翼翼的靠近,整个干涸的伏那河河床,被挖出一个直接五米的大坑,一尊巨大佛像露出一角。
“这是什么佛像,居然长这么个样子!不像是中土的佛!”韩魁吓了一跳,眼前这个露出肩上部分的佛像,整个佛面都是狰狞无比的,更惊人的是,他身上的标志居然露出纳粹党卫军的卐的标志,而不是佛教的卍字。
“这是纳粹党卫军的恶魔佛!想不到传言是真的。”秦明蹙眉,对于眼前这尊佛像做出解释。
“恶魔佛?这是什么东西?”我一愣不解的问。
“是被纳粹丑化的一类佛,他们认为佛与人一样,分为善和恶两种,而恶魔佛是作为纳粹德国高度膨胀的军事实力的一种产物。”
根据目测,这尊恶魔佛大约高十米,宽三米,坐北朝南,除了面孔之外,它的身上释放出一种妖邪的味道。
而随后我根据之前的记忆,找到我们之前在伏那河干涸的河床打的盗洞,距离这尊恶魔佛也不过百米的距离,十分的相近。
“事情有些蹊跷,我们还是离开吧,天赐你的事情要紧,毕竟通古联盟总部的那群家伙,没有那么好说话,等到了通古联盟,自会让徐朗处理此事。”
我点了点头,这本就是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我们离开了,趁着夜色,天快亮的时候,我们已经走了全程的三分之一。
“韩魁我让你带的那张地图你怎么没拿?”秦明用胳膊肘捣了一下韩魁,却现他居然死去多时了,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了韩魁眼睛挣得大大的,一副惊讶的面孔,像是被活活吓死的一般。
“韩魁死了!”孙立和他挨得最近,当看到韩魁死不瞑目的表情时,他也被吓了一跳,这太可怕了,上车的时候,我们还交谈几句,而且行车途中,并没有什么怪异的现象生,可韩魁就这么毫无征兆的死掉了。
“他被吓死的,韩魁跟随我多年,此前又有当雇佣兵的经历,胆识过人,究竟是什么能够将他活活吓死!”秦明脸色有些不好看,韩魁的死,对他来说打击不小,两个人相识多年,有着身后的情义。
韩魁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毫无意义,我们几个人自然而然,成了他的重点怀疑对象,毕竟韩魁悄无声息的死,不可能无缘无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