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雨柔,你耍诈!”
秦艳艳瞬间由胜局变为败局,一张脸上再也挂不住风度,近乎的咆哮着。
“这是我的灵兽,比试期间灵兽也是我的一部分,它出手并不算违规吧?”柳雨柔朝小狐狸招招手,它屁颠屁颠儿的从地上爬起来,机灵的摇着尾巴讨好着柳雨柔。
她的小雷主人可在空间里给它说过了,若是它帮助主人的主人取得胜利,就再也不拔它的毛当被子盖了呢!
为了它一身火红的漂亮皮毛它也要亮亮本事啊!更不要说它也很喜欢主人的主人呢!
“这个小狐狸好漂亮啊,那双灵动的眼睛好像会说话。”
“它的皮毛超级柔软,火红色的很漂亮啊!”
“它能吃掉秦小姐的鞭子,一定超过了紫阶二层的修为啊!”
人群里的议论声渐渐变大,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小狐狸的身上不肯移开,它实在是跟那些丑陋粗鲁的魔兽太不一样,超级惹人喜爱的呢!
柳心儿根本就没有认出那就是她走丢的小白狐,先不说皮毛颜色的改变,就连紫阶二层的高深修为也让她想都不敢想啊!她只有嫉妒,狠狠的嫉妒之火在胸膛内燃烧着。
人群里议论的话纷纷传进秦艳艳的耳朵,她手里的武魂之力渐渐的凝聚,她要杀了这个坏她好事的小狐狸,就在她攻击的时候那小狐狸却突然凭空消失,它刚站的地方地面上轰然的大洞让众人立刻就看出秦艳艳的动机。
“秦艳艳,你太歹毒了,竟然连这么可爱的灵兽都不放过!”
林希儿第一个站起来反击道,小狐狸的可爱让在场的小姐们都非常喜爱,而秦艳艳的举动也确实太过心胸狭窄,第二个第三个人站了起来,纷纷的指责秦艳艳的卑鄙。
“都给我住口!”皇后清了清嗓子,她可是一心想助殿下笼络圣水宫的,自然是会出面帮秦艳艳解围。
“柳雨柔,你刚刚是用了什么瞬移的魔法吗?”皇后故意转移话题,好让众人都知道小狐狸并没有大碍,也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
秦艳艳也盯着柳雨柔,很是诧异小狐狸刚刚的失踪。
燕舒邝转了转手上那枚古朴的黑玉戒指,长长的睫毛垂落在英俊的面颊上。
燕易的脸色变了,那魔法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啊!因为他知道,那根本就不是魔法,那是……
“空间。”柳雨柔坦然道,“刚刚的并不是魔法,是我的随身空间。若是没有随身空间,小红这会儿恐怕就被秦艳艳杀了!”
燕易猛地瘫坐在椅子上,脸色煞白。
竟然真是空间!那可怕的空间竟然会落到柳府一个小小的庶女手里,燕易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柳雨柔,她实在是不应该再留下来了啊!
燕易并不知道堂堂帝王的恐惧竟然被坐在他右侧的燕舒邝全部看在眼底,对方勾着的唇角显得是那么的讽刺,“去,让长老会那帮不干活的家伙给好好地查查燕易的底细!”燕舒邝小声的给暗卫吩咐着。
当年的事情,或许叛徒并不是一个!
“你怎么会有空间?”皇后的指尖颤抖,声音尖厉,她看着花嬷嬷,花嬷嬷也悄悄的摇了摇头。
“雨柔也是无意间发现的。”她显然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也不愿意放过秦艳艳,“不过,眼下还请皇上和宣布比试的结果吧!秦小姐是我们的客人,让客人站这么长时间等着可不太好啊!”
“雨柔,你做得很好!”皇上整了整神色,开口说道,“艳艳你也别在意,这是个比试而已,你若真的介意,不妨找舒邝讨要几瓶丹药助你提升修为啊!”
搬出燕舒邝来,果然秦艳艳的脸色缓解不少,她朝燕易和皇后鞠了一躬,经过柳雨柔身边的时候不满的瞪了她一眼,才会去落座。
柳心儿凑到她的身边,耳语几句,秦艳艳点了点头,眼中的失落瞬间变成得意。
“雨柔,一会儿宴会结束你到我的宫里面去,我有话想要问问你。”皇后扮出友好的模样,眼底紧紧的盯着柳雨柔的空间戒指,败露了她的垂涎之意。
“母后,儿臣也要找雨柔有事,所以,就斗胆先问母后要人了!”燕舒邝走过去握着柳雨柔的手,朝皇后施礼,拉着柳雨柔就要离开。
“殿……舒邝,母后跟你保证只和雨柔说一会儿话,一柱香的时间,母后派人将她送到王府上,如何?”
皇后的姿态放得很低,就像是一个慈母苦苦的哀求自己的儿子一般,见燕舒邝正欲开口,眉眼里已经有拒绝之意,柳雨柔忙拦下了他,“,雨柔宴会结束就去聆听您的教诲。”
“真是个乖孩子!”皇后心虚的看了燕舒邝一眼,赶紧的错开了目光。
“雨柔,她如果逼你,你尽管动手,不用客气!”不知是不是柳雨柔多心,她从燕舒邝看皇后的眼神里并为看出一点儿的母子之情,“发生什么事情有我兜着!”相对的,他反而是分外嫌弃。
“好!”柳雨柔低声应着,将猜疑埋在心底。
宴会后续的兴致完全的被这一场比试压制,在皇宫的宴会场上,柳府的五小姐和圣水宫秦艳艳一战竟然以紫阶一层武魂之力战胜了紫阶二层的武魂之力,从此以后,废柴这两个字从她的身上彻底的剥离开来,她是天才,是和燕王殿下可以并肩而立的天才啊!
一直到宴会结束,秦艳艳并未再找柳雨柔的麻烦,她反而和柳心儿熟络起来,宴会结束后甚至谢绝了皇上让她留宿皇宫的好意,愿意住在柳府,成为柳心儿的客人。
柳雨柔随着皇后一起进了乾坤宫,到了乾坤宫,皇后放开柳雨柔的手,亲昵的模样也不再继续伪装,她的眼神凌厉如鹰,“花嬷嬷,你先退下,我和雨柔单独说一会儿话。”她吩咐着,亲自关了房门,回身阴森森的朝着柳雨柔笑。
“雨柔,现在就我们两个人,空间戒指的事情我多少知道一些,你坦白吧,兴许我可以看在殿下的份儿上饶你不死!”她仿佛是换了一个人,优雅和尊贵消失不见,残留在脸上的只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