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牧狩看着怀里的人儿,尽管内心再强烈在深沉的爱恋,都尽数敛去,化作此刻柔情绵长的深吻。
长歌从未这般被人抱在怀里,从未这般深情拥吻,一时间竟有些晕头转向,浑身无力,化作一滩chun水,瘫软在了牧狩的怀里。
牧狩轻抚着长歌的脸颊她的发,她晶莹的耳垂,两人为喘着,呼吸着新鲜空气,额头轻坻着,长歌迷蒙的双眼,一下子就跌进了牧狩黑亮而幽深的双眸里,那好看的双眸正包含无限深情的望着她,那般坦然,那般赤果果。
长歌不禁羞红了脸,想要撇开脸,却被牧狩大手扣住了后颈动弹不得,只得望着那双眼,一直一直跌进去,无限下沉,无力自拔。
情之所至,水到渠成。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但是
某只正在偷*窥的大眼睛,看着马上翻*云覆*雨的两人一个激动张开了‘血盆大口’,一口咬住了一旁另一个的脑袋。
霹雳兽‘嗷呜’乱叫着,像只被套住了脑袋的猫咪,胡乱的甩着头,‘哐嗤’一声砸进了屋内,木窗应声儿落,打开了含着霹雳头的麦克。
远处,一抹修长的身影兴奋的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砸的好!”说完就闪了个没影。
霹雳兽一脸哀怨,它本来回房后睡得好好地,可是主人那货非要将他踢出来,说是要它来疯女人这里监视,结果现在好了,破坏了那疯女人的好事,她非扒了自己一层皮不可。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霹雳兽起身就跑,丢下麦克一个还在那里傻乎乎乐颠颠的上下飘游。
霹雳兽闪电一般的窜出了窗户,那个没义气的蠢货,尽出馊主意,霹雳兽看到那一闪而过的身影,‘嗷呜…’狂啸一声,猛的向着那货追了过去。
这是要死一起死的节奏么?
说时迟那时快,牧狩和长歌听见响声动作均是一僵,原本蓄势待发的牧狩立刻长臂一挥,锦被飞起遮住了身下女人的无限春**光。
牧狩剑眉拧紧,双眸阴沉的扫了一眼窗口一闪而过的黑色,瞬间了然。
牧狩和长歌被人打断了好事,均是气愤。
牧狩十分不爽,这火气非要灭一灭的话,他选择狠狠的揍他,低声咒道,“吴良你找死!”
牧狩翻身而起,瞬间裹紧了长袍,离开前还不忘亲了亲长歌的唇,长歌一拍牧狩的肩膀,羞怒道,“还不快去,别让那死小子跑远了!”
“遵命,夫人!”牧狩坏坏一笑,转身追了出去。
长歌将锦被拉高捂住脸,羞涩中带着甜蜜的娇嗔了一句,“哼,谁是你家夫人了?!”
牧狩嘴角勾笑去追十分无良的吴良了,也只有这个人才想得出来,半夜蹲墙根听房事,还破坏人家好事,果真无良。
长歌将飘进她怀里的麦克狠狠的蹂*蹑了一顿,才抱着它当抱枕一样睡着了。
怀里的麦克,睁着绿幽幽的大眼睛,看着眼前曼妙的胴*体坏笑着往长歌胸前的柔软钻了钻,少女的馨香萦绕,缓缓的闭上眼,也睡了过去,最后还是它最幸福了。
话说,难道没人怀疑过,每天傻愣愣的麦克的性别?
无论怎么说它也是一只兽,尽管它长相奇特,似乎它的全部就是一颗毛茸茸的大眼球,但只要是兽就会有性别男女公母雌雄之分。
于是,很遗憾的,它是公的,只是长歌不知道罢了,这豆腐被吃的冤枉,一众美男却仍不知,怪哉!
PS:好吧,月月认错,本来也想写船,但是…结果变成了这样,泪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