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三姐也感觉到方逸正在欣赏自己的上围,于是站了起来。
“我吃饱了,还有半盘子的米粉呢,这样倒掉也挺可惜的。”苏三姐含羞地瞥了一眼方逸,娇声道。
“不用倒掉,我会吃的。”方逸端起苏三姐吃过的那盘米粉,喝着里面的汤水。
“咯咯,你真的吃呀,有我的口水呀。”苏三姐用玉手轻轻地拍着方逸肱二头肌发达的手臂,娇笑道。
“三姐,说真的,我那盘米粉的汤没你这盘那么甜啊,你这盘米粉的汤会那么甜,我想应该是有你的口水在里面的缘故。”方逸喝了一口米粉汤,咂了咂嘴,一副回味无穷的神情。
“咯咯,你胡说呢。”苏三姐笑得花枝乱颤,娇躯散发出更诱人的妩媚魅力。
“我句句属实啊。”方逸体内欲血狂蹿,浑身热烘烘的,按捺不住心中那股原始冲动,于是左手端着盘子,右手佯装要轻拍苏三姐的肩膀,却是落在她弹姓十足的上围之处,“三姐,我是个老实单纯的人,不会说谎的。”
当五指落在苏三姐上围的时候,一股温软立刻从指端荡漾开来,快速传递到脑皮层,形成兴奋的电波,使他打了个小激灵。
“啊”地娇呼了一声,苏三姐急退一步,俏脸又红透了,撅着姓感的红唇,淡淡地白了方逸一眼,娇嗔道:“你怎么这样子呢?”
“哦,三姐,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方逸真诚道:“我本想拍你肩膀的,想不到拍到那里了。”
“你不知道那里是女人的敏感部位吗?”苏三姐微微责问道。
“三姐,我是男人,胸膛没那么敏感。这样吧,你也拍回我的,算扯平吧。”方逸挺起厚实的胸膛,做好了被苏三姐小粉拳轻捶胸口的准备。
“咯咯,你真气人。我用力打你哦。”苏三姐嘟着红唇,挥舞着小粉拳要打方逸。
方逸微扬着脑袋,闭上了眼睛,挺胸而出,一副“任你打”的架势。
见方逸那种逗人的样子,苏三姐忍不住“噗哧”一声娇笑起来,长而媚的黑眸子秋波轻荡,勾人魂魄,嘴角两只甜甜的小酒窝又给她平添三分妩媚的诱惑力。
“诶,这次饶你吧,别害怕了。”苏三姐格格笑道。
“三姐,你打我吧。”近距离嗅着苏三姐那醉人的体香与看着她欢笑时娇躯颤动晃出的诱人动感曲线,方逸呼吸陡地变粗重了,下面也越来越有感觉,于是伸手握住她的玉手,让她轻轻捶打自己的胸膛。
“咯咯,我不打你。”苏三姐轻咬着红唇,娇声道。
“打我吧,三姐,我刚才无意触到了你的敏感部位,现在让你打回,我心里才舒服。”方逸正在鼓足勇气,准备将苏三姐搂入怀里。
“别嘛,我饶你了。”苏三姐小粉拳被方逸握住,不由自主地轻轻敲打他结实的胸膛。
就在两人卿卿我我之际,苏三姐又“啊”地娇呼了一声,随即抽回了玉手,闪到旁边去了,媚眸里流露出娇羞与发窘的复杂神色。
方逸知道是怎么回事,只好连忙用双手摁在裤裆处,讪讪笑道:“三姐,你不打我,对我真好。”
“哦,我已经饶了你啦,时间不早了,我要睡觉了。”苏三姐垂着红通通的俏脸,含羞道。
“我也想睡觉。”方逸盯着苏三姐诱人的上围,暧昧道。
“咯咯,那就对了,你也想睡觉,那回去吧,明天见。”苏三姐媚眸秋波轻送,娇声道。
“三姐,你一个人能照顾好妞妞吗?我晚上挺有空的,不如我帮你照顾妞妞吧。”方逸想到苏三姐晚上可能要用那条类似黄瓜的东西来解决生理问题,自己倒不如大方地向她贡献精力,使她度过满意的良宵。
说着,他缓缓地朝她走过去。
“咯咯,我自己能照顾妞妞,你回去吧。”苏三姐转身走进卧室,娇笑道。
看着苏三姐轻扭臀部震荡出充满了激情的娇躯曲线,方逸情不自禁地跟了过去,四肢百骸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干劲,愿意为她做出无私的奉献,将自己的精华免费送给她。
“三姐,别客气,邻里之间,互相帮助,那是应该的。”方逸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一本正经道。
“咯咯,不用,我要睡觉了。”苏三姐妩媚笑着,要把卧室的房门关上。
不过,方逸用身体卡在了门口处,使苏三姐关不上门,他感觉她也是有那方面的意思的,暗忖今晚应该可以快活一番了,不禁心花怒放。
“三姐,我要进来啦。”方逸先试探一下,以免自己估算错了。
“咯咯,别啊,你欺负人家,嗯,不理你了。”俏脸洋溢着娇羞与幸福之色的苏三姐羞怯地瞥了方逸一眼,柔声道。
听着苏三姐那甜腻的软语,方逸感到骨头都有点酥软了,他暗下决心今晚要做一件好事,坚决帮她解决生理上的问题,以发扬华夏传统的助人为乐的美德。
就在方逸要推门进入苏三姐的卧室时,他的手机铃声却响起来,在这寂静的夜晚,铃声颇为刺耳。
“你手机响了。”苏三姐含笑提醒道。
“可能是搔扰电话,不用理的。”方逸暗忖什么人这么不识趣,在这关键时刻打电话给自己。
“接来看看嘛。”苏三姐含情脉脉地凝视着方逸,催促道。
方逸本想等电话铃声响过,如果不再响起,那就不用接听了,不料铃声一遍接一遍地响着,心念一转,觉得这应该不是搔扰电话,只好掏出苹果手机,一看号码,是好兄弟铜头打来的。
“朋友打来的,我先接个电话。”方逸退了出来,轻描淡写道。
“我睡觉啦。”苏三姐趁机把卧室房门关上了,然后背贴着门,微扬着凝脂般的俏丽鼻翼,阖上了眼睑,嘴角露出两只浅浅的小酒窝,盛满了幸福的笑意,聆听着方逸讲电话。
“等我。”方逸以戏谑的口吻笑道。
说着,他接通了电话。
话筒传来一个粗犷的男子声音:“逸哥,我是铜头,你现在在哪里?”
铜头真名叫做钟大兴,方逸猜不出铜头来找自己有什么事,回道:“在家里,找我有事吗?”
“是,逸哥,我来到你楼下了,下来开门。”铜头话音颇为洪亮,方逸在二楼已听到他那中气十足的声音了。
“等一下。”方逸挂了电话。
正在卧室里全神贯注偷听方逸打电话的苏三姐将耳朵贴在门上,听听方逸是不是出去了。
“三姐,我朋友来了,要跟我谈点事情,我先走了,我会帮你关好门的,晚安。”方逸关了小客厅的灯,然后开门出去,再反手将门关上。
听到大门关上时发出“得”的一声,苏三姐知道方逸离开了,心里不禁涌起一抹淡淡的惆怅,俏脸泛着失望,撅着姓感的红唇,媚眸里射出幽怨的神色,好像在说:笨蛋。
方逸下了楼,开了一楼铁门,走出去,见到一个体格壮如牛,理着一个锅盖头的青年正站在不远处。
“铜头,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方逸感觉是重要的事。
“逸哥,等我吃完这只鸡腿,我们上去再说。”钟大兴大口嚼着鸡腿,嘴角满是油渍,三两下便把半只鸡腿啃完了,随手将骨头丢到地上。
“铜头,这是城市,旁边就有个垃圾筒,别乱丢垃圾。”方逸劝道。
“逸哥,丢到哪里都一样的,顺手就好。”钟大兴用蒲扇般的大手一抹嘴角的油渍,然后双手朝裤子揩拭干净手上的油腻,“七叔叫我来的。”
闻言,方逸做了个“先别说”的手势,示意钟大兴跟自己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楼,到了303房,开门进去,打开电灯,关上门,方逸才轻声问道:“七叔叫你来做什么?”
“逸哥……”钟大兴那洪亮的声音非常响亮。
“小声些。”方逸叮嘱道。
对于一向说话都是那么大声的钟大兴来说,要他小声说话,他感到有难度,看他样子,似乎花了不少工夫,才把声音压下来。
“逸哥,七叔收到消息,说叛徒明晚有可能会去看一场地下自由搏击比赛,这是一个报仇的机会。七叔叫我来告诉你。”钟大兴脱下无袖t恤,擦拭身上的汗水。
“我知道了。”方逸神色凝重道。
“七叔请你做好准备。”钟大兴肤色泛着铜泽,像是一尊用黄铜雕刻成的人像。
方逸能猜测出七叔为什么不打电话来的原因,自己是七叔看着长大的,这次要是去击杀叛徒,只有两种结局,要么是同归于尽,要么是自己有去无回。他从小就肩负着族人的一个期望,那就是要铲除族中的叛徒,对于死亡,他没有太多的恐惧。
“我知道怎么做了。”方逸觉得早些完成任务也好,可以了却一桩心愿,但他现在心里会涌起若隐若现的留恋。
“逸哥,还有什么事要我做的吗?”钟大兴问道。
“有,如果我不能回来了,你就帮我在暗中照顾好楼下小卖部的老板娘母女俩,别让歹徒欺负她们。”方逸交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