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相信,真正的小_三是乔语甜,她不但抢别人男人,还安排了这么一场戏侮辱诋毁白薇薇,从头到尾,白薇薇都是受害者。中文 w≥w=w.
白薇薇笃定了裴家上下现在忙得焦头烂额,裴靖霆也根本没有心思再去管这些闲事,造谣造得肆无忌惮。
才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这则八卦,就传遍了整个网络。
乔语甜一下子陷入名誉危机,面临铺天盖地的质疑和指责。
这样的时候,作为一个好老公,是一定要陪在老婆身边,而且要想办法保护老婆,为老婆洗清冤屈,还老婆一个清白。
而君大魔王他……他今天根本不在家。
甚至打电话都找不着他人。
因为他……上电视了。
向来低调的君大魔王,以君家独苗,焰盟所有旧部效忠的对象,君临集团董事长兼总裁君啸野的身份……公开在电视上露面。
他参与的是一档经济节目,在节目中,大谈特谈君临集团未来的商业展计划,又回应了一些主持人的提问。
他谈吐优雅,思维敏捷,无论是多犀利难解的问题,他都能在第一时间送上回应,而且永远清冷淡然,优雅从容。
仿佛任何困难,在他面前都不是问题,商场上的风云变幻,几大财团间不见血的厮杀,尽在他掌控之中。
那样强大的王者气场和睿智风范,将成熟男人的魅力诠释到极致。
可是谁还能分辨他说的是什么啊……
啊啊啊啊原来他就是啸爷啊!!!把以前说啸爷特别帅的人都拖出去打死!
根本就是骗人的!这哪里是特别帅,帅得都快哭了……
那么好看的一张脸,看得人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恨不得把电视搬回卧室里去,然后屏幕上的影像可以定格,从此以后天天瞅着他傻乐。
真的看一辈子都不会腻!
一时间,到处都是“啊啊啊”地在花痴的人,乔语甜和白薇薇的事,几乎没什么人关注了。
难道君大魔王是在用他的帅,转移大家注意力,免得乔语甜继续被骂吗?
可是……问题还是存在啊,如果不解释清楚,很多人心里,真的会留下一个“乔语甜是小三”的印象的。
而且白薇薇竟然想误导娱记,诬陷乔语甜是小三……她作了这么大的死,也没被虐。
这不像君大魔王的风格。
所以君大魔王……到底是想干什么?
乔家,乔语甜和爸妈一起坐在沙上,默默地看着电视上的优雅清冷贵公子,莫名地想起,君大魔王上门见岳父岳母那天。
那个早上,他刚开始表现得多么正常正统,多么传统好女婿……然后他一下子就变异了。
怎么觉得……跟那天一样,君大魔王不高冷不傲娇不奇葩,突然露出这么风度翩翩贵公子的模样,是因为……他又要放大招了?
录完节目,君大魔王也不知道是又去干吗了,还是没有回家。
当天晚上十点多,焰盟的人收到消息——尹东兴安排了人,明天早晨拦在路上,制造车祸“意外”,想让乔语甜明天无法出庭,也永远不能再开口作证。
为了保住裴永年,他竟然想要让人撞死乔语甜。
乔项明怒不可遏,虎毒尚且不食子,可是在尹东兴眼里,他亲外孙女的命,却成了随便就能牺牲的最廉价物品。
他气得直想杀人,可是心里更多的,是担忧。
他把女儿赶回去睡觉,就立即给女婿打电话。
还好,君大魔王已经结束节目录制,电话一响,他就接了。
乔项明松了口气,焦急提醒,“我知道你护着甜甜,但是这一次,你绝对不能冲动!尹东兴买通人替方思瑶顶罪,扰乱司法公正,这一次还想买凶杀人,你有的是办法拿到证据,会让他受到法律的制裁的,你千万不要为这样的人,赔上自己的前途和自由!”
裴永年担心女婿一时急怒攻心,直结把尹东兴杀了。
电话另一端,君大魔王却一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声音淡定得不行,“我知道,我在等明天开庭。”
可明天开庭审理的,是裴永年的案子,跟尹东兴的作死,又有什么关系?
乔项明实在觉得,这句话颇有深意,好像……他这个奇葩的女婿,真的又要放什么大招了。
裴永年的案子轰动一时,国内也很久没出过这样恶劣的刑事案件了,各方都极为关注。
一般法院开庭,都是公开审理,允许公民和记者到场旁听的,只可惜旁听席位有限,而且离得太远也没条件去,大多数人都等在家里,不停刷新网页,等着记者第一时间回的文字直播和现场图片。
裴永年被法警押解上庭时,现场一片唏嘘声。
他一只手已经截肢,加上最近的几次折腾,半条命都快被折腾没了,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衰老残败之感。
可他现在的模样,却完全不能说是个可怜的老人。
相反,大概是少了裴氏董事长的光环笼罩,他曾经被评价为傲慢冷血的眼神,现在看来,完全是一种阴厉和狠毒的感觉。
犯下这么多大案,他却没有丝毫要悔过的意思,嘴角挂着一抹甚至可以说是嘲弄的冷笑。
法庭上禁止喧哗,不然可能已经有人要开骂了。
旁听席上,裴靖霆深深叹气。
这是他的父亲,他不可以选择的亲人,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不想再说什么。
在开庭后一系列流程之后,就到了带证人上庭的环节。
现场的摄像机立时调转方向,抢着拍摄乔语甜走进法庭的那一幕。
虽然不被允许开闪光灯,虽然所有的拍照,都是安静无声的,可是这气氛,还是让人不由有些心浮气躁。
旁听席上,所有人都觉得,乔语甜做为这桩近年来第一大案的重要证人,心里压力一定是很大的,也不知道今天有没有家人来陪她。
乔语甜在进门之前,已经调匀了呼吸,她现在在法警的带领下,走得心无旁骛,无比镇定地朝证人席上走去。
然而……旁听席上,突然站起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