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裴氏集团总裁夫人,这还是乔语甜第_一_次走进她“老公”的公司。?w=w≤w≤.≠8≤1≠z≠w≤.≈c≈o≈m
秘书小姐早早地候在楼下迎接她,态度在恭敬中,有着难掩的好奇,“夫人好,我是裴先生的秘书ju1ie,您这边请。”
原来总裁已经结婚了!
要知道,他们总裁可是连续三年都被杂志评为最受欢迎单身汉,有好几位女明星公开对他表示出好感不说,不少豪门千金都抛开矜持放下_身段,主动来约总裁吃饭!
至于他们公司内部,更是有数不清的女同事拿总裁当白马王子,若是总裁已婚的消息传出去,不知道会伤害多少颗芳心呢。
不过……夫人可真漂亮啊。瓜子小_脸水灵清秀,眸光澄澈,唇色娇润,一颦一笑,都有种清丽空灵的美,就连她走起路来的脚步,好像都是轻_盈而灵动的,像是仙子坠入凡尘一样。怪不得总裁那么优秀的人,都会动心。
总裁还把夫人藏得这么好,一点都没让她在媒体前曝光,没让公众的视线影响到她的生活,一定是很netg夫人吧?
而且刚刚可是总裁的父亲,他们的董事长大人,亲自打电话来,命令她下楼接人!
足可见董事长对这个儿媳妇的重视了。
看来夫人很讨公公喜欢,那她的豪门少奶奶生活,一定不会像电视剧里那么波折坎坷,夫人可真是好命。
秘书小姐越想越是羡慕,连声音都有点不淡定了,“夫人,总裁现在在三十六层的办公室,请您坐这部专用电梯上去。”
乔语甜不太习惯别人这么称呼她为“夫人”,看着年轻女孩眼中明显的艳羡,不由哑然失笑。
这女孩一定是误会了什么,以为她和裴靖霆是王子和公主的童话故事。
若是知道她嫁给裴靖霆一年,连自己“老公”的办公室在几层都不清楚,甚至,这还是他们领证后的第_一_次见面,不知道这女孩会是什么反应?
三十六层,是裴氏大厦的最高层,也是裴氏集团的权利中心。
因为董事长在家休养,办公室空置,这里,就变成了裴靖霆的专属楼层。
出了电梯门,奢华又空旷的空间,让乔语甜吐了吐舌。
真浪费!
总裁办公室的门虚掩着,乔语甜走过去,敲了敲厚重的橡木门。
“嗯……”
她没得到该有的回应,却听到一丝隐约的暧_昧呻_吟。
乔语甜一愣,敲门的手顿了下,虚掩着的门,就这样被她的手劲压得缓缓晃开。
正对门口的,是一整面墙的落地窗,门一开,天光和大半个城的风景一起扑入眼底,带来俯瞰天下似的震撼,乔语甜一时有些恍惚,连自己的听觉都怀疑了起来。
然而那却不是她的幻觉,定定神,她清楚地看到办公桌上,有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男人衣衫还算整齐,女人肩上的纤细吊带,却早已经滑下肩头,白色的雪纺纱裙整个滑了下来,云雾似的堆在女人腰间。
那两人吻得忘情,忽略了她的敲门声,连她的出现都没觉。
可怜乔语甜都结婚一年了,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从来都没经历过这样的火爆场面,脑袋轰的一下,人都呆住了,第一反应是转身就走,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尴尬,脸涨得通红。
可是想到出门前,公公给她下的最后通牒,乔语甜的脚步,硬生生地停住,挣扎了好一会儿,还是硬着头皮回身,再次敲了敲门。
这回她加大了不少的力气,那两人终于听到了,同时抬起头——
“啊——”
裴靖霆怀里的女人,爆出一声没创意的尖叫,就立即又把头扭回去了,凌_乱的丝散在脸上,她动作又太快,乔语甜都没看清她的模样。
“乔语甜?”裴靖霆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猛地直起身。
他盯着乔语甜,像是在看什么毒蛇猛兽一样,小心妥帖地护着怀里的女人,帮她穿回衣服,还怕她被乔语甜吓着似的,一手搂着她,一手安抚地在她背后轻抚着,轻怜蜜_意,好不温柔。
乔语甜冷眼看着他的反应,脸色平静,简直是什么情绪都没有。
好像眼前只两个无关紧要的人,她根本没亲眼目睹她老公出_轨,她老公也根本没犯了错还没有丝毫悔意,这么明目张胆地在她面前,护着小_三。
说真的,乔语甜有些意外,裴靖霆竟然还能叫出自己的名字。
毕竟他们俩一年没见面了,领证之后,裴靖霆就像突然失忆,忘了他曾结过婚一样。
她冷静的模样,让裴靖霆莫名不悦,语气更为冷沉,“你来做什么?”
黑眸扫过日历上的日期,裴靖霆突然觉得自己懂了。
原来今天是6月13日。
一年前的今天,他们去做了结婚登记。
这女人不会异想天开,想要跟他过结婚纪念日吧?
裴靖霆的唇角,勾起一抹微冷的嘲讽弧度。
那笑中的含义,太明显了,根本就是故意给人难堪。
乔语甜却视而不见,微甜的清灵声音,好听得如歌似水,半点儿都听不出生气,“董事长说,两个月之内,我必须怀_孕。”
那平静淡定的语气,一看就是根本不在乎她看到的龌龊恶心画面,简直像在裴靖霆脸上狠抽了一巴掌!
这女人半个字都不提结婚纪念日的事,难不成,还是他自作多情了?
裴靖霆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更冷,他骤然笑了起来,就这么放开了一直当宝贝似的搂着的女人,从办公桌后走了出来。
那女人一僵,不知是真的害怕紧张,还是纯粹要在乔语甜面前示威,给她添堵,没转身,还是背对着乔语甜,却立即伸出手去,娇娇弱弱地,做势要拉住裴靖霆。
裴靖霆却根本没注意到她的动作,他身高腿长,每一步都迈得很大,就这么快离开了办公桌,正好错开了,或者说,是忽略了那女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