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是夜边塞的夜不似城中满天的星辰零零散散的洒在漆黑的天空中让那本是黑色的天空变成了暗蓝色半圆的月儿挂在中央挥洒着淡淡的银光照亮了下方那一群喝着酒唱着歌哈哈大笑的一群人
“啊哈哈苟具我说额今个真是太开心了啊之前……额陛下沒在不能攻城真是太无聊了啊今个今个终于是杀够了啊”
一个瘦瘦的只剩下皮包骨头面目看起來特别的奸诈的人将手搭在坐在正中央摇头晃脑的苟具的肩膀上一脸的痛快
已经有些醉了的苟具听到这话傻呵呵的一笑反手拍掉了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不理会他不停的喊疼拿起酒壶就是一顿猛灌
“额本來我不打算让你们去的啊可是额谁知道那个巫马安晨竟然让暗卫参进了战场如果……额不让你们出來的话说不定这场就是我们败了啊”
猴子捂着自己被打疼了的手嘿嘿一笑无所谓的说到:“嘛反正我今个是杀了个痛快每天待着什么事情都不干感觉都要发霉了啊啊~不知道陛下什么时候來啊好想继续杀人啊~”
平淡的语气似乎杀人对他來说不过是一件跟吃饭喝水一样平常的事情不或者说对于他们來说本就是很平常的事情
苟具打着酒嗝看着隐藏不住眼底兴奋的猴子“嘭”的一声将酒壶重重的摔在桌子上撂了撂头发“额放心吧放心吧陛下估计也快到了应该还有半个月左右吧到时候额保准让你杀个痛快”
猴子满意了嘎嘎的贱笑一声拿起酒酎到苟具面前碰杯:“好我就等着呢等陛下來了我们就可以玩的更开怀了”
座下的其余人自是听到了猴子跟苟具的对话同样也很期待的他们并沒有出言打扰两人的对话而是等待两人对话完毕他们也得到了他们想要的答案后兴奋的举起酒杯高声应和
“喝喝喝”
“啊哈哈喝”
…………
同样的晚上同样的众人聚会一边是嬉戏笑闹一边确实严肃的要死的沉默
将军叹了口气看着自家沉默不说话光端起酒盏喝酒的陛下犹豫了许久在身旁人再三推拒之下终是开了口:“陛下您……”
“无碍”巫马安晨又怎么看不出将军想说什么只是他此刻是真的什么都不想说他知道或许自己是比不上他们的可是沒有想到在使用了暗卫的情况下竟然还会财的如此惨烈
酒可以麻醉人心但他却不会喝很多因为酒可以麻醉人心却也可以让思维紊乱他必须时刻的保持清醒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懈怠他也必须守下剩余的半壁江山……若是不能那……他便谁也不是了
“将军说吧朕知道今天的这件事情主要原因怪朕有什么意见可以随意的提出朕会改进”
将军嘴角抽了抽看着明显精神恍惚的巫马安晨他敢说什么吗他不过是臣子罢了陛下的决定是他所不能武逆的不过今日这件事情就连他也都是沒有想到记得以前跟他们战斗时那群奇怪的人都是沒有出现的可是这次不但出现了还将我方杀了个片甲不留死伤惨重……
“陛下臣并沒有什么可说的今日的情况是臣都所料不及的陛下沒有错臣说过臣会永远追随陛下不论进退”
巫马安晨愣了然后又突然噗笑出声看着面色严肃的将军疑似调笑的问到:“若是朕将这江山全部财掉什么都不在拥有也不在是高高在上的陛下呢”
啊……人都是这样的啊不是吗身处高位承受的便也多所谓的追随到底是面对着自己这个人还是自己披着的这层身份呢真是……这个世界还有沒有能与我站在一齐的人……噗或许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吧
君无艳……我啊还真是有些羡慕你啊
不在等将军给自己回答挥了挥手露出一副疲惫的模样示意着他们都可以出去了
而被这个问題问住了的将军正在思考着到底怎么回答才不会得罪自家陛下的时候得到了巫马安晨的指令简直就是救了他一命松了一口气行了个礼转身就走出了营帐其余人也是放下手中的酒盏停止了细语跟在将军身后离开留下了巫马安晨一人在这属于他的装饰舒适却也价值不菲的空间之中……
营帐内剩下了巫马安晨一人以及酒食过后剩余的残场
巫马安晨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端起酒盏慢饮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古铜色的酒盏对比鲜明盏中透明色的酒水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却也有种淡淡的涩味
酒醉醉酒酒不醉人人自醉醒酒总比酒醒好
一口喝点盏中剩余的酒水然后将其放下站起身子走了出去
看着天上的月儿巫马安晨思绪开始走远……
十二岁那年他遇到了那个家伙不知不觉之间竟然也已经过去了十几年了本以为他跟自己一样却沒想到这一切不过是自己自认为的罢了
他比自己幸福因为即使他离开了也还有人一直牵挂着他有人愿意替他实现那对于自己來说难于登天的愿望不管为此失去了什么……甚至在他还沒有死去的时候他就拥有了比自己更多的东西
友情爱情亲情
可是自己呢除了这身光鲜亮丽的身份还有什么对于巫马傲天來说他也不过是一个工具一个在他死后可以继承他的皇城的继承人
如果可以他也想疯狂一回不为别人只是为了自己可是……不行他不能因为他在害怕害怕自己在剥去了这层华丽的外皮后会什么也剩不下只剩了一个空壳子……
巫马安晨安得方晨
可是又如何能安
“君无艳……我真的很羡慕你啊……”
“哥哥”
今日的战败让巫马安炎完全吃不下东西更不要说睡得着了由于睡不着帐内又闷的慌所以想着出來走走吹吹风结果刚出來就看到了自家哥哥正站在外面抬着头看着天不知道一个人在低语着什么
被打扰了的巫马安晨听到熟悉的声音转头就看到了他的弟弟正站在自己身后疑惑的看着自己慌了下身然后下意识的露出温柔的笑容看着巫马安炎问到:“安炎怎么还不睡”
巫马安炎揉了揉自己火红色的炸毛皱了皱眉头一副烦躁的要死的模样“我也想啊可是今天不是失败了嘛我心烦睡不着帐里又太热所以就出來吹吹凉风了话说哥哥你在干什么”
“沒什么跟你一样罢了”巫马安晨轻笑一声将自己的情绪完完全全的掩藏了起來
要说他还能算是比较在乎的人也只有巫马安炎了因为巫马安炎当初被带回來的目的是跟自己当初是一样的为的就是培养自己的危机感让他们两人互相残杀胜者为王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这巫马安炎虽说实力是提高了基本水平跟自己可以说是不想上下但就是不愿意对自己动手甚至还傻乎乎的对着自己笑然后说什么最喜欢哥哥的话也就是那个时候自己才慢慢的将这个不算是亲人的弟弟放在了家人的位子
毕竟总是自己一个人的话也是会无聊的虽然所谓的弟弟总是给自己惹麻烦但还好都是小的
抬布走到了巫马安炎的面前看着他疑惑的目光伸出手揉了揉本就炸高高的红毛看着它在自己手指中调皮的露出头嘴角的笑容更加温柔“早些去睡吧明早还要早起操练士兵不要赖床就好了”
巫马安炎有些不好意思拍掉在自己头上作怪的手气哼哼的说到:“赖床什么的又不能怪我啊睡不着我也沒办法话说哥哥以后我们到底怎么办啊那群家伙我们好像都打不过”
“嗯不要总是转移话題我们只能尽力了或许等到我们亲爱的父皇醒來后才会有办法吧毕竟只有他才能见到那个人不是吗”
巫马安炎怎会不知巫马安晨口中的那个人是谁怎么说那个人也算是他们共同的师傅只是一点也不讨人喜欢就是了“……是吗那个人会帮助父皇吗话说哥哥我一点也不想在见到那个人……”
“呵我也自是不愿”巫马安晨眼中露出一丝嘲讽嘴角得笑意也变了味只是他们根本就沒有办法那个人的实力即使是现在的他们都摸不透
“怎么说他也算是我们的师傅若是他愿意出手也是极好的若是不愿那也跟我们沒多大关系不过不知道的是父皇到底什么时候会醒”
巫马安炎点头应是“嗯真搞不懂为什么父皇会莫名的晕倒”
“兴许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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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西五十万了意味着快要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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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