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姐姐喜欢闻我身上的味道,我让你闻个够!”
景心好奇项华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项华却把景心拉到黑漆漆的假山洞中,景心莫名其妙起来,项华更情不自禁起来,解开了自己的白玉带,敞开了胸膛,将景心紧紧的抱住,让景心的脸贴在他的胸前,细闻那所谓的‘香气’。
“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景心顿时生气起来,黑漆漆的山洞,什么都看不到,而且项华还动手动脚,因为触动了臀上的笞伤,景心生气起来。
“心姐姐,我的好心姐姐”。
项华缠绵悱恻般抱着景心,不肯放手,又忍不住开始妮娜景心的脸,口唇,一股暖暖的热流,进入景心的口中,如此柔情的一幕,景心心里开始惶惶的,
项华的呼气开始变得紧蹙,变得动手动脚,解开了景心暖裘上的扣子,柔声细语,又像是哀求,“心姐姐,给我吧,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景心不知道项华要做什么,只是感觉到了害怕,有心想推开他,可是项华把她抱的极紧,就在景心不知所措的时候,眼前突然亮了。
突然的亮光,做贼心虚的项华心中一紧,有人更抓住了他的肩头,狠狠地甩到一旁,让他的后背撞在假山壁上。
“无名?”
项华一个侧外,险些摔倒,站稳后,看清了来人,恨得咬牙切齿。
“无名哥哥,你怎么来这里了?”
看到无名,景心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跳开始加速,更觉得担忧,像是害怕无名看到她衣衫不整的样子一样,尤其还是在无名不喜欢的项华的面前。
赶忙躲到无名的身后,景心把身上的扣子挽好,
无名不是来的巧,而是他的职责,瑞鹤仙庄如今多事之秋,多少人在盯着景心,不管景心有没有藏有《神龙宝典》,她的的确确是沧海的软肋,有了景心,不愁没有《神龙宝典》,如此‘一块’众矢之的,谁不惦记?
在这紧张的时刻,无名白天睡觉,晚上守护景心的安危,看似只有项华和景心两个人,他们却不知道背后有多少人在盯着他们,
项华认为无名坏了他的好事,在心里记恨,从来没有如此强烈过。
无名手指项华,怒目而视,那锋利的眼神能把人钉死一样,“我警告你,再对曾少主图谋不轨,对你不客气”。
无名的语气,字字充满着威胁,那仇视的眼神,让项华冒了一身的冷汗,尽管如此,项华哪有怕一个低等下属的道理?
“图谋不轨?”
项华站直了身体,昂首挺胸般斥道:“你用错词了吧?我和心姐姐是光明正大,沧海禅师已经答应,我们已经订婚,我和心姐姐那是迟早的事,倒是你,给我等着,我不会饶了你的,……”。
“啪”地一声,无名终于忍不住情绪,蓦然出手给了项华一记耳光,
“无名哥哥你怎么打人呢?”景心一阵紧张,
无名要打人,项华根本躲闪不了,项华的脸颊立刻红肿起来,无名更是冷冷地说道:“无耻之徒,还有脸说光明正大?”
“敢打我?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一记耳光下去,项华更觉委屈,从小到大,自他记事以来,只有蓉城第一楼那次,父亲项天龙一时失手,打了他一记耳光,这次,竟然是这个‘低下’的无名。
“我等着!”无名浑然不惧,
景心虽然不喜欢项华,因为小定的事,曾爷爷难得又给了她温和的脸色,不免开始袒护起项华,伸手拉拉无名的衣袂,轻轻地说道:“无名哥哥,你不该打华弟弟的”。
项华,苦于自己的武功不如无名,项华便发出警告,“无名,你等着,我去告诉曾爷爷,等着被处治吧,哼!”说罢,扭身便走。
“华弟弟!……”。
景心着急的叫了一声,为无名担忧起来,沧海平素不喜欢无名,无名出手打项华,不管是什么原因,都是以下犯上,沧海一定不会轻饶;
而项华根本不理会景心的叫唤,大步走出了假山洞。
“无名哥哥,你闯大祸了,你明知道曾爷爷平时(不喜欢你)……”。景心不忍让无名难受,并没有把‘不喜欢你’说出来,继续责备道:“你怎么还出手打华弟弟?”
景心急得举手顿足,无名突然伸手攥住了景心的皓腕,是如此的心痛,“才几天?你叫他华弟弟了?”
“怎么了?”
景心开始觉得莫名其妙,随后又多几分怪怨,“是曾爷爷非让这么叫的,可是无名哥哥你不能打人呀?”
“我就是打他了!”
景心为无名担心,都快急死了,无名还是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无名恨道:“他胡言乱语,竟然说你和他订婚了,心儿,你是我的,我岂容他在这里胡说八道!”
“华弟弟说的是真的”。
想到这桩婚事,景心也是一阵的无可奈何,叹息了一声,“今天项叔叔来瑞鹤仙庄提亲了,曾爷爷答应了”。
“什么?”
无名‘嗡’地一下,脑筋像炸了一样,眼前一片模糊,白天美梦刚刚醒来,到晚上担负起保护景心的责任,却突然听到这样一个消息。
“心儿,……”。
无名的心情很激动,手中的火把掉落,情不自禁将景心拥入怀中,紧紧的抱着,悲戚苍凉的心,让他痛不欲生。
“你快告诉我,刚才你说的不是真的,只是气话,如果你不喜欢我处处和项华做对,我以后答应你,我不再和他做对,不要拿这样的话随便说,……”。
又一次被人紧紧地拥抱,两个人的拥抱,景心却有两种感觉,对于项华,是怕惹曾爷爷生气不敢过分责怪,对于无名,竟然有了心跳加速,面颊发热的感觉。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景心觉得难以启齿,“无名哥哥,这是真的,我没撒谎”。
一句话,让无名傻傻地愣在了当地,成了雕塑一般。
过了好久好久,无名不自不觉地松开了景心,像被掏空了心一样转过身,想离开假山洞,他想回避,他想欺骗自己,他从来没有来过这里。
“无名哥哥,你怎么了,不要吓我!”火把掉落在地,并没有熄灭,景心见无名丧魂落魄的样子呆如木鸡,感到不安起来,
噗的一声,无名的身体向前一倾,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无名哥哥!”
景心见状,吓得大叫,吓得惊慌失措,
无名痴情,对景心不是一般的痴情,甚至是他的灵魂,在两位德高望重,权倾如天的风云人物的苛待下,在身世中,无父无母,只有“卑贱”两个字中,为了景心,无名愿意苟延残喘,虽然在人前,他没有资格正眼去看景心,在人后,他相信景心是他的唯一,只属于他一个人。
这样‘虚假’的、美好的感觉,因为今天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如同洗涤了他的心一样,变得荡然无存,
景心一个箭步跑到无名的身边,假山洞外,更一拥而进了好几个人,手拿明灯,顿时将此地照的通明。
“项华?”
景心震惊在当地,是如此的不安,莫非项华告状回来了?这些人是来抓无名问罪的?见项华率众人一拥而入假山洞,景心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
然而,事实不是景心想象的那种,
景心太不了解项华?不是,是景心太不懂人情常理了,项华虽然已经和景心订婚,但这次假山洞之事,项华真的鲁莽了,沧海一向是一个遵守纲常理念,不准违背道德行为的人,在项华和景心没有大婚之前,是不允许他们之间有出轨的事的,无名虽然打了项华,是无名不对,项华却不敢告状。
不告无名的状项华能忍,项华不能忍的是,他走了,把这个黑漆的假山洞留给无名和景心,也正好利用这一点揪住无名的‘小辫子’。
无名喜欢景心,却不是占有她的身体,而是一种很自私的爱,只有他一个人对景心付出的爱,当这种爱被人捏碎的时候,他的灵魂也跟着死去了。
无名没有不轨的举动,项华也就无法报复无名,这件事便不了了之。
真是,无名突发‘疾病’,一病不起,饶他多么强健的身体,也敌不过情伤的侵袭。
……
好大一场雪,接连下了好几天,银装素裹,一片白皑皑的世界。
因为天气的寒冷,景心开始足不出门,每天向沧海学武,有时对弈,有时读书,有项华在旁边胡闹来,胡闹去,倒也不闷。
只是无名,时刻想着景心和项华订婚的事,心中堵着‘石块儿’一样,从假山洞吐血倒下去后,病情越发的重了。
还有另一件事,自从有人把很多人的断肢挂在祝成功和季尚信的别院门口后,瑞鹤仙庄也开始平静起来,祝成功和季尚信他们心里也胆怯,“谁如此狠毒,出手如此狠辣,把他们派出去的‘盗贼’,斩尽杀绝不说,还把他们肢解”。
更让他们恐惧的是,对方知道了他们是‘闹事’的领头人。
然而,《神龙宝典》的神奇让他们太垂涎了,心虽怯,可以蛰伏,只有等天下名士齐集瑞鹤仙庄时,沧海迎客,无瑕旁顾,寻待机会,孤注一掷,因为,他们又找到了万无一失的机会,只等这一天再次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