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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 初识情滋味(1)(1 / 1)

宝哥脸上仅存的一点笑意也尽昔收敛,他直接看向了几乎没怎么开口说话的校长,校长想着让他们先自己解决,实在解决不了再出面,冷不丁被宝哥盯着看,有点悚然,正想问什么事,他的办公电话响了。

他随手接起来,听到电话里头的声音后,面色大变,随后更是诚惶诚恐地对着电话应声:“是是……好的好的,我一定会办妥这件事……好的好的,我知道了,好的,再见。”

挂了电话后,校长比之前要严肃许多,他对粒粒父亲道:“实在很抱歉,我校可能容不下你女儿了,小小年纪就能做出自己受伤却反过来诬陷同学伤害自己,肆意毁谤同学,造成名誉身心等伤害,你这个做父亲的不加以管教,还反过来诬陷人家无辜孩子,我校虽算不上什么名校,可也不想挂上什么污名,你今天就带着你女儿走吧。”

完后,他又对那位老师道:“你也走吧。”见老师想开口,他打断了她的话,“作为一名老师,首先要具备什么样的素质素养不用我这个校长再教你一遍吧,收拾好你的东西,马上走。”

那位老师浑身都软了,她朝粒粒父亲看去,要他帮帮自己,之所以为了粒粒那样对小贝,除了小贝的传说让她害怕外,也是因为她看重粒粒的家室,对方在开学初,给她送了份大礼,还允诺她升职。

她不明白校长为什么会突然那么果决地要处置她,只能将希望都寄托在粒粒父亲身上了。

粒粒父亲当然不甘心,想赶别人走不成反倒自己被赶,说出去都没面子,可无论他怎么抗议都没用,很好讲话的校长在这件事上十分果断,见其还在闹,直接叫保安将他们都请出校园了。

回去的那天晚上,他做了个梦,梦见了灾星小贝身旁叫沉兮的小男孩,一身金光晃得他睁不开眼,只能听到他充满威严的声音:

“仇家小女,受天命庇护,凡是对她不敬,对她恶言相向,对她辱骂诬陷等等,将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梦中的他苦苦哀求,然后金光男孩并不理会,指尖朝他一弹,就醒过来了。

当时他只觉得这梦有点晦气,没有多想,可他这一生所有的运气,似乎就在这一天晚上之后,消失殆尽了。

他的公司屡屡出现事故,他投资的产业总会因为自己看错数据等等原因出现差错,钱一点一点的赔进去,结果分文都収不回来,最后宣布破产。

如此便也罢了,他这一生,最辉煌的时候,就是在他女儿欺负那个叫小贝的小女孩之前,从此以后,直到死,都穷困潦倒。

至于那个老师,被学校解聘之后,哪还有学校敢随便用她,而她以为的靠山更是倒的那叫一个快速,又怎么帮得了她。

反正后来她离开了这座城市,再没出现过。

“沉兮?”

沉兮睁开眼睛,发现小贝不知何时醒了,正蹲在他面前,双手托腮看着他,他笑着伸手摸摸她:“怎么了?”

“你怎么偷偷跑到客厅来了?是不是觉得地板不好睡啊?”

当然是出来施法报复欺负了小贝的人,沉兮笑着说:“不是,这不是怕你哥嘛。”

小贝赶紧朝哥哥的房间看去,见其房门紧闭,呼了口气,随后又拍着胸脯说:“哥哥就是故意装凶,其实他可好了,走吧,我们回去睡吧。”

沉兮没有反抗地任她拉着自己进房间。

“沉兮,明天我们去买床吧,买一张大床,给你睡。”

“太大的话,你房间会不会放不下?”

“唔,没事,那就挨着我的床,那样我一翻身就能看见你了,嘻嘻。”

沉兮望着她解开辫子后蓬松卷曲的长发,笑着道:“好啊。”

后来,小贝房间里真的多了一张床,宝哥每次见他进小贝房间,都要吹胡子瞪眼的,要跟沉兮斗上几个回合才算,可其实,宝哥心里早已默认了他住小贝房间。

小贝确实还小,男女观念没那么重,而她身上的凶性,却需要沉兮这个气运神来压制。

为了妹妹好,妹控的哥哥再不情愿,也只能妥协。

两个月后,小贝和宝哥的爸爸仇诗人、妈妈班澜也回来了,樊沉兮似乎早料到了气运神在自己家中,在看到沉兮时并未惊讶,当时两人照面时,仇诗人就嗤笑一声:“不错啊,老子都这把年纪了,还能再多个儿子。”

说是这么说,其实修炼之人修炼到一定程度,寿命是跟着长的,别看小贝年纪小,可她在母亲肚子里好几年才出来,别看小宝还是少年模样,他停留在五六岁可是五六百年的时光啊,是仇诗人和班澜上一辈的孩子,等了他们五百年,算起来,仇诗人都四五十了,但他看起来依然不过三十左右。

班澜就更不用说了,以鬼身修行,容貌自然一直都是死时的模样,她第一次见沉兮时,对方也就八九岁,可爱得她母爱泛滥,摸摸脸捏捏耳朵:“沉兮乖,在自己家里不用客气,妈妈这就去给你们做好吃的。”

沉兮:“……”虽然他暂时是身份是他们家的儿子,可其实并不是,他们是怎么真把他当儿子看的?

然而班澜亲完他这个儿子后,就转头对着自己心心念念许久的女儿,宝贝宝贝地叫了好几声,亲亲我我腻了一会,她才起身准备去作羹汤。

仇诗人忙站起身,搂住她的腰说:“你休息,我来吧。”

“不行,我今天必须在孩子面前展现一下我的厨艺!”

仇诗人二话不说,扛起她就往厨房走:“行,那就我做,你在旁边看着。”

“喂,你放我下来,你这死人,给我留点面子啊!”

班澜的声音,被厨房关上的门给阻隔了。

沉兮问傻乎乎的小贝:“你妈妈,不会做饭吗?”他记得小贝说,她妈妈只会吃?

小贝摇头:“我不知道啊。”

“额?”

“从我出生起,就没见过我妈做过饭,我爸爸不让,好像是因为,我妈曾经差点灰飞烟灭了,虽然后来救回来了,但虚弱了很长时间,很多东西都不能碰,更别说厨房那种明火旺的地方,哪怕后来我妈好了,我爸也不愿让我妈动手做菜。我听我哥哥说,我爸爸以前可大男人了,没找到我妈之前,他带着我哥,那天天不是外卖就是吃泡面的,我哥说,都把他给吃瘦了。”

“哦,是吗?”

小贝一僵,怕怕地转头,看到不知怎么从厨房里出来的爸爸,就站在她后面,她忙露出可爱的招牌卖萌笑容,仇诗人摸摸她的脑袋:“乖,看看电视,一会就能吃了。”

然后转向了一旁正在打游戏的宝哥,宝哥寒毛全立了起来。

“现在确实吃胖许多,该减减肥了,一会吃饱一点。”丢下这么一句,仇诗人就回厨房去了。

宝哥将游戏机往包里一塞,指了指懵懵懂懂就把他给卖了的妹妹:“哥下次不给你带好吃的了。”

然后跑上楼,从二楼的阳台跳下去,很快就跑得不见人影。

小贝问沉兮:“我说错什么了吗?”

“没有,”沉兮笑眯眯地揪揪她的辫子,“你做得很好。”

时间一晃晃的过,转眼就小学毕业了,转眼就上了初一,沉兮在仇家一住,就住了五年,陪着小贝上完小学,跟宝哥一斗就是五年。

这五年,混乱的现象慢慢被镇压,毕竟气运星还在,只是藏了起来,当然,一切都只是暂时了,潜伏在暗地里的危险还在,当前的和平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沉兮哪怕伤势恢复得差不多后,也没有一下子恢复回成人的模样,而是跟小贝一起慢慢地“成长”。

初中生,一个处于叛逆想要成长故作成熟其实很幼稚的阶段,因为有沉兮的陪伴,五年来,关于当年她灾星的传闻已经几乎断绝了,当五年里,不少对其友善的人非但没发生什么倒霉的事,反倒运气颇佳,这种情况,当年发生的事,在大家看来,就是小贝这倒霉孩子刚巧撞上罢了。

所以随着阴影的褪去,小贝在这五年里,逐渐地变得开朗,生活更是多姿多彩的。

除了不让她逃课,沉兮陪着她去过网吧,去过游戏厅,还跟一伙校园混混打过架,差点被记过。

初三那年,她因为成绩不及格,被老师留了下来。

她背着手听老师老调重弹,大概就是她哥哥沉兮每门学科都非常出色,她作为一个妹妹,能不能跟哥哥学着点?

小贝不觉得屈辱,反而与有荣焉地点头:“是吧,沉兮特别厉害。”

“你给我闭嘴,你得意什么啊,他厉害又不是你厉害。”

“他厉害为什么就不能是我厉害?别人有我这么厉害的哥哥吗?”

“你……”老师说不过她,气结。

末了,老师一叹:“我看你跟你哥感情那么好,你想过没有,等中考结束,他考上重点高中,你呢,是想上末流高中还是去读职校?那样,你就得和你哥分开了,你愿意?”

老师这话中了她的红心了:“可是……”

“别可是,难不成,你还想他自毁前途,去跟你读末流高中?你哥处处为你想,你也为你哥哥想想,为他将来考虑考虑。”

小贝沉默下来。

老师叹气,她是小贝小学班主任,也就是那位老教师的亲戚,因为那老教师的原因,多关注了她几分:“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只是老不用心去学,你其实可以的,好好想想吧。”

小贝闷闷不乐地出来,看到在操场边等她的沉兮,正要走过去找他时,一个女生先一步到了沉兮身边,小贝认得她,是班里的学霸萧林,每次成绩都吊在沉兮后面,两人经常一起被老师叫走去,帮老师改考卷,或一起参加什么活动。

最重要的是,这名女生长得还不错,正处于青春期的男生女生,正是对那朦胧的感情好奇的时候,好多人把沉兮跟萧林凑一对,小贝当时就不高兴了,这会亲眼看到两人凑在一块,哪怕萧林手里拿着册子明显再问沉兮问题,小贝还是觉得心脏沉甸甸的很难受。

她不明白这种难受是为的什么,只以为是不开心自己的朋友被别人抢走,没看到萧林看沉兮的目光里,充满了不可言说的东西嘛。

她想到老师对她说的话,如果将来沉兮跟这萧林一起上了重点高中,那他们……

怒气冲冲地走了过去,那边似有所感的沉兮抬起头,立马将面前的册子搁开,主动朝着小贝过去:“你出来了?脸这么臭,又被老师训了?”

看见他的行为,小贝脸色稍微好点,她用嘴指了指萧林:“你们在这干嘛?”

“她来问我个问题,我也不会,走吧,回家了。”

“哦啊!”小贝怕自己笑出来,咬住了嘴唇。

被留下的萧林暗暗捏紧手中的册子。

她问的问题,是沉兮昨天做对的那道题,小贝还没来时,他看着那道题分明正要说,小贝一来就说自己不懂了,什么意思嘛!

成天就知道小贝小贝,跟自己妹妹过一辈子去吧。

当天晚上,小贝抽走了在沉兮手中的作业,那是她自己的,可她不喜欢做作业,经常会塞给沉兮让他帮着做。

每次沉兮要训她时,她一会头痛一会姨妈痛的,沉兮最后总得帮她完成。

所以对她今晚的行为,沉兮有点奇怪:“怎么,把作业本抢走,是想自己完成?”

“是啊,自己的作业自己完成嘛。”

沉兮愣怔,以为自己听错了。

小贝在他身边坐下,用屁股挤出了个位置,她家书桌挺大的,坐两个人正好,她将作业本摊开,特别雄心壮志地说:“从今天开始,我的作业我要自己完成。”

沉兮摸摸她的额头:“今天也没生病啊?”

小贝气恼地拉下他的手:“不止是作业啊,我还要你给我好好补习,我要考重点高中!”

“完了,真病得不轻?”

“喂,你怎么不相信我?”

“信信信,”沉兮随口哄着,“那就来吧我的姑奶奶,先从做作业开始。”

他以为,她可能是受了什么刺激,在这会想要奋发图强,可依照她以前的尿性,她也就三分钟热度。

沉兮没想到,小贝从那天开始,真的是拼了老命地去读书,要将她之前欠下的知识点全都补上,早上早早起来,在练习仇爸爸教给她的拳脚时,都得边比划边背诵单词。

两人现在依然睡同一个房间,只是随着年纪增长,房间中间隔了帘曼来区分开来,偶尔沉兮半夜打坐完想睡会,却发现小贝趴在自己的床上,用着小台灯的照明在背课文。

上课不开小差了,课间都会跑过来挨着他,让他教她不会的题,生生把萧林挤开了数次。

萧林一开始还笑话她,可随着她的成绩从倒数,一步一步地升上去后,再没人敢小窥她。

只有沉兮知道,基础不扎实的小贝几乎就差头悬梁锥刺股了,才有如今的成绩,沉兮都被她的那股狠劲给吓到。

临近中考了,小贝焦躁起来,她不知道单靠这半年的努力,能不能让她考出想要的成绩,特别是最后模拟考的时候,可能是因为太紧张,反而没考好。

她打算最后几天不睡觉了,争取将好不容易背起来的知识点,能更加巩固在脑海里。

沉兮知道后惊叹她的疯狂,干脆施了点法让她睡过去。

第二天课间的时候,沉兮找到了他们的老师。

半年前,就是老师留住小贝谈话那天之后,小贝才变得如此的,对沉兮来说,小贝肯用功当然好,却不愿意看到为了所谓成绩快把自己逼疯的小贝,他宁愿她什么都不学,高高兴兴快快乐乐的过日子,他喜欢她脸上灿然无忧的笑容,而不是每天紧皱眉头只想着考好考好考好!

老师对小贝最近的状态也有些担忧,这大半年来,看着小贝成绩进步她还是很欣慰的,直到最后那模拟考的时候,她才发现小贝这孩子,好像有点超过了,以至于把自己逼得太紧,那种高考生,都没几个像她这样。

沉兮来问的时候,老师道:“你来问我,何不问问你自己。”

沉兮眉头一蹙:“嗯?”

老师自嘲地笑笑:“能让她改变,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对她影响最大的,难道不是你这个做哥哥的?”

沉兮离开教师办公室回到教室,小贝还在自己位置上乖乖做题。

因为近来大量写字的原因,她手腕手指一直在疼,这会坚持着写,手有点抖,字有点难看,她苦恼地甩了甩胳膊,却碰到了身旁的人,一看,是沉兮回来了:“沉兮,你来看看这道题我做得对不对?我最近有点把公式给搞混了。”

本以为越背会越熟练,结果她不知道怎么回事,越背越混。

沉兮却抽走了她手中的笔和试卷:“我想去店铺里买点东西,你陪我去吧。”

虽然觉得自己还有很多题要做,但沉兮的要求,小贝怎么可能拒绝。

她跟在沉兮后面,沉兮带着她到校园内的店铺逛了一圈,就买了点吃的喝的,随之提着袋子,领着小贝偷偷进了学生的宿舍楼,没去谁宿舍里,就是上了宿舍楼的天台。

“沉兮,我们还有课呢,你怎么带我来这了?”小贝一路看着沉兮施展障眼法,迷惑宿管阿姨开门让他们上来,迷惑生病待在宿舍的学生看不见他们,一路通畅无阻的来到天台。

仇家的规矩是,一旦进入人类的生活,万不得已的情形下,不得施展任何非科学的手段,沉兮对于这点没有任何意义,还觉得是应该的,所以这些年陪着小贝,他真的如一个正常的成长中孩子,一个普通人,除了比普通孩子多了成熟和稳重。

他学习成绩好没有丝毫作弊,就是他自己学出来的。

不知今天怎么了。

“我跟老师告了假,今天早上我们不用上课。”沉兮领着小贝找了个好位置坐下,从袋子里拿出饮料打开,递给小贝。

两人的户口是一起的,大家一直都以为两人是兄妹,所以这么明晃晃地请假出来约会,老师也没有怀疑,主要是沉兮平时太让人放心,也让老师觉得太可靠了,当他说想好好跟妹妹说一说,宽解她中考前情绪时,老师没多想就同意了。

“沉兮?”小贝握着饮料瓶没喝,沉兮突然的做法让她有点无措,生怕是要出什么事。

沉兮见此,哭笑不得地去扯了扯她的辫子:“你以前不最想能够不上课的嘛,今天带你体验一把大家都在上课,我们能在这悠闲地坐着吃吃东西喝喝饮料的,你还不乐意了?”

他说着,自己开了瓶水喝了一口,随之手往后撑,身子往后倾斜,遥望着远方。

小贝下意识地去模仿他,远处能看到山尖,碧蓝的天空,和天空下错落的房屋,早晨的阳光并不烈,风吹来很舒服,早就疲惫的小贝,在突然放松后,精神有点恍惚。

“小贝。”

“嗯。”她精神发散的应着。

“读哪个学校对我来说,并无差别。”他逗留人间,只是因为她而已,上再好的学校,将来再怎么丰功伟业的,对他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

小贝一个激灵,从刚刚的浑噩中清醒过来,转过身看着他:“你什么意思啊?”

她抓住他的手臂:“你是不是要走啊,回天上当你的星星去?”

“说什么呢,”他握住她的手,“挂在天上亮晶晶吗?呵,哪有在你家舒服啊,有你给我买的大床,那睡得多舒服,是吧?”

“那你……”

“我是说,我不在乎读那所学校,不在乎将来找什么工作,那些对于我来说都是虚的,我留下来是为的什么,小贝,我只是想让你开心而已,现在却本末倒置了,你一点不开心,还把自己逼成这样,那我……”

小贝着急地抓着他:“你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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