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让书友们久等了,感谢各位的粉红票和打赏、订阅,更感谢大家伙耐心的等待和宽宏大度,我--紫檀竹回来了!虽然迟了些,但还是要祝愿大家2014新年元旦快乐,全家身体健康,恭喜发财~~~~~
紫金城位于中央的区域,即是大顺最为至尊至贵之所在的皇宫。为了彰显皇权的威严和尊贵,以及安全因素的考虑,皇宫修建的不仅宫殿重重,楼阁栉比,在其外围还建以10米多高的城墙,和宽阔无比的护城河,并且哨岗林立,戒备森严。平民百姓自然是不得靠近,而那些王公大臣要想出入皇宫,也需经指定的外门才能进入。因此,皇帝所居的皇宫,被称为是城中之城。
皇宫共有4道外门,正门名奉天门,东门名文华门,西门名宣德门,北门名神武门。皇家祭礼大典,必入奉天门;百官上朝奏事,须走文华门;皇亲出入拜谒,则进宣德门;天子出巡狩猎,定经神武门。
由于薛语嫣是从贵妃升为皇后的,说白了也就是妾升妻,所以一切从简,只能举行册立皇后大典,却没有资格像前皇后言氏那样,为她大开皇宫正门奉天门,由皇帝率领王公大臣,亲自将其迎入后宫那般风光体面。不过,只要能够成为皇后,薛语嫣也没有什么好计较的了。此时,只见一片身穿华服的人群,分别从文华门和宣德门鱼贯而入,显然他们都是前来参加册封大典的文武百官以及皇亲国戚。
“薛大人......”
刚走进文华门,薛常清听到有人唤他。就侧身扭头瞧去,见礼部尚书季风正快步向他走来,便驻足回身,抱拳道:“原来是季大人。”
季风见薛常清停步等他,忙撩起袍角紧走上前。含笑施礼:“薛大人,从今日起您的女儿可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了,恭喜恭喜啊。”
“哪里哪里,这还要多亏季大人在陛下面前,替薛贵妃的美言呐。”薛常清眯缝着眼,手捻胡须哈哈一笑,心里甚是得意,但说出的话却颇为谦逊。
这话说的倒是很入耳,不过季风可不敢居功至伟,只要薛常清记得他这点人情。便算是达到他的小小目的了,于是笑说道:“哈哈,薛大人过谦了,在下不过是首先出头,大胆道出陛下的圣意罢了。其实。不管在下是否替薛贵妃美言。皇后之位都是非薛贵妃莫属啊。”
“算你识趣。”薛常清心里这么想着,面上却是表现的更加谦逊,“唉,我女儿何德何能?这都是托陛下的洪福呀!”
他刚登上相位,虽然有皇帝的帮衬,但薛常清心领殷慎的用意,知道自己若在这个职位上毫无建树,不能成为其手中的一把利剑,只怕今儿被捧得越高,明儿反会摔得愈重。因此。他现在积极准备外援,慢慢培植自己的势力。对于这些主动靠近自己的大臣,他自然更要和颜悦色、加以笼络。
薛贵妃和薛常清这对父女俩,都深得皇帝的宠幸,此事在朝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想要巴结上他们的人自然不少。一些有心想要攀附薛常清的大臣,见到他和季风两人在一边寒暄客套,便也忙凑过去讨好奉承。不一会儿,竟然聚集了十人有余。
“咦,在下老眼昏花,诸位大人请看那边一风华绝代之人,是否是从小就被送出皇城,跟着高人游历学艺的永乐王?”正在攀谈的众人中,忽听一位上了年纪的大臣惊诧不已的问道。
“永乐王?”在场的大臣大惊,连忙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恰见到一个头戴簪缨银翅壬帽,身穿锦衣蟒袍,腰系白玉红鞓带的美男子,正经宣德门漫步踱入。这一身由先皇恩赐,除皇帝以外,整个王室成员中只允许永乐王才能身穿的五爪金龙蟒袍,在在说明了他的身份。
“果然是永乐王!他是何时回紫金城的?”刹那间,众人无不窃窃私语起来。
“他就是传闻中的永乐王?”薛常清手捻着山羊胡,仔细审视着看似十六七岁,可是神态举止却又犹如二十多岁青年的永乐王,目光闪烁间神色难辨。
这个神龙见尾不见首的宗室亲王,薛常清虽未见过,但自然也有所耳闻。据传他是先皇的第九子,是与先皇相濡以沫的慕容皇后所出的三位皇子中,唯一幸存下来的一位嫡子,又是老来得子,先皇对他的宠爱程度可想而知。听说只要他想要的,先皇都会满口应允。可是,这个众人一致认为将来必成太子的永乐王,却玩世不恭,桀骜不羁,经常私自出宫到处游历,很少出现在众人面前,以至于想要巴结他的大臣都无处巴结。
此时,永乐王已一路畅通无阻的走入人群,所有大臣见之无不恭敬行礼,他一律微笑着点头回应。
“真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啊!”薛常清由衷的感叹一句,然后掉转头对身旁的季风说道:“季大人,您也是服侍过先皇的老臣子了,想必对这位丰神俊逸的永乐王非常了解吧?”
季风闻言微愣了一下,很快地回过神来,了悟薛常清是想打探一些关于这位亲王的消息,便回答道:“在下由地方官升迁入京时,慕容皇后早已病逝,永乐王那时也已跟随一世外高人而去,所以在下无缘见其真容,更妄论与他接触了。”说到这里,季风顿了顿,然后拖着长音,又道:“不过......我的恩师曾为诸皇子们授课,与幼时的永乐王倒是有颇多接触,所以从恩师那里,在下却也听得一二件关于他的一些趣事。”
“对啊,我怎么忘了去世的当朝重臣荣禄大夫邱瑾曾是他的恩师,后来还给皇子们授课。其中的学生中自然也包括永乐王。”薛常清心中一喜,立刻表现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噢?季大人不妨说来听听,在下好奇的紧那。”
“薛大人既然吩咐了,在下就先说一件吧。”季风捋了捋胡须。歪头沉思半晌,才说道:“薛大人也许有所耳闻,我的恩师邱瑾,原是在下父亲为我寻来授课的一个隐士,因名气高,后来又经我父亲推荐,先皇便破例写了亲笔信把他征召入京,让他当皇子们的老师。不过,我的这位恩师大概因为做私塾老师久了,手里习惯有个戒尺。遇到学生不听话他就要伸尺便打。来到皇宫以后,他对皇子们也依然如此严厉。”
季风回忆着恩师邱瑾曾给他说过的往事,感叹道:“有一次,当时仅有五岁的永乐王不听话,上课调皮捣蛋。我恩师就拿戒尺打在了他脑袋上。还肿起了个泡。之后让先皇瞧见了,便很是心疼,一时大怒,就准备治恩师的罪。而站在一旁的永乐王见先皇生气,却一本正经的劝解道:当时孩儿确实有错,经过师傅教诲儿臣已经知错了。何况是父皇让师傅来教我们以圣人之道的,哪里还能对师傅发怒呢?先皇听后这才消了气,不久还给恩师升了官。”
“小小年纪就能如此豁达,不计私人仇怨?”薛常清倒吸一口凉气,满目狐疑道:“这似乎与传闻中只知风花雪月、游山玩水的永乐王。有些性情不符啊?!”
“是啊,当时听恩师谈起这一则小故事时,在下也是颇为诧异。”见吊起了薛常清的胃口,季风的眉眼越发弯曲如月牙一般。
“看来季大人对永乐王还是知之甚多的,不妨将他的轶事一一道来,让在下也能对这位亲王有些了解,免得日后不备之下有所得罪。”虽然作为他女婿的当今皇帝殷慎,皇位至今已难被人撼动。但对这个初次谋面的永乐王,薛常清在直觉里,却还是有种威险之感。
“既然薛大人如此感兴趣,在下怎能扫了您的兴,定然知无不言,只是......”季风抬头看了看天色,“只是此刻天色不早,还得尽快赶往大殿,否则若是误了时辰,咱们可都担待不起啊。”
说完,他不露痕迹的察言观色,见薛常清似乎面有不快,就微微一笑,接着说道:“不如这样吧,在下前几日新买来两个美娇娘,舞技很是不错,明日想请薛大人赏光寒舍,咱们可以一起边饮酒赏玩边谈论趣事,薛大人觉得意下如何呢?”言毕,季风故意往四周扫去一眼,暗示他此地不是说话之处。
薛常清立刻会意,当即一笑,抱拳施礼道:“既然季大人有如此雅兴,在下自当奉陪。”随即笑呵呵的在众人簇拥下,往金銮宝殿缓步走去。
富丽堂皇的龙吟殿,雕梁画栋,巧夺天工。这是皇帝的寝宫,也是皇帝日常处理政务,批阅奏章,召见大臣之所在。这里如金銮宝殿一般,也几乎是权利的最核心。殷慎此时就如同这宫殿,浑身散发着尊贵霸气。只见他站在内殿正中,凝眉肃穆,两个秀丽伶俐的宫女正在为他着装。今日封后大典,皇帝陛下的龙蟒金章纹冕服,庄严中也稍稍带了一点喜气。
为殷慎穿好冕服,系紧腰带,一个名叫巧儿的宫女拿着金冠,正要为他戴上,一抬头间,恰和皇帝四目相对。看到他眼中迸射出的凌厉寒光,巧儿不禁手脚一软,扑通一声,金冠便狠狠掉落在地。
“请陛下饶命,请陛下饶命。”巧儿当即吓破了胆,知道无意闯下了大祸,慌忙跪在他脚边,全身发抖的捡起金冠,僵硬着身子不住磕头。
“这双手既然如此无用,还要它们作甚?”殷慎语气很轻,很平静,但说出的话却令人为之胆寒,“来人那,将这个废物拉下去,砍去双手,乱杖打死。”
“求陛下饶命啊,奴婢不是故意的,求陛下开恩饶恕奴婢吧......”
然而,无论巧儿如何声嘶力竭、涕泪横流的哭嚎,殷慎始终无动于衷,只伸出手指弹了弹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让另一名胆战心惊的宫女帮他戴上冕冠,待颌下系上丝带,皇帝一套庄重华美的冕服便穿戴完毕了。
这时,却见安德全匆匆走进来,至殷慎身前附耳低声道:“陛下,奴才见到永乐王也入宫观礼来了。”
殷慎一听,眼里闪过一抹慌乱,但很快就镇定下来,面沉似水,冷哼道:“他果然没死!只是朕的这个皇弟胆子不小,也不怕朕让他有来无回!”此时此刻,殷慎的瞳里幽深得一眼望不到底。
ps:到医院打完点滴,又忙赶到广州陪老人过节,开车回到家时已晚,结果又没能按计划更新,偶真滴很汗颜啊,偶都无颜见父老乡亲们了哇⊙﹏⊙b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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