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王爷也是出于一片好意,劝诫离王殿下,这男女之情,还是两情相悦比较好,若是只靠强迫的手段,只怕会让人不齿。”
锦莲双手环胸,睥了眼燕婉那张尖嘴猴腮的脸:“燕婉,我说你怎么这么不知轻重?主子之间谈话,有咱们奴才什么事?韫王爷,真不是我说你,你这奴才也太目中无人了,主子都还没发话呢,一条管不好的狗就在那瞎汪汪,要不然,会被人认为韫王殿下你连只狗都管不了!”
“你——”
燕婉瞬间被锦莲一番话堵的脸色铁青。
君韫玉柔和面容不变,微微一笑,声音浅温:“燕婉。”
“王爷。”
“向锦姑娘道歉。”
“王爷!”
燕婉不敢相信的看着他,最后一咬牙,恶狠狠的一瞪锦莲那张得意的脸:“锦姑娘,抱歉!是我说话不知轻重。”
“锦莲。”
锦莲:“!!!”主子,所谓礼尚往来,可是我真的不想给这厮道歉啊!不要啊!
君离辞冷冽的眸一瞟君韫玉,扯唇,三字简单扼要,充满凉薄之气,从唇瓣溢出:“我们走。”
锦莲就差没有蹦起来欢呼了,要不是她被太后给罚跪了几个时辰,双腿都是麻木的。
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望着君离辞伟岸坚挺,恍若天神的背影,主子,属下好好好好爱你啊!
“王爷,为什么要让属下给她道歉,明明她说话比属下还要过分,就算属下最后给她道歉了,可是离王这么放纵自己的奴才贬低王爷你,王爷你怎么就...”
“委屈了?”
君离辞等人离开后,燕婉语气充满不甘,在听到君韫玉的话后,她微微一怔,猛地抬头看向他。
男人面庞温柔祥和,就这么被他看着,就算是心中结层而冻的冰雪也能给融化了。
燕婉将头垂下:“属下不觉得委屈,属下只是替主子感到不值。主子才是最委屈的那一个。”
君韫玉闻言微微一笑,看到李公公恭敬的从里殿出来。
“随本王进去吧。”
“是。”
...
“儿臣给母后请安。”
看着下首站着的俊雅少年,宋慈安双眼微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倒是越发的温润雅致了。
尤其是京城中的那些人,时不时的将他拿来和离儿相比,二人容貌不相上下,武功才学也是不分伯仲。
她在离儿身上下的心思比他的多,却没有想到,他自学的本事也是令人惊叹。
“韫王,这么晚了,你进宫到哀家这慈安宫了,所谓何事啊?”
“儿臣有一事,想要奏请母后。”
“哦?什么事还有你韫王摆不定的?需要奏请哀家?”
君韫玉轻声笑了笑,也没有对她多作隐瞒:“是有关丞相府三小姐一事。”
“丞相府三小姐?白烟微?”
宋慈安稍稍坐直了身子,看着他:“你是为她而来?”
“正是。”
宋慈安忍不住嗤笑:“哀家这两个儿子,洁身自好,不沾风尘,府上别说妾侍,连个暖床的丫头都没有,就连穿衣洗涑,全是由自己亲手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