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是谁在她幕后操纵呢?
林光的心里仿佛有一团迷雾,最初相信的,现在好像突然都不可信了。
“你愿意用一个秘密交换一个秘密吗?”黑子狡黠地笑。
“什么秘密?”林光不解,难道要问我金属坠放在哪里了?
“告诉我你的宝贝在哪里?”
林光抬头紧盯着她的眼睛,想知道她是故意还是无意的。黑子的双眸流光溢彩,仿佛一切都了然于胸,只是等待林光的回答。
林光邪魅一笑,既然你不清,那么我也不楚好了。继而说道:“我的宝贝?当然在这里了。”一边说一边伸手揽住她的腰。
黑子的背微微一僵,但是随即又柔软了下来,眼神中飘过一丝不确定。
林光看在眼里,既然已经确定了东西被她拿了,短时间内应该还在她的身上,而自己就有可能拿回来。
至于她,很可能并不知道这些指纹是干什么的,只是凭借专业嗅觉猜测可能是要打开什么指纹锁。所以她故意在身上留下证据,以让自己起疑。起疑的自己很有可能质问,即使不质问,经她这么一诈也会透露出一两分。
但是她为什么有这样的资格来套自己话?是谁指使她这样做的?
然而,只要自己不承认,她便不确定自己到底要干什么,也就没办法威胁自己。毕竟,在她眼里,自己只是一个设计学院的学生,无法排除因为爱好或者别的什么而雕刻的指纹。
想通了这一点,林光的笑愈发坦然:“黑子在想什么呢?为什么不说话?”林光又低下头,凑向她的耳边,用手挑起:她的一缕乌黑的秀发轻轻挑动她的耳廓,继而说:“还是,你的宝贝也在我这里。”
黑子的目光有些迷惑,似乎不明白那个阳光单纯的大男孩为什么突然像一只危险的狼。有些畏惧又有些期待的她,觉得小腹痒痒的,为什么耳朵上的感觉会跑到肚子上了呢?
林光看着她有些迷蒙的眼神,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了。记得以前看过一本书上说,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有一个就是耳朵。当耳朵被秀发撩拨得差不多了,雌性荷尔蒙的分泌也达到了一定量。
把脸轻轻凑向黑子,她明艳的脸瞬时在自己的眼中放大,她长长的眼睫毛扑闪在自己的脸上。这一刻,两个人仿佛呼吸交融。
林光无比郁闷地意识到自己居然也有了反应,好吧,别怪我手下不留情,速战速决。
“你真美。”林光忍不住说。
黑子忍不住笑了笑,手轻轻揽住林光的腰,慢慢向下滑动。
他的手也不像刚刚那样安全了,一点一点地向她的衣服里面探去。
当他的手碰到她的肌肤时,明显感到她的身体敏感地一振,两团柔软舒舒滑滑地贴在了自己的身上。林光的手慢慢探索,伴着渐渐急促的喘息声,她的手好像已经碰到了自己的某个部位。他再也忍不住了,倾身把她压倒在地上,在她的粉颈上轻轻吮吸,种下粒粒粉红色的草莓。他的双手在她的身上来回抚摩,带起一串欲望的火苗。
林光的一只手在她的胸前轻轻揉搓,惹得她娇喘不止,另一只手在她的腰间,在她的翘臀不住抚摸。此时,她整个人都柔软得化为弱水三千。
慢慢的,林光的手停了下来,黑子也渐渐缓过神,脸上的羞涩和潮红让整个人都生动了起来。
两个人都尴尬不已,差一点就擦枪走火的感觉真的不太好。
林光回到寝室,火速冲进浴室,把头伸到水龙头下,用凉水狠狠地冲一把,闭闭眼,把刚才的事情赶出脑海。
又摊开手心,看看手掌里的东西,不由自主地挑起唇角。
刚刚揽住黑子的时候,发现她右边衬衣的口袋有东西,轮廓很像自己的香蜡和拓绘。于是,两个人干柴烈火,纸醉金迷,而且趁她不注意把东西都拿了回来。
她倒是细致,竟然还用一个四四方方的取证袋装起来。
林光把东西放入口袋,回到桌边,把自己的台灯调到小档。因为现在已经十二点多了,寝室里的禽兽们都已经睡着,如果吵醒他们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再次从口袋里面掏出那四块指纹模型,又翻翻抽屉,找到金属坠。一切谜底仿佛都要揭开,林光忍不住挑起唇角。
先试试无名指指纹,打开开关,“滴”一声,液晶屏幕上显示:PleaseSetItCorrectly.(TwiceChanceMore)。
这个居然是限定次数的,能不能再无耻一点,林光无语。
一只手轻轻拍上林光的背,他一惊,转过头去。
“大半夜的,你在干什么?”阿遥顶着独有的鸡窝发型出来吓人。
“我啊,”林光顿了顿,舒口气,“修我妹的P3。”
“哦,早点休息吧,觉得你这段时间有点儿反常。”阿遥也不追问,“修不好了明天拿过来,我帮你弄。”
“嗯,谢了。”还是死党好啊,今天先睡觉去。
林光这次不敢大意,拿几个纸板又在抽屉后半部分做了小隔间,把东西小心翼翼放进去,才算放心。
睁开眼就是天明,林光伸伸懒腰,伸伸腿,已经好几天没有去上课了,不知道教导的脸有没有变绿。
楼下的飞飞已经带着早餐等在那里了,见林光下来,立刻接过课本。
“林少早上好。”飞飞的笑脸煞是喜人。
“你也早,黑子呢?”林光见不黑子有点奇怪。
“她给您办转寝手续去了。”
“什么?转寝?”林光十分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