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证明?”
“是呀,到时候物业和村长会去你家核对人数的,这你倒不用害怕,到时候开张证明不就得了。”
憨厚搭腔,仿佛也并不了解政策含义的买菜大妈粗着嗓子摆动菜叶,完全不在意对方纠缠的解释却也将自身态度表现得极其强硬……
“可是大妈,您看……”
“年轻人别嫌麻烦,您看,我也是生意人,如果我卖给你了,按照新规定,我可是要被拘捕的。”
“这……”
翻看规定,自知无趣的采购少年只得转身离去,而那熙熙攘攘的讨论声却也尽在此刻充斥在整座市场……
“站住!”
“警察叔叔?”
“别废话,证明!”
“什…什么证明?”
“就是采购证明,看在你没有购买菜品的情况下,你先走吧,对了,回去转告你妈,以后超市仅允许女人不进出,如家庭没有女人可由邻居代购,但必须开出详细证明,超出购买量的即可逮捕。”
“是。”
“走吧。”
真枪核弹,出入巡逻的警备战士竟十步一岗,那些生意兴隆食品超市和各大酒楼却也早在了令下达后歇班休业,接受调查,以免事物流出,全市的水源却也更在兴安的铁血命令下彻底的控制起来……
……
“哐!”
“放学了?”
“那可不是,作业超多,都烦死了,爸,开门呀。
”
“你先等等。”
“在厕所吗?”
“吱呀!”
暗号对应,迅捷开门的壮汉将这四处警惕的瘦弱少年拖进房中,那丝期待的情绪却也尽在少年两手空空的现实中化为失望……
“怎么回事?”
“城中的水源食品全被控制了。”
“这……”
“我们被动了。”
“那先生,我们……”
“尽快行动,敌人这是敲山震虎呀,严查城防,调兵搜索,虚虚实实,我们很难判断出对方的真实意图,这也就是说,我们所面临的战局十分凶险,因为我们现在瞎了也聋了。”
“那是不是要联络其他……”
“不需要。”
“可是……”
“别想太多,记住,我们还在暗处,我不动,敌便会受到最强大压制。”
“那我们的下一步计划该……”
“按原计划行动,不过我会给这次行动增加难道,那就是袭击李莹指挥部,而那块属于宋朝时期的瑰宝也必须找个合适的理由被敌人获得。”
“我不同意。”
“你的理由。
”
淡淡轻咳,猩红血迹丝丝渗出,但那重病中年的神情却依旧是淡然自若,仿佛是在擦拭掉嘴角口水般自然而然……
“您已经知道我们暴露了,那我们为什么还要……”
“演戏要善始善终。”
“可是……”
“我不喜欢应付,您肯全军覆没,也必须给我把戏演好,懂吗?”
“我不能理解!”
“那你该死!”
“我……”
“噗嗤!”
猩红迸溅,颤抖内脏汩汩收缩,恶臭血浆却也更在此刻喷涌遍地,而那些本还存在意见的各部战士却也更是在此刻寂静的鸦雀无声……
一言不合便动手杀人。
这种威严不容抗拒,也不会有人敢去挑衅……
“吠犬,你有什么想法?”
“是,先生,我认为,完全可以让芊蛇与酉鸡,躁羊扮成姐妹采购食品并且打探消息,而我和寒朱杀死物业统计者,伪造假单。”
“嗯,必须干净。”
“是。”
轻声应和,淡淡命令轻声部署,缓缓举起望眼镜的重病中年却也更在此刻淡淡的看向月塘的军事基地……
“砰!”
“咳!”
踢开遗骸,淡淡轻咳的重病先生逼近水镜,那副异常俊秀煞白面孔却也尽在此刻转化为咆哮的狰狞……
“你怒了。
”
“是的,很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
“但我为你感到可悲。”
“是的,你的确有这个权利,但我想说,杀她是迟早的事情,而我,司徒绍冶,永远都不可能有第二种死法,但是你,很遗憾,你也只有一种,那就是看我的意思,我想让你怎么死你就只能怎么死。”
“做梦!”
“是吗,赌赌看也是不错的,对吗?”
轻敲桌面,淡雅气质竟瞬间恢复,昨夜逃窜的狼狈却也仿佛被彻底遗忘,那股浩瀚的自信却也更在重新凝练的刹那流露出嗜血的豪情……
“我该祝福你吗?”
“我们本不该敌对,但很可惜,你太迂腐。”
“但我至少很清楚,我是中国人。”
“屁,我且问你,国家会记住你水镜先生溥杰吗?显然不会,因为你死得毫无价值,你死在自己那莫须有的坚持上,但我不同,即便司徒绍冶这个名字将遗臭万年,但他却能为自己获得真是的利益,这很伟大,对吗?”
“恶心。”
“或许吧,满清是侵掠者,但康熙乾隆却依旧被世人称颂,我司徒绍冶可不像你那么迂腐,记住,历史会掩盖我的过失,因为成王败寇。”
“历史?”
“是的,很遗憾,这就是趋势。”
“是吗?”
冷冷盯望,双眸寒光闪烁犀利,充斥嘲谑的笑容却也更在此刻弥漫在水镜脸颊,那股接近衰竭的气势却也更在此刻浓郁出这名英雄的坚持……
“咔嚓!”
“你!”
“噗!”
血浆奔涌,赫然咬断舌头的水镜先生口腔含糊,那股猩红的干涩却也尽在此刻滴溅起遍地血浆,而那流月散人嘴角的笑意却也在此刻洋溢更加真切……
“这算示威吗?”
“噗!”
“我…我只…只想说,你做…做梦能支…支配我…我的生…生命,你…不配。”
血浆迸溅,赫然喷出的血浆竟令水镜先生刹那泄气,但这断断续续的声音却也更是混杂着不屑的挑战的高傲……
“我不配?不得不说,你的表现很令我惊讶。”
“但你会…会死的很…很惨,你…你信吗?”
“我倒很想试试。”
“那…那我等你!”
“噗!”
干咽血浆,猛然溢出的血水竟淡淡滴淋,那股近乎咆哮的嘲谑却也更令司徒绍冶的脸颊深处流露流露出志气充盈的杀戮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