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萧远……
……
突然,萧远脸色大变,因为他这才想起现在的身份和今天的日子。这个方运家道中落,处境十分贫寒,按理说应是吴国皇室血统,应封为齐鲁候封地为小国“鲁”的,可是,就在他三岁那年,龙族“荒”违背孔圣的誓约,率300万龙兵来犯,吴国不敌,城破家倾,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最后还是唐国圣人赵正道,协手吴国第一将军——镇南将军——南宫若纸,一起逼退并斩杀了“荒”,可谁知这“荒”乃是龙神的三子嘲风的身外化身,吴国已元气大伤,可是,嘲风却是个斤斤计较的龙,皇室为保安定,便主动送去了两位最没有用的皇子——其中一位,就是萧运的父亲——萧远山,萧远山30有余仍没有成为童生,只是醉心于剑,痴情于刀,——被儒家最为鄙视的两行。
萧远山携妻子包弱水走了,在萧远满三岁的时候,走之前只给萧留下一句话——“成为童生,来看我们,若有危险,拆开锦囊”和三个其貌不扬的锦囊。
萧远山寥寥数语,变带着他的佩剑和宝刀走了出去——头也不回。只是,包弱水却是眼眶湿润,哭泣不语,一步三回头。
本应交由皇室抚养的萧远,却因为和他父亲一样,在六岁时被查出没有才气亲和力而被逐出了皇宫。
还好,萧远在饿了三天三夜,露宿街头,后拆开了一份锦囊——一份婚约——和人族第三才女,第二美女南宫若兰——镇南将军之女的婚约。萧远于是就来到了镇南府,见过镇南将军——南宫若纸,在镇南府居住了下来。
……
这一晃,就是10年。
……
萧远今天刚满13岁,可以参加科举试练了,可是,就是这一天,“萧远”死了,萧远活了。
这个萧远为何而死?萧远陷入了回忆。
因为13岁,正是参加科举试练的时间,那也是萧远第一次离开镇南将军府前往其他地方。可就是这第一次的离开,却造成了他的死亡。
按理说,这个萧远现在毫无利用价值,活着没有什么价值,因为修炼不成才气,死了更没有什么价值,那为何在参加科举时练的途中会有五个蒙面人,活活的把他打死,而后抛尸小溪呢?
萧远沉思了片刻,分析道,第一,无父无母,被皇室所抛弃,那就不可能是皇室追杀,第二,十年来,根本没有踏出镇南府半步,和镇南府里面的人也相处比较好,虽然和自己未婚妻,在儿时相谈甚欢,但长大之后却是素未谋面了,也不可能是镇南将军府中的人起的歹心。第三,与他有联系的也就是,那位长大后素未谋面,却有一纸婚约的南宫若兰了。
“难道是与她有关,还是根本就是她自己出手?根本原因想解决掉,我想也就是。无非想把那纸婚约废除掉罢了。”萧远沉思片刻,“应该不会是她吧”南宫若兰那娇羞的颜容,和善良的心性,突然浮现在萧远面前。
“看来这个萧远对他的未婚妻还是满挂恋的,也希望这个未婚妻,不要辜负他的一片痴心吧?”萧远叹道。“算了,还是先回镇南府吧,我昏迷的一日已经错过了科举试练,哎,只能等下一年的童生招考了。”一想到童生招考萧远两眼放光,才气,我富可敌国的智慧,正好派上了用场。
萧远一路向镇南府中走去,旁人却指指点点:原来,萧远的衣服实在是不堪入目,血渍和破洞交织。况且今天是科举试练的日子,像他这么大的孩子都去当地圣院做科举考试了,科举试练可是一生中最大的事。,并且科举考试,要连考三天,像他这样,第一天就出来闲逛的人还真是个怪物。
“你看,那不是镇南将军府中的垃圾吗?连才气亲和力都没有,还去参加什么考试,看吧,第一天就被淘汰了。”
“听说镇南将军府已经不要他了。”
“就他这破样,怎么配得上咱们的才女南宫若水呢?”
“算了,别看他,看了恶心。”
……
萧远毫不在意他人的眼光和看法,一边走一边消化着新来的记忆。越发觉得四方大陆和古代差异很大,再加上三国相争,十家不让,龙视灵乱,凤相宇春,实用主义明显占据上风——有点类似朱熹的“格物致知。”但奇怪的是,这个世界并没有朱熹出现。
比如这里的书生一般都用楷书和行书写字,但在战场上瞬息万变,根本没有那么多机会给你准备写什么字体,所以纸上谈兵一般都是使用的草书,更为简单和便于完成,导致草书在几百年来不断简化和完善。
同时,这里的科举制度也有很大不同。地球上的古代科举制度是从隋唐开始,但这里竟然从商朝就开始,提前了一千年,而且,科举考试并不是三年一次,而是每年都有一次。
四方大陆,比地球要大得多,一块息壤差不多就相当于整个地球展开的面积。整个息壤只有三个国家,十个小家,比古代华夏要大得多,整整有九十九个州,而一州就相当于一省。
萧远很快发现,自己都额外记忆不仅仅是有四方大陆的记忆,还有部分记忆是关于一些自己从未看过,也从未了解过的书。包括《古代状元成长之路》,《春秋龙凤录》,《春秋谷梁传》,《三字经》,《全唐诗》,《朱子五经语录》等等。
脑海中的那些书有的很清晰,有的也很模糊,不过萧远感觉,那模糊的记忆似乎可以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的回忆起来
再加上萧远在地球上那高山仰止的学识和过目不忘的本领。
“考取重生有望!就等明年了!”萧远在心中呐喊,拳头握得更紧。
星斗百转,暗夜低垂,萧远缓缓走到了镇南将军府。将军府正门其貌不扬,走进以后,却是一片华丽和绚烂之地。
……
“萧远那废物,怎么可能配得上将军你的女儿呢?将军你好好想想!”
“……”南宫若纸做皱眉不语。
……
扫地的阿信,看见浑身是血,穿着破烂衣服的萧远,走进了大门。战战兢兢地低沉着声音对旁边在浇花的阿迪说
”天呐!那不是萧远吗?”
“是啊,他不是被阿福,阿伟他们雇人打死了吗?”
“好恐怖,他不会是来变成鬼,我来找我,我们报仇了吧。”
……
萧远一声不吭,直直走进属于他的那间小厢房。
“连我都不知道那五个蒙面人是谁,为什么几个扫地的都知道?而扫地的都是大总管管理的,可是我大总管无怨无仇啊。”萧远,入书房四脚朝天躺在床上,“看来这镇南府已经不是我的容身之地了。”
萧远,突然坐了起来,“我一定得和将军去问个干净,为什么我身为他的女婿全年几个扫地的都知道我要背上,而他却不知道,难道这是他默许的?”如果连这吴国第一将军都默许的话,那恐怕这吴国也都不是我的容身之地了。
萧远看了看天色,平时金黄的月亮却变成了渐渐变成了血红色。有几丝诡异。心道,我还是现在去问好了,若是等到南宫若兰小姐回来,怕这原本的意识又是会让我留下来吧。
……
“这么说你同意了?好,那我就也答应你联手抗龙的愿望”
“……”南宫若纸紧要牙关,想到,我这一生,镇守边疆,从未负过任何人。只是欠了那萧远山的一份人情,如今难道也要负他的儿子一份人情吗?但是,看着这血红之月,暗叹道:“为了吴国的百姓,牺牲我一个人的名分,足矣!”
“好,明日,我便派遣300万魏国将士,随你抗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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