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英亭真心觉得,男人一旦妖孽起来,特别是好看的男人,那可真是要了老命的诱惑啊卧槽!作为一个男人,他都自觉受不了这样的诱惑,那么作为一个女子,那也肯定要流鼻血了!
庸脂俗粉算得了什么,马公子,才是真绝色啊!
祝英亭强忍住要流鼻血的冲动,僵硬的伸出手去把马文才的那只上下点火的手给拽回来,咬牙切齿道:“那么,就让相公我来帮帮你吧!”
说着,手一转、一拉、一推,直接把马文才就给推、倒、了!
祝英亭看着自己的双手,卧槽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的力气!
马文才也不恼,顺着祝英亭的力道就倒在了马车里,然后,自顾自的就在那演了起来。
祝英亭这下真的要内牛满面了!因为他发现,马文才越是这样恶趣味,他那里就越发肿胀得厉害!我擦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看到这样的场景不应该双眼嫌恶的转开或者直接闭上么!可是为什么他的眼睛就像是黏在了马文才身上一般,怎么就挪不开呢我擦!
马文才的脸有点过于俊美了,他这样仰躺着的时候,整张脸不像是平日里那般的棱角分明,反而多了一丝柔和的意味。再加上他刻意的装妩媚,那张俊美无铸的脸便生生的多出了一份妖媚来。他牙齿微微的咬着下唇,低垂着眼睑,一副欲说还休的娇羞模样。一只手状似不经意的把衣服轻轻的扯开了一些……
然后,他轻咬着下唇,嘴里发出一声似有若无的呻/吟,那声音听起来就像是从鼻腔里发出的轻哼,又像是蒙着一层轻纱,然后从嗓子里偷出来的一般。带着一股沙哑的气息和说不出的暧昧。那声音中仿佛带着极致的欢愉,那欢愉中又不单单只是欢愉,而是带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痛楚。听在人的耳朵里,不仅耳朵有些发痒发热,就连心脏,也跟着痒起来。
这样很是奇怪不是么,仅仅是这样一个声音,就会给人造成这么大的影响么?难道这声音竟然穿透了耳朵流到了心里?心里酥酥/麻麻的,就像是怀里抱着一只小猫,那小猫调皮得很,硬要用柔软的尾巴去挠你。可是你又觉得,这样的痒度让人觉得分外慌乱,隔靴搔痒的感觉,简直让人无所适从。
马文才在空闲的当头腾出眼睛来瞄了祝英亭一眼,然后笑意更深,看着他,媚眼如丝:“啊……相公,我好热……嗯,就是那里……啊,相公轻点!奴家要被你弄坏了……嗯啊啊……相公你好大,好棒!再深一点,用力!啊……相公不行了,我要到了!啊……”
祝英亭看着越演越欢的马文才,只觉得头顶上空飞过一排嘎嘎乱叫的乌鸦。
那些乌鸦看着他在这里无语凝噎,幸灾乐祸的冲着他大叫:嘎——嘎——嘎——
马文才仿佛丝毫没有看到他那几乎可以和乌鸦媲美的脸色一般,更加卖力的演起来:“嗯……相公,人家还要……啊,又进来了……嗯,好舒服,用力些……”
祝英亭无力扶额,再也忍不住,直接扑上去就把他的嘴给捂住:“你给我小声一点!不怕外面听到么?”
马文才被他捂住了嘴,说不出话,只好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祝英亭恶狠狠的威胁:“不准再浪/叫了!不然我就不放开了!”
马文才眨眨眼,点点头。
祝英亭哼了一声,放开了他。
正准备起身,哪知就被马文才给拉住了,直接被他抱了个满怀。马文才的声音终于恢复了正常,祝英亭在松了一口气之余又觉得有些怀念。啊呸!这是什么恶趣味啊,祝英亭内牛满面的想,难道他竟然还喜欢上了马文才刚刚那个样子么,真是太惊悚了!
马文才笑得很得意:“我才不怕外面的人听到,就算是听到了,也不可能怀疑到我头上啊,怎么说也该怀疑是你吧?”
祝英亭出离愤怒了,想要挣脱着坐起来,奈何马文才的力气实在太大,怎么也挣不脱他的桎梏。祝英亭张牙舞爪着,气得哇哇大叫:“谁会叫得你那么浪!”
“是么,”马文才笑了,无比纯良:“英亭,你老实告诉我,听到我刚刚的声音,你是不是……”
这种被拆穿的感觉真是糟透了,祝英亭口不择言的打断他:“才不是!你要胡说些什么!”
“是吗,”马文才低笑,伸手向他下面探去,微微叹了一口气:“英亭不乖哦,怎么那么爱口是心非。看来,我要做点什么,才能好好治治你这毛病啊……”
祝英亭被他握住命根子,哪里还敢胡乱动弹,咬着牙,低声道:“你到底要做什……唔!”
话没说完,唇上就被一样温软的物体堵住。马文才的唇带着一股他特有的味道,说不出是什么味道,反正是他特有的就是了。腰肢也被他紧紧揽住,动弹不得。
祝英亭在他双唇凑上来的时候就放弃了抵抗,这般温软的触感,仿佛双唇间就这样盛开了芳香馥郁的鲜花,香得他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醉了。马文才低笑一声,趁着他放松下来的时刻,趁机滑进了他的嘴里。找到那条娇小粉嫩的舌,缠绵吮吸。
直到双方都听到了粗重的喘息声,马文才这次放开他,看着他的眼睛,笑道:“我要做的,就是这个。好啦,刚刚是逗你呢。好好坐着,不然待会儿回书院的时候腰酸背疼!”
这人,把人的火给浪上来又不管了,真是太过分了!
祝英亭这下算是见识到了马文才恶趣味的功力,真是非常内牛满面!
有这样一个恶趣味的男盆友真是非常伤不起啊伤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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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尼山书院,马车一停,祝英亭直接冲出马车,然后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祝英台很奇怪,本来还想和他说几句话呢,哪知道他他跑得那么快!
马文才一脸笑意的从马车上慢腾腾的走下来,迎上的就是祝英台一脸疑惑的表情:“马公子,你能告诉我,英亭怎么了么?”
马文才咳了一声,不自觉的伸手去摸了摸鼻子:“可能,是害羞了吧。”
祝英台没听清,正要问的时候,马文才都已经走了好几步远了。
这两人,今天怎么都这么奇怪啊。
如果说祝英台不明白为什么祝英亭会产生这样的情绪的话,在一旁静静伫立的马车,估计很有发言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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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无责任恶搞小番外:
大家好,我是主持人马车。是的,你没有猜错,我就是祝公子和马公子一起搭乘的那辆马车。清舟今天不在家,所以由我来给大家播报这则消息。现在,让我们回到不久前,也就是马公子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我要做的,就是这个。好啦,刚刚是逗你呢。好好坐着,不然待会儿回书院的时候腰酸背疼!”
作为一辆马车,我觉得十分荣幸。你想,哪家的马车能像我这样,一天当中就载了两个长得如此好看的美人儿啊?而且,更让人觉得兴奋的是,这两个美人儿,很明显有一腿!
我有幸从头看到尾,从他们刚刚上车争吵的时候开始,一直到他们到达尼山书院为止!
咳咳,好了废话不多说,话说马公子在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我保证,我看到祝公子的眼睛都要喷火了!当然,个人觉得马公子那场表演还是挺赏心悦目的,虽然有点恶趣味。
只见祝公子眼内喷火,恶狠狠的瞪着马公子。马公子此时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上笑眯眯的,仿佛丝毫不为祝公子的怒火所动。他可真是淡定啊。作为一架马车,我觉得我很有必要向他好好学习。
可是、可是,我再怎么好好学习还是不能淡定啊!看这阵仗,不会是要打架吧?我这小身板儿经得起他们折腾么?我惊悚的看着祝公子,心里暗暗祈祷,祝公子啊祝公子,待会儿你下手的时候,好歹想一想我啊,手上的力道可要轻些啊。
我看着祝公子,祝公子看着马公子,马公子看着祝公子。然后、然后,正当祝公子要起身的时候,说时迟那时快,马公子一个用力,然后,祝公子就跌倒在了他的怀里!
哎呀妈呀,真是太惊险了!只是,他们这个动作未免太亲密了!我要不要捂住眼睛不看呢?可是,我木有手啊怎么办!
我常听人说: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我也很想做到啊,可是我要怎么才能不去看不去听呢?
祝公子被马公子拉下去以后,正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就被强吻了!然后,我发现,马公子的手,竟然伸进了祝公子的裤子里!
这又是什么一种情况?虽然裤子遮挡着看不到,可我分明听到了祝公子发出的声音,那种声音,怎么说呢,很奇怪。
这种奇怪的声音一直持续,我决定眼观鼻鼻观心,随他们干什么,我自岿然不动!
可是那声音丝丝缕缕的缠绕着钻进我的耳朵,我想起来了!这和刚刚马公子表演发出的声音差不多!难道祝公子,也是在表演么?
这声音持续了好一会儿,这才在祝公子一声高昂的惊呼之后,停止了。
然后,我就听到马公子问了一句话,问完这句话以后,祝公子很明显就不高兴了?或许应该换一个词,害羞了?
我听见马公子问:“英亭怎么还是这么快?”
马公子的声音很好听,带着一点点的沙哑。
然后,祝公子听见外面车夫说尼山书院到了,就一个人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好了,这就是我为大家整理的报道。外面下期节目,再见!
作者有话要说:祝小受内牛满面,嘤嘤嘤,以后还能不能愉快的坐马车了!
其实窝一度想改名叫做啊!不过现在好像是在榜单上改不了呃。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