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小...小兄弟。你手里拿的是是...是不是聘礼?”江浩然俨然已经醉了。
醉的不轻,‘骇人听闻’的话张嘴就来。
还严重的吐字不清。
一双老眼迷离的不成样子,居然还能看清龙天手里抱着的盒子。
里面当然不是什么聘礼,而是龙天拖江浩然的司机买来的银针。
“爷爷,你瞎说什么呀。”江晓菲心尖一颤,漆黑的眸子异常慌乱,一抹浓浓的红晕由脸颊慢慢向耳根扩散。
两个晶莹剔透的耳垂变的粉嘟嘟的。
很可爱。
让人看了忍不住想要嘬一口。
“喝醉了就睡觉,就知道胡咧咧,真烦人。”江晓菲不满地嘀咕。手上却动作温柔,帮爷爷摆正枕头,盖上薄毯,拿了湿毛巾帮他擦了嘴角的泡泡...
没错,就是泡泡。
江浩然喝醉了居然还像吃饱了奶的婴儿一样吐泡泡。
龙天站在江晓菲身后,目光很自然地便落在弯着腰的江晓菲那饱满浑圆的臀瓣上。
随着她不停地忙碌着,那两瓣滚圆的臀瓣左右摇摆,裙摆也被蹭的凌乱,露出一截雪白丰腴的大腿。
咕咚——
龙天不自主的吞咽口水。感到体内燥热的厉害。
那吞咽口水的声音很微弱,但在落针可闻的夜里,却显得很突兀。
卧室里的气氛显得迤逦起来。
江晓菲动作一僵,连忙站直了身体,表情羞赧且紧张。
她背对着龙天,龙天看不见她的脸,但能看见她曲线诱人的娇躯在微微颤栗。
龙天不禁老脸一红,“咳咳,那个...晓菲,你爷爷也睡下了。时候不早了。我想...我该走了。”
“别走。”江晓菲唰的转身,漆黑的眸子略显焦急。见龙天一脸惊愕的望着她,忍不住俏脸发烫,期期艾艾地说:“龙大哥,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说很晚了,不如明天再走。再说,你走了,柳小姐怎么办?”
“她?我跟她不熟。总不能带她回去。等她睡醒了,自己走便是。”
“为了她,你都能跟王兵生死相博,还说不熟?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你带来的。你丢下她不管,总是不太好。万一她醒来,哭着喊着要找你,我可没有办法。”江晓菲神情一瞬间变的幽怨起来。说话间也醋意横飞。
但她自己似乎并没有察觉,依旧咬着嘴唇瞪着双眼,活像一个楚楚可怜的怨妇。
寂静的夜,安静的卧室里。
一个漂亮的女人摆着这样一副表情看着一个男人。
除了诱惑这个男人犯罪,龙天想不出其它的可能。
天呐!
难道你不知道你有多诱人么?
难道你不知道你诱惑的这个男人空旷了七十年么?
龙天感觉体内的那股燥热肆无忌惮起来,在体内奔流不息,四处乱窜。
所到之处,血液都在沸腾。
似乎要将他的身体燃烧。
他忍不住心跳加速,呼吸粗重起来。
呼哧呼哧——
喘粗气的声音怎么也压制不住。
听的江晓菲身体也跟着火热起来。胸腔里的那只小兔子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是那么的欢快,似乎急不可耐地想要蹦出来。
这种感觉她从来没有过。
她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龙天都会有这种感觉。
既紧张又期待。
既羞涩又甜腻。
如果把灯关了,会发现黑暗中有四团火焰在跳动。
龙天感觉嗓子眼,嘴唇异常干涩,伸出舌头舔了舔,脚步情不自禁地缓缓移动,一点一点地向一脸红晕的江晓菲靠近。
脚步轻柔缓慢。
却带动了两颗心狂跳不止。
他...走过来了。我该怎么办?
那玲珑有致,丰韵诱人的娇躯就在自己面前。龙天甚至能闻到她那香甜温热的气息。
那张光滑柔嫩,眉目如画的俏脸就在自己眼前,伸手可及。
捧起她的脸,吻上她的唇...脑海里有个声音不停地呱噪,那么的急切。
手,缓缓伸了过去。
江晓菲几乎是下意思的闭上了双眼,微扬下巴,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忽然。
“酒...喝酒。”一阵呓语响起。
很轻。
若不是寂静的夜里,根本就听不到。
就是这轻微的呓语,却犹如一声炸雷般炸响在情不自禁的这对男女耳边。
轰——
瞬间将这如梦如幻的迤逦气氛打击的灰飞烟灭。
妈的,我这是在干什么?
床上躺着江老哥,我却想在床下泡他孙女。
禽兽啊!
简直就是畜生不如的禽兽。
就应该换一间床上没有躺人的房间嘛!
不然的话,真的发生点什么,往哪儿躺?
跪着?还是站着?
龙天又忍不住回想江晓菲那饱满滚圆的诱人臀瓣。
进而又把目光移到江晓菲规模不小的胸脯上,啧啧...怕是一手难以掌握啊!
“龙大哥,你别...别这样。爷爷还在呢。”江晓菲自然感觉到了龙天在她挺傲的胸脯上打转的眼神,忍不住颤声道。
“要不我们换个房间。反正你家这么大,有的是空房。”
“啊!龙大哥,你...你坏死了。”江晓菲咬着嘴唇,白了他一眼,腰肢一扭,卷着一阵香风跑出了房间。
哪一眼,妩媚之极。
龙天的魂至少被勾走了三分,浑浑噩噩地嗅着空气中残留的香气走出了卧室。
............
夜半三更。
月疏星稀。
如墨般漆黑的夜幕笼罩着整个临江市。
虽然不是月黑风高。
但同样是个杀人的好时节。
一道人影从窗户一跃而下,隐入茫茫夜色之中。
龙天并不知道王兵住在哪里。
他能找到春江宾馆,完全是靠猜的。
因为他明白像王兵这种自以为是的权贵阶层,定然什么都要求精致。
而临江市最豪华的宾馆就是春江宾馆。
龙天决然不会贸然闯进去,离春江宾馆还有20米的时候就把神识释放出去。
果然。
他看到了酣睡的王兵。
一众鹰卫则分别在他左右两边的房间里。
忽然。
他看到了鹰二鬼鬼祟祟地从房间里出来,然后进了楼上的一个房间。
房间里有两个黑衣人在擦拭着刀。
“东洋刀。”龙天浑身一震。
居然是东洋刀。
他第一反应便联想到了血练斩。
顿时,他的心情激动无比。
同时也在疑惑,三更半夜,鹰二不睡觉,鬼鬼祟祟的跑去跟两个使东洋刀的黑衣人见面。
定然有什么阴谋。
房间里。
鹰二弯着腰,一脸恭敬地道:“属下拜见枭使。”
“都是自家人,不必要客气。你受了伤,还是坐下说吧。”说话的是一个脸上有血痕的干瘦中年汉子。正是那个早先在楼顶上的黑衣人。
“多谢枭使。”鹰二小心翼翼地坐下,“敢问枭使脸上的伤...”
“还不是那个武修干的。没有想到那个武修这么厉害,挥挥手就能有如此强劲的力道。幸亏我反应快。要不然就不是脸被擦伤这么幸运了。”黑衣人淡然道。
“依枭使您看,那个武修真的是天级武修?”鹰二问。
“嗤——区区凌空摄物而已。我也会。”黑衣人不屑地冷笑一声,伸手虚空一抓,桌子上的茶杯嗖的飞到他掌中。
手掌一收。
噗——
杯子成了粉末。
“恭喜枭使晋级天级。”鹰二神色愈发的恭敬。
黑衣人呵呵一笑,“会凌空摄物不见得就是天级。我自己的情况我自己知道。刚刚踏入王级中期而已。”
话是这样说,但语气中颇多自豪。
倒挂在窗外的龙天心里直犯嘀咕,又是天级又是王级的。到底啥意思?回去之后倒要问问江浩然那老货。
鹰二恍然大悟,“属下明白了,那个武修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不可能是天级。”
黑衣人点点头,脸色一正,“下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王兵已经睡熟了。鹰卫虽然没有睡着。但因为被那个武修打伤,行动不便。都在卧床休息。凭枭使您的实力,根本无需担心。”
黑衣人压抑地笑了笑,“不可掉以轻心。上面的意思是不能惊动鹰卫,要悄无声息的干掉王兵。只有这样才能嫁祸给那个武修。”
鹰二:“为何不把鹰卫一起灭口?”
“除非连你一起杀掉,否则的话只会暴露你的身份。你好不容易才打进王家,取得王家的信任。就这样暴露了,实在可惜。更何况...若是杀光鹰卫,谁替我们把王兵被那个武修杀掉的消息传回王家?”黑衣人抬手在脸上摩挲一阵。
“枭使,你...”鹰二惊骇的看着黑衣人,眨眼之间竟然变成了龙天的模样。
“好高明的易容术,不知可否教教我。”随着幽幽的声音传来,屋子里已然多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