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卫国清楚地看到刀刘眼中越燃越旺的烈火,他心里明白,即使现在秦老板打电话来肯付赎金,刀刘都不会放过这块已到口中的肥肉。.
“手放好”刀刘抱着她腰的手按在背后的鞭痕上说道:“是不是还想吃几鞭”
秦小雨身子剧颤,刚才噩梦般的鞭刑几乎摧垮了她反抗的意志,她垂在身体两侧的手再没有勇气抬起来。
“这样才听话。”
刀刘感到很满意,他把秦小雨身体再往前移了移,张开胡子拉茬、满口黄牙的嘴巴
秦小雨哭泣着,那低低的、充满幽怨、绝望、悲痛的从内心深处发出的泣声。
比刚才痛哭、惨号更刺激着的林卫国的耳膜,象一把锋利的小刀在他身体上挖呀挖。
林卫国已经无法分辨时间流逝地快与慢,也许只有数秒,也许已经有几分钟。
“小宝贝,来,亲一个。”刀刘抬起头来说道。
说着,他强行搂拄她雪白的头颈,慢慢地将她脸拉了过来。
象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格格清晰地他面前闪过,直到刀刘的大嘴整个覆盖在她搽着银红唇膏嘴唇上。
秦小雨紧闭的皓齿没坚持多久就被刀刘撬开,她象吞入一只耗子般地难受。
林卫国的头突然有些发晕,扶着身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秦小雨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林卫国眼前越来越来近。
这双眼睛似乎将她心中的耻辱、绝望、悲哀注入他的体内,越来越多的冷汗从脖子、背脊冒了出来。
林卫国眼角的余光扫到刀刘的手撩起她裙子,将她纯白以的内裤拉了下来。
忽然只听,刀刘又痛呼一声,一把将秦小雨推到在地上,手到嘴边一摸,又是满口鲜血。
刚才极度惊恐的她不由自主地狠命一咬,咬破了刀刘的舌头。
一连两次被咬,刀刘象雄狮般从沙发跳了起来,踢得她在地上乱滚,“我宰了你”
刀刘从长裤里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单腿压着她的小腹,匕首横在她的颈上。
“不要。”
林卫国刚想扑上来,肥龙与猴子一左一右将他挟住。
“刀哥有数的,你别插手。”猴子说道:
刀刘手中持的是把好刀,泌人寒气连远远站在一边我的都是感觉到。秦小雨象被吓呆了,泥雕木塑般一动不动盯着那把刀。
匕首慢慢划过,一道细细的血痕犹如一条红线,出现在她如凝脂般的颈子上,这条红线开始慢慢渗出血丝。
“不要,不要杀我”秦小雨惊恐地说道。
她的声音很低。
“我最说一次,不想死就得听我话,知道吗”刀刘狰狞地道。
秦小雨费力地点了点头。
刚过了花季的少女不会对死有多少感性认知,而死亡突然那么逼近,那份恐惧足以摧毁一个信念,求生的望更超过一切理性的思维。
刀刘稍稍地离开了些,
“现在愿意和我睡觉了吧”刀刘问道。
秦小雨点点头,她已经彻底没有勇气再反抗了。
“大声点。”刀刘喝道。
“愿意。”秦小雨被迫说道。
“我听不清,再大声点。”刀刘又一次说道。
他要让她彻底抛弃自尊。
“我愿意。”
这次虽然比刚才声音响了许多,说完之后秦小雨又掩面而泣。
刀刘收刀入鞘,仍然坐后到沙发上,那把刀就放在身侧。
他向秦小雨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秦小雨手撑起想站起来,但也许因为受了过度的惊吓,双腿发软,没能站稳又倒在地上。
“站不起来,就爬过来。”刀刘看着她无情地说道。
在静穆中,秦小雨四肢着地,慢慢地朝着刀刘爬去。
在死亡的阴影中,她不得不为生存而承受一切屈辱。
“今天你咬了我两口,我要你补偿。”刀刘对着跪在身前的秦小雨说道。
秦小雨惘然不解。
当着秦小雨的面,刀刘将身上仅剩的
林卫国知道刀刘干女人非常厉害,在同来的北京的路途上他已经领教过了。
秦小雨终于知道他想干什么了,苍白的面容涌起一阵红霞。
要做这种事她一定想都没想过。
刀刘粗壮的大腿夹住了她两边的臂膀,令她无路可退。
林卫国身边的肥龙已经,象热锅上的蚂蚁般地,来回地踱着步,连一贯沉稳的猴子也沉不住气了。
“肥龙、猴子、卫国,你也一起来吧,大家有福有享。”刀刘哪会不知道自己几个兄弟的心情。
肥龙一阵欢呼,第一个冲到秦小雨的身侧,张开大手捏拄秦小雨的雪峰
猴子也不甘落后,一颠一颠小跑上来,在另一侧伸出手来。
“阿文,你怎么不过来”刀刘扭头道。
“刀哥,你看肥龙哥与猴子哥都没地方下手,我哪插得进手。”林卫国思路急转,答道。
因为秦小雨大半个身体陷在刀哥的怀中,加上肥龙一左一右夹着,的确没有插手的空间。
“是这样,这好办”刀刘一皱眉道。
说着一把抱起秦小雨,将她放在那长床头柜上。
“这小妞的嘴现在还归我一个享用,等我完了,你们怎么完都行。”说着将秦小雨的头移出柜外
秦小雨平躺着,长长的床头柜两边足可站下四、五个人。
林卫国再没有理由推绝了,他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了过去。
刀刘之所以这么做,不仅仅是因他所说的讲义气,有福同享,林卫国认为他已经察觉到我的心思,他故意这么做来考验我。
三个男人六只手都集中在她的身体上,哪里是插不上手的。
林卫国慢慢地将手放在她小腿上
虽还隔着一层薄薄地丝袜,但一种难以言喻的的感受从林卫国的手指神经传到大脑。
秦小雨的腿很美,也许是长期的芭蕾舞练习。
“什么”我扶着肩膀问道:“你说什么”
秦小雨的脸是出现一线红霞。
“爱是一个很难说清楚的东西,虽然我与你一起的时间并不长,但你经常出现在我的梦里,我记得那次你带我到去晚。
我不道多高兴,你拖着我手,我觉得好温暖,好充实,也许这一刻,就喜欢上你。”
她轻轻地说道,她的眼睛充满着真诚。
“虽然这么多年没见,但我一直想着你,是因为我爸爸害你入狱,我觉得对不起你。但我绝的没想到,我们会这样碰面。”她呆了半晌,抬起头道:“不过,卫国哥,我不怪你,就算是还你的。”
泪水禁不住涌了出来,林卫国紧紧地抱住了她。
天呵,真是造华弄人,林卫国竟亲手将一爱他的纯真女孩子推入火坑,我都做些什么
一直以来,林卫国认为有些女的虽然腿很长,也很匀称,但因为缺少锻炼而显得过于柔性。
而秦小雨柔中带刚的腿部曲线是一他一直在寻找完善的曲线。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男人粗重地喘息声、荡的笑声音与秦小雨如杜鹃啼血般的泣声交织在一起。
林卫国的心也犹如荡秋千般时上时下。
五年前,在大连我曾经目睹过秦老板在青岛太阳宫强女干蔡梦衣的一幕,但那次暴力的程度与相比简值是小巫见大巫。
身无寸缕的秦小雨每一处肌肤都被蹂躏着。
刀刘的手钢铁有力,肥龙的手白白胖胖如同猪掌,猴子的手指长爪厉,骨节峥林。
三双形状完全不同的手肆无忌惮游动在她身体的每一处,以不同的方式发泄着男人无穷无尽的望。
浑浑噩噩犹如梦游般的林卫国,发现巨大的热流在他的体内蔓延着。
林卫国知道这是望。
他迷惑,为什么自己的内心同情她、怜悯她,而他的望却不受他的思维控制
难道每一个男的在内心充满着对美丽女人征报的望人的本性难道都是黑暗的
在这间十多平方米的房里,理性与良知已经荡然无存,巨大的、无以抗拒的望充彻着每一个寸空间。
看着刀刘、肥龙、猴子扭曲的面容,兴奋的嚎叫,林卫国似乎也快融入其中。
这一瞬间,林卫国突然看到秦小雨的绝望双眸,一种巨大的失落与空虚莫名地涌上心头。
难道这是就是的期待多年的复仇吗这样的复仇我应该是快乐还是悲哀
“好了,好了。”刀刘说着死话将他的手拉了出来:“等老子开了苞后,你想怎么玩都行”
“呵呵,大哥真是好福气哟”肥龙万分羡慕地说道。
“卫国,把你那件白衫衬拿来。”刀刘一边动作着一边说道。
林卫国拿来衬衫之后,刀刘将雪白的衬衫铺在床上。
他抱着秦小雨上了床,将她雪白双股放在衬衫的中央。
刀刘是一个地方的人,自然也知道这种古老的习俗。
“不要紧张,女人第一次自然会痛,不会很快就会爽的啦”刀刘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想,不想呀”秦小雨哀求着说着。
林卫国不忍地将头扭了开去。
有过一次与少女欢爱的经历告诉他,即使是两情相悦,第一次也会给女人带到巨大的痛苦,夏况是被强女干。
秦小雨瞪大了美丽的眼睛,身体在痛苦中紧绷,在林卫国手中足尖绷得笔直,犹如在空中的芭舞蹈。
秦小雨张着嘴巴怔住了。她不相信这是现实。
隔了半晌,才从她的喉咙中发出一声惨号。
这声音仿佛从她的灵魂深入压榨出来。
林卫国木然地松开手,后退了数步,跌做在沙发上。
林卫国跌跌撞撞地站起身,冲进边里的浴室,也没脱衣,拧开水,任凭冰冷的水从他头顶直注而下。
刀刘听到了林卫国的叫声,停下来问道:“卫国,你在里面干嘛”听到他的声音,林卫国脑子清醒了些,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难道说我后悔了,不要报仇了,希望能放了可怜的她
已经走到这一步,连林卫国都知道无法回头了,何况他们
如果让他们知道我的想法,说不定会第一次做了我,省得坏事。
以刀刘的性格,林卫国相信他一定做得出来。
“你怎么了脑子出问题了”浴室的门拉开了,肥龙探入头来,满是疑惑地问道。
“这场面太刺激了,我一时适应不了。”林卫国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说道。
“你是象我一样等不及了吧。快了,老大干完后就轮到我们,换套衣服,快出来吧。”肥龙坏笑着说道。
林卫国失魂般出了浴室,换了衣服回到房间,竟然自己的头罩都忘了戴了。
秦小雨披散着头发,背向趴在床的中央。
“你没事吧”他见到林卫国进来,停了下来,便问道。
“我没事。”林卫国努力挤出一个笑脸,回答道。
“卫国,刚才怎么了。”刀刘拍着林卫国的肩膀道。
“也许这种暴力场面我一时还不是太适应。”林卫国说。
刀刘说:“是这样。”
他们两人干的时间加起来还不及刀刘的一个人长。
看得时间长了,林卫国也有些麻木了。
直到刀刘拍了拍林卫国肩膀让他上时,林卫国才回过神来。
林卫国找不出理由来回绝刀刘的提议,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向秦小雨走去。
秦小雨双眸合着,似乎象昏了过去。雪白的山上数道青紫色的手印,肩头几条血痕。
“我想带她到浴室洗一洗。”林卫国俯身抱起她,扭头对刀刘说道。
“到底是读书人,好吧,你带她去吧”刀刘哈哈笑着说。
林卫国把着她进了浴室。
这是间只有十多平方米的小屋子。
林卫国轻轻地将她放在地上。
发现她双腿象打摆子一般哆嚏着,根本无法法站立。
“你先靠着,我拿张椅子进来。”林卫国说着,将她放在铺着砖砖有地上,到外间拿了张椅子进来,让她坐着。
林卫国木然地拧一水龙,喷的水花洒在她身体上。她猛地一哆嗦,张开了双目。
“水太冷了吧,我去打点热水来给你擦一擦吧。”林卫国顿时想起,在这深秋冰冷的水,急忙移开水,连忙说道。
秦小雨一把拉住林卫国的衣角说道:“就用冷水冲吧。”
声音虽低,但却很坚决。
林卫国犹豫了一下,再次把水龙朝向她。
她虽冷得起码发抖,却一动不动,任水冲洗了身体。
她顺手扯来一块毛巾,用力地擦着身体,似乎要将不洁洗去。
但林卫国知道,她所受的创伤,决非轻易可以抹去。
她的情绪有点失控,越来越用力。
林卫国一把捉住她的手说道:“不要这样。”
秦小雨停下了手,在水的刺激的下,她失神的双目恢复了点神彩。
她盯着林卫国慢慢说:“我认得你”
林卫国一惊,才发现自己刚才由于情绪激动而忘记头罩了,一时间各种念头在他的心中转过,不知说什么好。
“为什么你为什么”秦小雨看着林卫国无比痛苦地说道。
“因为你爸爸陷害我入狱,所以我一出来就想找他报复,因此绑架了你,但我没想到他们会强女干你,真的,我真没想到。”在她目光下,林卫国无言地低上了头,象是对自己说地说道。
秦小雨倒是显得有些平静地说道:“是这样。唉”
她悠悠地叹了一口气,便不作声了。
“是我不好,我害了你”林卫国痛苦地自责道。
“都已经发生了,还有什么好说的。”秦小雨似乎平静地说道。
林卫国正想说什么,刀刘在屋子里高声叫着。
我抬起头说道。“我要抱你出去。”
秦小雨慢慢地点了点头。
经过一番沐浴,秦小雨又如出水芙蓉般娇艳如花,看得他们又瞪大眼珠。
林卫国将她放在床的中央,开始慢慢地脱着衣服。
秦小雨看着他们,眼中并无不象刚才那般惊惧,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林卫国将他的整个人压在了她的身上,一种角电般的麻顿时从头传遍全身。
“对不起。”林卫国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
这一瞬间,让林卫国记起第一次与罗叶在木屋的那个夜晚。
林卫国一直偷空在看着她的表情。
她虽一直闭着双目,但渐渐地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虽然很淡,但林卫国却看得清清楚楚。
“大哥。药买回来,这里伟哥卖得真贵要九十块一颗。”这时,猴子走了进来,他手上拿了什么东西递给刀刘与肥龙说道。
“贵点没关系,只要正宗就行。”刀刘说道。
“伟哥。”林卫国的心格瞪一下,如同被漏泼了一盆冷水。
今晚,他们还不肯放过她了,竟然买了药准备再大干一场。
林卫国在秦小雨身体上得到了满足。
“卫国,你真行,竟然能让这小妞有反应。”刀刘走到林卫国身侧说道。
“刀哥,我很累了,想先休息了。”林卫国穿上衣衫说道。
“去吧。”刀刘挥了挥手说道。
回到隔壁房间,林卫国没开灯,瞪着天花板,发愣。那强烈欢悦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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