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瓷被带回了疯人院,她又像以前那样被关了起来,顾承淮也没来看望她,甚至连他的消息都没有。
一个多月后的一天晚上,苏瓷坐在床边,望着白色的墙壁,她的影子在灯光的映衬下,拉得很长很长。
随着门开,房间的灯一暗,皮鞋踩过地面,发出了响声。
苏瓷猛然回头,那人就捂住了她的嘴巴,将她强行按回身后的床上,紧接着是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在这黑夜中格外的刺耳。
闻着那熟悉的味道,苏瓷心悸不已,她不信顾承淮会来看自己,她清楚,这个男人一旦心狠起来,谁都比不过。
苏瓷唔唔出声,身后的人像是没听见一样,他甚至连衣服都没脱,直接从后面而来,她额头冷汗直冒,不知是疼,还是多日来的委屈,她竟哭出了出来。
结婚两年,他们很少来事,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她算计过顾承淮一次,还有一次是顾承淮那晚酒喝多了,回来就把她给强了。
兴许是真的恨极了自己,那一晚他铆足劲把她往死里做,第二天她差点就下不来床,也就是那一晚,她怀孕了。
那只捂着她嘴巴的手微微一僵,但并没有因此疼惜她而慢了动作,反而越发的狠了。
过了会,那只手拿开,苏瓷早已满脸泪水,她满心悲戚,紧紧抓着身上那人的衣服,“顾承淮,是你,我知道是你。”
直到苏瓷沉睡过去,男人起身整理身上的衣服,他打开门离开。
看到男人出来,苏媛站在车旁,双手环胸歪着头看他,嘴角噙着笑,“看样子很顺利,不然我也不用等这么久了。”
男人一言不发,月光下的面容有些冷意,他扣住苏媛的手臂将人拉开,他打开车门上了车。
苏媛被推得往后退了步,她冷笑,“但愿结果,我们都能如愿。”
目送车子没入黑夜中,苏媛讥笑道:“若不是我帮忙,真以为你敢冒这个险,讨得这个便宜,不过都是各求所需罢了。”
两天后,顾承淮收到匿名者发来的邮件,一个视频,他点开看了之后,当场就砸了电脑,连同书桌上的文件全都被扫落在地。
动静很大,管家闻声赶来,看见一地狼藉,男人站在书桌后,脸色阴沉可怕,堪比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他到了嘴边的话也咽了回去。
管家还没想好怎么开口,男人已经大步从他旁边走过去,健步如飞。
房门被踹开,苏瓷几乎是吓得从转过身,男人的大手也掐上了她的脖子,力气大得能折断,她呼吸不畅,小脸涨得通红。
顾承淮眼睛犀利如刀,面布寒霜,说的每一句都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一样,“苏瓷,我知道你贱,但没想到你还能贱成这样。”
苏瓷被掐着脖子,她说不出话来。
一想到视频里她跟别的男人缠绵,顾承淮连仅存的理智都被剥夺了,手上加了力气,几乎是把人提了起来。
“姐夫,你不要冲动。”苏媛跑进来,拉住了顾承淮的手,“你这样真的把姐姐掐死的,快放手。”
看着面前呼吸困难,几乎被自己掐得奄奄一息的苏瓷,顾承淮收回手,五指收拢。
苏瓷摔回地上,她趴在地上,扶着胸口拼命大口大口喘气,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她伸手去拉顾承淮的手,但被他避开了。
顾承淮居高临下睨着她,眼里满是讽刺和厌恶,“别碰我,我嫌你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