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这一卷要完成了!下一卷,咱们曹、袁、刘,三方智谋对决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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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合!你给我出来!”
刺史府内院当中,袁谭出了自己房门,来到院中,朝着张合的房间嚷嚷起来。
“张合!搞什么呢?出来!”
半晌过后,张合房中仍旧没有一点动静,袁谭等的乏了,一个中郎将而已,谱儿还真大,带着些许怒气,袁谭直冲张合房门而去。
砰!
飞起一脚,房门顿开,袁谭浓眉紧拧,阔步而入,环视屋内,并未见到张合,疑云顿生,已经黄昏时分,此时张合能去哪里?
“真是奇怪了。”
袁谭轻声自语道,正欲转身离开之时,突然发现桌案之上有一封绢信展开摆在那里,还用烛台刻意压着。
袁谭有些好奇,这是什么东西?回身走道桌案之上,拾起绢信,览毕,顿时青筋暴起,狂怒不已,一把便将绢信仍了出去。
“匹夫!我倒要看看你能逃到哪里去!”
说罢,袁谭双目凝神,满是怒火,一转身便闯出了房门。
一旁侍从恰好经过这里,躬身行礼:“袁公子!”
袁谭根本不予理会,径直回到了自己房间,啪的一声猛劲关上了房门。
侍从双眼一瞪,婉如铜铃,暗中嚼碎一声:“什么东西!”说罢,便顺手阖上了张合房间的门,暗道:“该跟主人汇报一声了。”
刺史府大殿之上,刘备端坐于上首,案前摆满了竹简,皆是近日需要批阅的一些公文。
侍从轻轻地来到殿中,躬身便是一拜:“主人。”
刘备没有抬头,仍旧专注于批文,淡然回道:“事情办的怎么样?”
侍从恭敬地道:“主人,张将军绢信是袁谭自己发现的。小人还没有进去收拾房间,便见到他已经出来了。”
刘备嗯的一声点点头,道:“自己发现更好!省去了我不少事情。这样,你先下去吧。顺便给我把刘惠、陈登喊来。”
少顷,刘惠、陈登二人一同来到这大殿之上。
此时刘备已然批阅完了公文,手中端着一杯清茶,正在细细品味着,忽的看到二人前来。当即挥手做请状,示意二人就座。
刘备小酌一口清茶,淡然道:“元龙!此次你只身入袁营,说服袁绍撤去围兵,又救回子惠,真可谓是功不可没。”
陈登洋洋得意,但仍旧谦虚道:“主公谬赞,登实受不起。”
刘备一挥手,露出一抹淡笑,又道:“元龙!徐州基本上已经算是尘埃落定了。知道此番我找你二人前来所谓何事乎?”
二人相视一番,各自摇头道:“在下不知。”
“唉~”
刘备长叹一声,放下手中的茶杯,凝神朝殿外望去,言道:“徐州虽然为中原之腹,但毕竟屡遭战乱洗礼,而今已是残败不堪,十室九空,终不可久守!
况且袁绍即将大败于曹贼之手,那曹贼必然挟胜利之师。东进、南下两路夹击于我,故而我准备撤离徐州了。”
撤离徐州原本就在陈登的计划范围之内,可是硬生生被刘备拖了许久,总是以时机未到而赖在徐州。今日刘备既然开口说要撤离徐州,那陈登当然是鼎立支持。
于是陈登率先问道:“主公准备去往何处?”
“荆州!!!”
刘备铿锵道,语气很是坚定。
陈登低头沉吟良久,道:“荆州确实是个好地方,沃野千里,幅员辽阔。更兼未受战火袭扰,民丰殷实,的确是王霸之资。而且荆州牧刘表又是主公的皇兄,若是遣一能言善辩者,想必主公借住荆州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一旁刘惠面泛一丝不舍,作揖道:“主公!难道就这么把冀、青、幽、并四州让与曹贼?难道主公不想和曹贼一战吗?”
“谁说我会对冀青幽并不闻不问的?”
刘备反问。
刘惠不解:“那”
刘备道:“去荆州难道就意味着对冀青幽并不闻不问吗?子惠莫急,我虽然战不过曹贼,但也绝不会让曹贼好过。”
刘惠这才安心下来,可是这又让陈登有些不解,凭借着手中千余人马,又怎能抵挡曹贼大军,要知道,这可不是有一座坚城可守,而是赤.裸.裸的野战。
但是陈登知道,既然主公这么说了,那便不是空穴来风,难道主公已经有了计划?
陈登一拱手,淡然道:“主公!下令吧,我等必然全力以赴。”
跟聪明人为伍,总是这么轻松,不用全部点透,他便已然明白了你心里的意思。
刘备嫣然一笑,道:“元龙!荆州我早晚都要去,为防止太过冒失,故而派你先行前往荆州。这里有一个锦囊,锦囊中写了几件事情,你去荆州便去先办这几件事情。”
说罢,一旁侍从便端上一个精致的盘,盘中放着一个拳头大小的锦囊,锦囊用黑红绸缎制成,以金丝线封着口,很是华贵。
陈登从盘中拿起锦囊,顺手便置于袖中,他懂得锦囊是到了荆州方才能打开的。
“主公!在下何时启程?”陈登问道。
“今日收拾收拾,明日便启程。”
陈登一怔,不禁道:“这么急?”
刘备只是嗯的一声点点头,又招呼刘惠道:“子惠!还记得那份信吗?”
信?
刘惠一个愣怔,沉默半晌,方才醒悟。
“主公!你的意思”
刘备点点头,道:“正是如此!还记得沮授吗?田丰吗?他们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人才,兵法权谋样样精通,若是得此二人相助,胜得冀、青、幽、并四州之地。”
刘惠没有想到,刘备竟然对田丰和沮授有着如此高的评价,不过,这也在情理之中,毕竟此二人经天纬地之才,只有群贤毕至。才会有兵马钱粮,源源不断。
刘惠的内心很是振奋,自己在袁绍大营中囚禁了旬月有余,每天都看着沮授。而沮授呢?似乎有些圣人的模样,两耳不闻天下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他的眼中只有书,只是偶尔累了。才会和刘惠畅聊一番,只是每每聊到刘备,他们总是分歧很大,最终不欢而散。
刘备又道:“子惠!明日你便启程赶往青州广县,在那里会有一个人相助与你,和你一同完成这件事情。”
刘惠应声承诺,道:“在下一定不辜负主公厚望。”
刘备轻轻闭上了眼睛,一挥手,道:“下去准备去吧。”
二人站起身来,承诺一声。旋即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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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邳城刺史府偏房内。
高干、袁谭、袁熙三人聚在一起,此时已经没有什么悬念了,即使能召回残军,也不能再与刘备一战,毕竟袁绍的帅令已经到了。
高干背着手,低着头,在房内左右来回踱步,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我说你们俩这仗是怎么打的?数万大军竟然败给了兵力五千的刘备?”高干突然发问。
袁谭、袁熙二人此时已经是相同的地步了,没有孰优孰劣,他们此时最重要的便是摆脱自己身上的责任。
袁谭哀叹一声。道:“高兄!你别在这里说风凉话,若是你引军杀来,估计还不如我们俩兄弟!”
高干当即怒从胸来,霎时回身面对袁谭。指着他,呵斥道:“你”
话音未毕,袁谭一挥手,出言制止道:“你知道大耳贼有多狡猾吗?你知道他手下的大将有多厉害吗?即便是父亲麾下的颜良、文丑在此,也绝不及刘备麾下随便一人。”
袁熙当即会意,赶着话。道:“大哥所言极是!那刘备很是奸诈,手下更是猛将如云,甄家二哥甄俨便是死在那个张飞长矛之下。”
“哼!”
高干长袖一甩,冷哼一声,厉声道:“一个穷途末路的刘备而已,即使手下猛将再多,又有何用?
你们二人合计兵力足有八万余,十倍乃致数十倍于大耳贼,即使不计生死围城强攻,那也绝不会败到如此地步!”
袁熙唉的发出一声轻叹,以拳击掌,道:“若不是张合投靠了刘备,我又怎会败得如此一塌糊涂,一切皆赖张合!”
“对!不错!”
袁谭当即道:“就是张合!当初便是他设计截杀刘备,可是却被刘备将计就计,我怀疑张合在那个时候便已经投靠了刘备!而且在我昏迷之后,便是张合亲手把我送到刘备手中的,还休书一封给父帅唉!”
“张合呢?张合在哪里?”
高干当即质问道。
袁谭忙从怀中掏出绢信,呈与高览,道:“高兄!你且看,他定然是畏罪潜逃!等过些日子路过冀州的时候,我必杀他全家以祭奠死在徐州的兄弟们。”
高干结果信件,大吃一惊!
可是对于这件事情,他有自己的想法,这两兄弟们一唱一和,何事变得这么团结了?这其中的故事耐人寻味。况且他们兄弟二人极力把兵败的责任推到刘备和张合身上,不就是为了找个替罪羊吗!
高干虽然是袁绍的外甥,但是面对袁谭和袁熙的时候,也不敢太过放肆,毕竟他们是袁绍的儿子,自己仅仅是个外甥而已。
高干将绢信还给袁谭,不耐烦道:“行了行了!不管是谁的责任,此时你们的任务便是引军而回,协助大将军共破曹贼!”
二人大喜,当即答应道:“末将遵命。”(未完待续。)